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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的冬天酷寒而漫长,或许白色的冰雪和严寒就是西伯利亚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对随着冬天的到来,1200万平方公里的西伯利亚完全被一片冰雪笼罩着,曾经郁郁葱葱的森林和绿的让人心醉的草原被冰雪覆盖着,这里是一片冰雪的世界。
冬天的西伯利亚是寂静的,除了从北洋洋刮来的寒流在森林、原野上穿梭时发出的“呼呼”风哨声之外,这里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几乎所有的动物此时都在苦熬着,忍耐着等待着春天的到来。
“呼……”
刚一钻出雪屋的冷峻只感觉木屋内和屋外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尽管穿着厚厚的防寒服和大衣,但是一出木屋,冷峻唯一的感觉就是真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鼻子,眉毛,睫毛,头发,耳朵,一瞬间全冻上了。整个身体都好像被冻的缩缩了一样。
冷峻连忙把口袋里的针织帽取出来套在头上,套头式的针织帽可以护住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随后又脱下了钢盔上的风帽,总算感觉不再像先前那么寒冷。
“噗吱”、“噗吱”、“噗吱”、
踩在冰雪上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世界里显得是如此的刺耳,穿着白色伪装服的冷峻提着狙击步枪走在林间的雪地上,踩在冰雪上传来的声响让冷峻不禁皱了皱眉,这种声响并不利于隐蔽,不过这种声响却有利于现在的警戒。
“大刘,回去吧!我来接你的哨!”
走到位于一棵雪松下的哨位处冷峻对哨位上的哨兵喊到。
“冷哥!嘿嘿!你再不来可就冻死我了!”
哨位上的士兵嘻笑着提着步枪离开了哨位,在零下五十多度的天气站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在他沿着冷峻来时的脚印离去的时候,没忘记用手中的松枝把脚印扫平,以防止暴露哨位的所在,在这个山口除了几处明哨之外,像这样的暗哨还有多达十多处。
而哨位是以雪松为中心挖下了厚厚的覆雪,同时在哨位四周堆上一圈雪墙,而拍实的冰雪一定程度上可以为哨位内的士兵提供此许防护,如此以来形成了一个一米多深的雪窝。而距离雪面不足高的松枝为哨位提供了一个顶盖,使得整个哨位完全隐蔽在雪松下,如果不走到近处,很难发现这处建在雪松下的哨位。
坐在哨位内的冷峻尽量把腿脚靠近的取暖用的战地汽灯旁,以让自己的腿脚感觉更暖和一些。尽管在防寒靴外又套着一层防寒套靴,但是在这种半开放式的哨位上,因为长时间不走动很容易让脚产生冻伤,而足部冻伤是几个月来各个在西伯利亚进行剿匪作战的部队非战斗减员的重要因素之一。
三个月以来,按照和俄罗斯帝国政府达成的协议,外贝加尔集团军的任务就是清剿已经分散到西伯利亚荒原之中的社工党广义派游击队。进入冬季以来,被护**或皇家近卫军从城市赶出去的赤卫军便采用游击战,利用边防军和俄护**以及皇家近卫军这样的成建制部队在冬季行动困难的有利的自然条件,借助严寒广泛展开游击活动,到处破坏铁路,切断电话、电报线,尽管并未给边防军或俄军造成多的伤亡,但是他们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了铁路运输的安全。
为此经边防军司令部同意,外贝加尔集团军便抽出了超过两个师六个步兵团组成以连、营为单位小规模的剿匪部队,这些剿匪分队以雪地摩托车、滑雪板为机动工具,远离铁路沿线城镇,在广阔的西伯利亚冰原上搜索并清剿赤卫军游击队武装,他们的补给则依赖轰炸机空投或飞艇机降。
剿匪战的效果非常明显,两个月来铁路仅仅只被破坏过一次,超过八千名赤卫军被击毙,至于俘虏为零,小分队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看管或后运俘虏,所以每一次战斗结束之后,俘虏都会被集中处决,对此司令部也持以默许的态度。现在外贝加尔和伊尔库茨克的赤卫军游击队基本上已经被清剿,当然除了少数逃到了日军控制的阿穆尔州的残余之外。
随着外贝加尔等地的赤卫队游击队被先后清剿,原本用于剿匪的机动分队便就近在附近城镇驻防以防止游击队再次滋生,不过更多的机动分队则是驻防于日军控制了的阿穆尔州交界地区的山口要隘,以防撤到那里的游击队再次渗透回外贝加尔。
“咯吱、咯吱!”
