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点头:“既如此,我会全力以赴。”
他既然叫徐季飞一声三哥,那么徐家的忙,自然要一帮到底。
这顿酒,一直喝到十点多,徐叔谦给喝倒了,被人扶到后房休息。吴北和徐季飞还保持着清醒,但也有几分醉意了。
徐季飞:“兄弟,明天开始,我就要闭关了。等我出关之时,想必能到神境圆满。”
吴北点头:“我预祝三哥突破先天。”
徐季飞“哈哈”一笑:“先天太远,暂时不敢想。”
然后他说:“今天白展灵给我打电话,言语里尽是讨好之意。嘿,谁能想到,堂堂的白二爷,竟会如此低声下气?”
吴北:“哦?他说了什么?”
徐季飞:“无非想打听兄弟你的来历出身,我自然放起了烟雾弹,帮你大吹特吹。嘿,白展灵被我给吓住了,他说找机会还要亲自登门致谢。并邀请我们到青城山做客。”
吴北却道:“白家人,日后少与之接触。”
徐季飞一愣:“兄弟何出此言?”
吴北:“那天一见白子归,我就看出白家的气运正在衰落,不出三年就会有灭门之灾。不过,他送我一株三宝灵草,我便指点了白子归几句,让他的修为能达到先天圆满。”
徐季飞:“这么说,白家没事了?”
“怎么可能。”吴北摇头,“十年之内,白家还是要衰败。”
“兄弟是怎么看出来的?”徐季飞震惊地问。
吴北一笑:“我能看运。”
其实,他的维度之眼,能见鬼神,观风水,察阴阳,当然也能看到一个人的气运。只是能被他看到的都是极端之人,要么运气极好,要么运气极坏。
另外,玉佩的传承,对占卜相面也有着详细的记载,只是他没怎么研究。
徐季飞点点头:“兄弟真是高人!能结识你,实在是我徐季飞的荣幸,来,干杯!”
当晚,吴北和徐季飞切磋武艺,直到凌晨,他才稍稍休息了片刻。
早晨吃了一点东西,吴北便和徐叔谦坐着他的专车,前往省府赵老的居所。
当天午,省府的一座老式的宅院,大厅里坐着几个人。
一名十多岁的老者,满面忧色,他沉声问:“万神医还没答应吗?”
一个年纪五十出头的男人摇摇头:“这位万神医是一位神境宗师,架子大得很,我已经派人请了三次,可他一直让我们等,说有什么要事处理。”
老者怒道:“什么事能比人命重要?这万神医到底什么来历,怎敢如此轻视我赵家?”
“大哥,江湖人一向如此,你不必动怒,我再派人去催。”那人连忙说,然后出了门。
老者咬牙切齿:“此番父亲病重,那群宵小不知有多高兴!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治好父亲的病!”
然后他忽然想到什么:“我记得,这省府的徐家说要推荐一位神医过来,人到了吗?”
其余二人相视一眼,一人说:“大哥,徐家找到神医,只怕不比我们的保健医生强。”
刚说完,就有人来报:“大爷,徐伯仁,徐叔谦求见。”
“哦?说曹操,曹操就到。”老者道,“有请!”
很快,吴北就随着徐伯仁和徐叔谦,进入大厅。他目光一扫,发现这里的人都不简单,特别是其一位旬老者,极具气势,一看就不是等闲之人。
“伯仁,叔谦。”这老者笑着打招呼,很是热情。
徐伯仁这位省辅,在老者的面前,显得有些拘束,他忙说:“徐阁上,我为赵老请来了一位神医。”
“是吗?”老者看向吴北,微微意外,因为吴北看上去太年轻了。
徐伯仁:“这位便是吴北吴神医,他的医术非常了不起。不久前,他刚刚治好了青城白老剑仙的伤病。”
老者为之动容,白家能量很大,他自然知道那白子归,忙说:“吴神医,我是赵正先,有劳您了!”
吴北很直接,微微点头,说:“不必客气,病人在哪里?”
赵正先在前引路,他们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别致的房间。
一名高瘦的老者,年近九旬,他正躺在病榻之上,气色很不好,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吴北在榻前坐下,伸手探脉,同时开启维度之眼观察。他发现,老人的脑部深处有一颗弹片,压迫着痛觉神经,这是他表情痛苦的原因。
此外,老人的身体也很虚弱,年纪大了,大限将至。他的情况很严重,一般的医生必将束手无策。一是弹片太深,取出的风险极高,得不偿失;二是他年纪太大,即将油尽灯枯,体质虚弱,加之被伤病折磨,没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松开手,皱眉不语。
赵正先连忙问:“吴神医,情况怎么样?”
吴北想了想,说:“老人家脑子里有一颗弹片,导致他经常头痛,想必从前受了不少折磨吧?”
赵正先眼睛一亮,他竖起大拇指:“了不起!没错,我父亲当年战场杀敌,脑子里崩进了一颗弹片,由于当初的医疗条件不允许,就一直留在大脑里。因为这块弹片,我父亲经常头痛,一疼起来会满头大汗,生不如死。后来医疗条件好了,可他年纪也大了,考虑到手术的高风险,弹片一直未取出。”
吴北:“这弹片,还是取出的好,否则疼痛会消磨一个人活下去的意志。其实老人家身体不错,可是长年的头痛,让他觉得死亡其实是一种解脱。”
病榻上的老人,突然睁开了眼,笑道:“小神医,你说到我心坎里了。”
听到父亲开口,赵正先几个眼睛红了:“爸,是我们不孝,让你遭罪了!”
老人淡淡道:“我年纪大了,也该死了,你们不必伤心。”
吴北道:“老人家不要轻言放弃,我现在就帮你把弹片取出来,然后再帮你调理一下身体。”
赵正先一怔:“吴神医,你要给家父动手术?”
吴北道:“请放心,我的治疗,并不需要开颅。”
说完,他取出一枚较粗的金针,在老人头顶轻轻刺了一下,就开出一个小小的洞。奇怪的是,这一刺之下,老人丝毫不觉得痛。
赵正先想要阻止已经晚了,他脸色大变,急声问:“吴神医,你这是干什么?”
吴北面色一沉:“安静!取一个盘子来!”
赵正先这位大人物,居然被他气势所慑,连忙取来一个盘子,双手端着,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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