原来他们认识,可是林佳佳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我让他叫铁爸,因为杨柳的老爸叫杨铁。
然后林佳佳和我将年货从车上抱下来,我第一时间就想回家里看看奶奶,然后撇下和老邻居们聊天的老爸老妈,带着林佳佳和小狐狸来到老屋外,奶奶正精神抖擞的弄着簸箕了的黄豆。
于是我乖乖的喊了一声,“婆婆(奶奶)。”
奶奶一听,连忙抬头,一看是我,连忙就放下簸箕,很开心的道,“青山回来了啊?”
不过她看着林佳佳和小狐狸后,惊讶道,“哎哟,这两个跟电视里走出来的女娃娃是谁啊?是二丫三丫?不对,他们父母那么黑……”
“奶奶你想啥呢。”
我看着奶奶笑了,然后过去捏了捏奶奶的肩膀,用头点了点林佳佳,说道,“这时你以后的孙媳妇,叫林佳佳,成都的。”
然后我说小狐狸,“这个孙媳妇的妹妹,叫林小蝶,也是成都的。”
小狐狸听后否定道,“姐夫,我不是成都的,我是小周山黄连树下的,姐姐也是。”
奶奶一听,“啥?路口山?”说着奶奶惊讶道,“娃娃家,别乱说,小周山上有一颗大黄连树,我娘家就在那边呢,山上住的一家的狐仙,每年三十它们都会去山下的村子里偷鸡偷鸭吃,小时候我还打断过一只狐狸的尾巴,结果……”
奶奶说着,小狐狸也惊道,“什么?奶奶也是小周山的?那山里的人都姓赵吧?你不会叫赵芳吧?”
奶奶一听,“你咋知道?你也是小周山的,可是小周山没有姓林的吧?”
说着小狐狸皱了皱眉。
而我也立即明白了,小狐狸和我奶奶认识!
于是我立即阻止道,“好了,林小蝶!你把年货放在屋里。”
可是奶奶却有些迟疑,看着小狐狸,指着了指,见此我一把抱住奶奶的肩膀,笑道,“奶奶,你歇一会儿。”
说着我看向了林佳佳,林佳佳立即明白了过来,然后将年货放下,扶着奶奶的手问东问西。
而我去了屋里问了问小狐狸,小狐狸说当初她去偷鸡吃,就被我奶奶给打断尾巴,结果她姐姐断了一只尾巴才给她修复的。
我没想到小狐狸和奶奶还有这样一段恩怨,于是我说事情都过去了,就被提了,小狐狸嘟着嘴,然后点点头。
然后我叫她也和奶奶说话,等到爸妈回来,奶奶拿出被褥,将床铺都铺好,爸妈的老屋爸妈睡,而其他的还剩下一间房了,只有我睡,而林佳佳见此主动要求和奶奶睡。
还有三天才过年,这三天我带着林佳佳到处走了走,在院里碰到一个结实憨厚的青年正在田里挖什么芋头之类的,我一看这模样不是石头吗?
就是以前在那水塘里被杨柳打了的那石头,我五岁离开这里后,就很少见到他,后来他们一家去了新疆乌鲁木齐,没想到过年也会回来过?
不过石头以前因为村子对我的偏见,后来也不和我玩了,可现在我们都是大人了,谁还计较那些,我主动给他打了打招呼,“嗨,石头。”
石头看着我微微一笑,“你是青山哥吧。”
我点点,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他给我摸出一根烟,可是我不抽烟,但是发小的烟不能不抽,于是我点了一根抽了两口就夹在指头呢。
我们聊了聊,原来他回来是因为他爷爷病重了,所以他和他爸妈才回来看看他爷爷。
他说他爷爷的病很古怪,浑身无力,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来。
我一听医生查不出,这很可能就是怪病了。
于是我叫林佳佳先回去,然后让石头带我去看看,我一进他们家的院坝,就感觉一股阴气,于是我进去一看,眼睛一动,就看到石头爷爷的床上,坐着一个鬼,不停的给他爷爷说话聊天。
见此我二话不说,一道阴阳气直接就给那鬼削去,那鬼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我给打飞,当那个鬼要离开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他,见此他连忙给我跪下,我一看这鬼竟然是二爷爷,杨柳的爷爷。
我将门一关,然后问二爷爷,“你这是干啥呢?你人都走了那么久,回来干啥?”
二爷爷一看,愣了愣,哭着对我说,村里有一个死去的厉害家伙,不能他去投胎,他没事只有给兄弟们聊天。
我一听村里竟然有这样的恶鬼,于是我问那鬼在哪里?
二爷爷直接说道,“杨友善的老屋里。”
我一听,愣住,我将二爷爷收在一个罐子里,然后直接赶回家。
我回家后,奶奶就坐在那间她睡的老屋外,我看着奶奶,奶奶干着活,看着我问我咋不去耍。
我笑了笑,然后想进屋里。
可是奶奶说,“别去屋里还要收拾。”
我一听此话,觉得奶奶有秘密,二爷爷所说的厉害的鬼应该就在老屋里。
于是我也不惊动奶奶,于是我等着机会。
到了晚上,石头和他爸妈来我家了,说他爷爷竟然起床吃饭了,石头说是我的功劳,于是全家来感谢我。
奶奶看着我,眼神里透着一种深意,等到吃完晚饭后,大概晚上十点多,奶奶让我去他屋子一趟,结果奶奶对我说道,“青山,事到如今,我瞒也瞒不住你了,我就给你说了吧,你爷爷还没有死。”
我一听惊讶了,“什么?爷爷没有死?那,那他在哪里?”
说着奶奶在老屋的床后,拿出一个坛子。
坛子上贴着几十张都蒙上了灰尘的符咒。
但是就是这些老旧的符咒,完全蒙蔽了我的阴阳眼。
奶奶将坛子放在柜台上,然后摇了摇头,将坛子打开。
顿时整个老屋阴冷了下来,顿时整个老屋周围都有一些家畜和狗在叫了,很快整个村子都闹腾了起来。
我听着周围,有些惊讶了,爷爷在坛子里吗?
我看着,这时坛子里冒出一道道青烟,更雾气似的,从坛子里溢了出来,同时我看到了一个影子,从坛子口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