烤了一会暖之后冷峻便关上汽灯提着步枪站起来,在哨位里来回走动着仔细观察着白茫茫的冰原,脚下踩着的用于隔离地面树枝总是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树枝是架在冰块上以隔离地下渗透的寒气,冷峻恐怕早都把这些树枝扔出去了,隐蔽良好的哨位加上一个可以弄出不小动静的脚下的枝条,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
“……十五、十六……二十六、”
默数着枪托上的用刺刀划下的小坚道冷峻的心里有些得意,只需要再杀死四名赤卫队的游击队员,冷峻就能得到自己人生之中的第一枚一级狙击手勋章,指不定到时还可以得到司令员的亲自接见,不过冷峻此时更怀念自己的那支完全没有了用处的反坦克步枪,可惜在这种剿匪作战中反坦克步枪根本就太大的用处,而冷峻也从一名反坦克射手恢复了原职,成为分队里的一名普通的狙击手。
“三点二十,还有四十分钟就能换哨了!”
掀开衣袖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冷峻看了一下时间,这块手表是冷峻在击毙第二十个敌人时得到奖品,一块梅花钟表公司制造的梅花手表,和主任还有有大多数军官的手上戴的手表都是同一种款式。
不过和他们的不同是,冷峻的表壳上有两句摘自岳武穆的满江红里的词“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是为西伯利亚作战立功的士兵准备的手表,用冷峻的战友说,单凭这块战功手表,冷峻退伍后就能在人前高人一等。
自从两个星期前在和一支游击队激战之后,冷峻所在的二十三分队便驻防在这里,一直在静静的等待着,空军的侦察机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发现新的目标,战争对于剿匪分队而言似乎是结束了。
一队成搜索队形披着白色斗篷的士兵背着枪穿着雪鞋在这片冰原上艰难的行军,他们警惕的的观察着白色的冰原,似乎是想从寂静的冰原上找到一些异动,但是结果却令他们感觉失望,冰原仍旧是那个寂静的冰原,随着指挥官的命令,他们便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巴甫洛夫指挥官,我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到达他们的营地。”
穿着厚厚的皮大衣的耶杜拉夫委员问道身边的游击队指挥官,作为后贝加尔赤卫队第一团的政治委员,耶杜拉夫渴望尽快解决这支中国人的剿匪分队,中国人的这些分队的手上沾满了赤卫军的鲜血,三个月以来,已经有数千名英勇的赤军战士和社工党党员死在这群可恶的入侵者的屠刀下!现在是报仇的时候了。
撤到阿穆尔外贝加尔赤军在阿穆尔州的经过两个多星期的修整和补充已经恢复了战斗力,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恢复实力,完全是得益于中日两**队之间的猜忌和矛盾。
按照美日中三国在海参崴达成的协议滨海州由三国共同占领,而阿穆尔州以及萨哈林州则由日军和美军共同协助俄罗斯政府恢复当地秩序,至于后贝加尔地区则是由西北边防军和美军共同协助俄罗斯政府恢复当地秩序,实际上这种协助也就是占领,尽管是中美、日美合作,但是在西伯利亚唱主角的却是中国和日本,美国只是调停方和参与方。
中日两**队之间本身就存在着这样那样的猜忌和矛盾,所以日军在一击退阿穆尔州的苏维埃赤卫队之后,就立即与其达成秘密协议,支持赤卫队在外贝加尔等中**队的控制区进的活动,受日军控制的阿穆尔州则成为了赤卫队的避难所以及主力所在地。
几个星期以来在外贝加尔击溃的赤卫队大都在阿穆尔州的森林中修整,他们还得到日军在食物、武器和药品上的支持,现在完成了休整的他们,自然需要向后贝加尔的中**队发起进攻,以证明自己的价值。
而他们的攻击目标就是分散在外贝加尔旷野中那些剿匪分队,按照那些旧军队军官们提供的建议,对付中国人的这种剿匪小分队作战,最好战术就是集中兵力攻击他们的分散驻守的小分队,伤其十指不如断其十指,而不是让其利用优势装备消灭分散的赤卫军游击队。
“耶杜拉夫委员,现在我们距离他们还有不到两公里,我们的士兵在经过长途跋涉之后,现在需要的是进行修整。等养足精神后一口气解决掉他们!这场雪至少会下到明天!”
