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小姐我并没有要赶你的意思,同为女人。我希望夏小姐能理解我的不安,不希望有任何女人沾染自己的男朋友。”
没有想到温馨的态度会是这样坚决,沈露研有一刹那的词穷。
眼尖察觉到凯东眼中的不赞同,沈露研目光闪了闪。无比的憋屈,为了保持凯东心里完美形象。还是得抿唇挤出一抹歉意的浅笑,放低姿态解释。
“沈小姐多虑了,沈小姐跟魏总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不过是路边的野草,哪敢妄想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再者,魏总喜欢的从来都是沈小姐,沈小姐完全没有必要庸人自扰。”
嘴角抽了抽,对沈露研变脸的速度再次甘拜下风。眼带调侃的瞥了一眼魏凯东,也亏得他吃的消。
少夫人心肠未免也太好了些,被沈小姐这样讽刺。少夫人不仅没有生气,还能好声好气的祝福。
若换作是她,张小翠自问是做不到。
不管少夫人是因为什么嫁给总裁,但结婚证总是真的。母凭子贵,就算沈小姐是总裁的女朋友,少夫人也完全用不着冲沈小姐低头。
也不知道总裁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偏喜欢沈小姐这种连笑容都不真实的女人。
“夏小姐,你?”
“好了露研,别说了。先坐下吃饭,再不吃饭菜都凉了,小翠你去厨房再做一份蔬菜沙拉。”
刚才露研的表现让魏凯东失望了,特别是那胜利的笑容。在魏凯东眼中看来无比的刺眼,浓眉轻蹙。露研应该是善解人意的,从来不知道原来完美如女神的她。
也有尖锐让人反感的一面,要不是亲眼所见,魏凯东真心不想相信这是真的。
或许露研只是太在意他了,垂下眼帘,魏凯东忍不住在心里为沈露研辩解。
“是,总裁。”
清楚自己的立场,张小翠心里为温馨抱不平,却并没有多嘴的发言。恭敬的点头,转身便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察觉到什么的沈露研到是想再说些什么,又怕起效果。张了张嘴,最后选择顺从的坐下,没再继续发表什么。
扫了一眼桌上油腻的鸡汤,一股恶心感涌来。
生怕被人察觉出什么,沈露研反应迅速的喝了大半杯白开水。
“我吃饱了,沈小姐你们慢慢吃。”
气氛不对,温馨加快了进食的速度。等张小翠重新端上一碟蔬菜沙拉,温馨已吃了八分饱。放下碗筷,自觉闪人,不想再做电灯泡招人眼。
冲礼貌的魏凯东点点头,起身匆匆上楼回房间。
不管沈露研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与她无关。
“凯东,那孩子你怎么处理,她同意把孩子打掉?”
事出反常必有妖。
吃了小半碗的蔬菜沙拉,沈露研细想温馨的反应太过平静。
实属有些不正常,憋了半响,还是没忍住道出心底的疑惑。
“露研我希望你别生气,那毕竟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他既然已经存在了,我们不能硬生生残忍的剥夺他出生的权利,所以?”
“什么,凯东你的意思是,你要留下那下孩子。”
心里多少有些猜测,但沈露研没有想到男朋友也有这个心思。恼怒的望着魏凯东,沈露研差点气的说不出话。
“露研,我知道这个决定让你受委曲了。不过你放心,这孩子不会出现在魏家,以后更不会回来跟我们的孩子争什么。孩子由夏温馨独自抚养,而且她也做出了保证。”
离了婚,那孩子就成了私生子。
换位思考,魏凯东也清楚站在露研的角度,不喜欢温馨所出的私生子是必然。
知道归知道,魏凯东却并没有因沈露研不高兴,便心软的改变主意。魏凯东很多时候是很宠沈露研,但在大是大非上还是有自己的坚持。
“凯东,那孩子只是一个错误。”
豪门有私生子是很常见的小事,但若这个私生子成了魏家的长子。那又是另一种说法,瞧瞧现在这孩子还没有出生,便得到了凯东的重视。
至于魏家的两个老家伙,肯定也是默认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不然,也不会默许让夏温馨进门。
目光沉了沉,沈露研脑子一个激灵,猛然想起了什么。很快又改变了主意,她差点把这事给忽略了。留下这个野孩子,对她似乎更有利。
抿了抿唇,沈露研故作难过的叹了口气,又道。
“凯东你的心思我能理解,如果你坚持要留下那下孩子。我无话可说,只是你必须保证,将来那孩子不会打扰到我们。”
以退为进,自己争取最大限度的利益,不得不说沈露研聪明的紧。
温馨并不知道沈露研此刻的算计,否则宰了沈露研的心都有,哪还有心情笑。
想到明天就可以摆脱魏凯东这尊大神,兴奋的在床上直打滚。可能是这个惊喜来的太过突然,高兴之余,温馨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踏实。
“希望明天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抱着枕头,温馨若有所思的低喃。
就在温馨忧心忡忡之际,沈露研再次玩出了新花样。
病急乱投医,着急将生米煮成熟饭。除了怕肚子藏不住,也想利用进一步的关系,牢牢的抓住魏凯东的心。
没有加以细想,沈露研便使出了美人计。
算好时间,确定别墅里的下人都各自回佣人房休息。换上性感撩人的睡衣,化上淡妆。对着镜子勾人的轻笑,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精芒。
“凯东,今晚你逃不掉的,我吃定你了。”
倒了两杯红酒,妖娆的扭着水蛇腰,沈露研迫不急待的敲响了魏凯东的房门。
“凯东是我,你睡了吗?”
“还没,是失眠吗?要不要让小翠给你拿些安眠药。”
刚洗完澡,正准备拿毛巾擦擦头发。听到露研说睡不着,魏凯东也没有多想。披上浴袍,便打开了房门。
一眼看到沈露研不似以往突兀的衣着,端着酒杯半倚在墙边诱人的小动作。魏凯东锐利的眸子沉了沉,眉头打上了几道死结。
她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