靠在松树上的巴甫洛夫在回答着政治委员的问题的时候,从大衣袋里拿出装着伏特加的银质的小酒壶随后喝了一口,随后酒壶递到了耶杜拉夫的面前,月亮还挂在天空上,这并不是一个偷袭的好天气,除了纷落的雪花能提供些许掩护之外,但是大雪却是赤卫队最好的朋友,因为这种天气那些可恶的中国飞机就无法起飞。
这一次为了彻底消灭这股中**队,远东苏维埃特意为第一团补充了四门M1902式野战炮,远东苏维埃在从符拉迪沃斯托克撤退时从要塞和仓库之中带走了大量的野战炮以及配套的弹药。
“巴甫洛夫,你觉得咱们能打败这些中国人吗?”
接过酒壶喝了一口的的耶杜拉夫想到外贝加尔的这些中国人,但却总感觉有些不安,他们和日本军队不同,日军在阿穆尔州和滨海州的表现和大多数入侵者并没有区别,强奸、屠杀、抢劫是普遍的现象,但是中**队表现的却像是在自己的国家一样,军纪相当严明不说,在剿灭赤卫队游击队时更是不遗余力,表现的比和赤卫队有深仇大恨的皇家近卫军还要卖力,而且他们还在各个占领区建立了完整居民登计制度以及与之挂钩的食品供应制度,这一切使得赤卫队根本不可能在外贝加尔生存下去。
“嗯!那是……”
感觉纷落的雪花笼罩的白茫茫的雪地间似乎有些异动,冷峻连忙举起狙击步枪用瞄准镜观察了一下,似乎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冷峻还是再仔细的观察了一遍,果然自己视线内开阔的雪原上出现了一些异样,多出了一些并不明显的雪包,尽管在灰亮的凌晨这些改变并不明显,但是作为狙击手的冷峻记忆地形地貌特征是最基本的训练。
“哗啦!”
冷峻随手拉动了枪栓,旋即打开保险瞄准了一个雪包,然后仔细的观察着,果然它动了。
“砰!”
没有一丝的犹豫冷峻扣动了扳机。伴着枪声,冷峻看到了雪包处渗出的此许腥红,而洁白的雪地随即被染成了般红,是偷袭的敌军。
清脆的枪声瞬间撕破了笼罩着冰原死寂,这时后方的完全隐于冰雪之中的木屋处传出了军官和士官的呼喊声,正在休息的第二十三剿匪分队被冷峻的枪声惊醒了!提着步枪、冲锋枪、轻机枪的官兵们从多座木屋冲出之后,立即进入了预设的防御阵地,纷落的雪花和昏暗的夜色阻碍了所有人的视线。
“轰!轰!……”
伴着接连响起的爆炸声,看着炮弹爆炸时升腾起来的橘红色的火焰,是那三处明哨的位置!
与此时同时分队所属的60毫米迫击炮发射出的数发照明弹,把原本昏暗的雪原照的通明。
“同志们!为了苏维埃!前进!”
在偷袭失败之后,在白色斗篷掩护下的赤卫队的指挥员们,立即挥舞着手枪站起来大声的呼喊着,这些根本不是什么军官的指挥员们,此时犯下他们生平最大的一个错误,当然他们也没有机会再犯下第二次。
“自由射击!”
看着两百来米的外的雪地之中突然站出的数百名披着白色斗篷游击队员,原本正紧张着寻找目标的二十三分队的军官们便大声的喊道,这些在照明弹的照耀下现身的目标,最再好不过的靶子。
声起枪响阵地上完全被五式步枪和机枪清脆的枪声笼罩着,轻重机枪的点射以及急促而密集的冲锋枪的扫射则是这一切的主打,
地面的积雪和空中飞舞的雪花为赤卫队的潜入提供了掩护,但是此时过膝深的积雪却成为了限制他们前进速度的最大的障碍物,缓慢的前进速度使得这些士兵变成了立在雪窝中的靶子,战斗没有任何悬念,仅仅只是一边倒的屠杀而已。
“轰、轰、轰……”
在二十三分队的官兵们用手中的武器屠杀着雪地中挣扎的那些赤卫队员的时候,俄国人的炮击是最大的威胁,尤其是其偷袭失败之后,俄国人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的火炮。
而俄国人显然明白什么是他们的优势,他们没有再发起进攻,而是利用手中的四门野战炮,远距离炮击二十三分队的阵地。落在阵地上的炮弹掀开了阵地上厚实的冰土,飞散的破片同样夺去了数名士兵的生命,再这么打下去,赤卫军的游击队只需要用炮击就能消灭二十三分队。
在不断炮击的同时赤卫队第一团的主力已经开始向二十三分队的侧后迂回,以对其形成了合围,按照远东苏维埃的指示,必须要集中兵力在冬季结束之前,彻底消灭这些分散在各地的中国人的小分队,迫使其像日本人一样回到城镇之中,把广袤的外贝加尔重新夺回来。
“去!告诉冷峻,带着他的反坦克枪,和一个突击队和几名狙击手一起行动,给我把俄国人的大炮给我敲掉!这帮子狗娘养的!”
望着那些被抬进工事内抢救的炮击中受伤的士兵,身为队长的向阳摔下电台的话筒后大声的吼道,临了还大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那些狗娘养的俄国人,还是在骂之前在电台中因为天气的原因不能提共空中支援的空军。
剿匪分队装备着大量的冲锋枪、轻机枪以及两种机枪,但是论其重火力却只有十几支榴弹枪和几门60毫米迫击炮,在遭遇敌军大部队或受其围攻时,便利用携带的电台呼叫空军支援,所以恶劣的天气一直都是剿匪分队最大的敌人,在这种即是夜间又是大雪纷飞的天气中,空军的飞机根本不能起飞前来支援,现在二十三分队只能靠自己。
在洁白的雪原和昏暗的雪花飞舞的天空交相映衬中,一群矫健的身影夹雪急速前行,他们脚下的滑雪板扫过之处,雪花四散飞舞,他们的身形在雪原上灵若闪电地左右飘移,这支小分队行于疾速和狂野中。
飞舞的雪花和凌晨时的昏暗光线为穿着白色伪装服的战士们提供了近乎完美的掩护,背着十五公斤重的反坦克枪的冷峻奋力的滑动着滑雪杆以跟上突击队的速度,他们成功的在游击队形成合围之前,依靠滑雪板的快速机动成功的穿插到了游击队的后方,游击队的炮声为他们指引了方向。
根据西伯利亚特点剿匪分队的队员都接受过滑雪训练,用西北铝业出产的铝合金制成的滑雪板在西伯利亚这种轻而燥的深雪及冰面上回转机动显得异常的轻便,这使得他们在剿匪行动时甚至于比那些游击队更适应这里的环境。
“吱……”
在隆隆的炮声指引下突击队发现了自己的目标——游击队的炮兵阵地,原本奋力挥杆前行的突击队员们立即停止了前进,在一公里多以外的冰原上,四门排列整齐的野战炮正在数十名士兵的操作下向着二十三分队的阵地发射着炮弹。
在发现任务目标后冷峻则带着自己的副射手于炮兵阵地的侧后方迂回,以寻找最佳的射位。至于突击队则是继续前进,以尽可能的接近炮兵阵地,同时寻找合适的进攻机会,彻底解决他们。
迂回到游击队炮兵阵地侧后的冷峻用反坦克步枪的牛皮背带在雪松上捆了一圈,随后便把枪管从上方插了进去,然后打了一个旋以固定反坦克步枪。在这种松散的雪地上根本没有办法架设反坦克步枪,所以只能用这种土办法以提供一个稳定的射击平台。
按照在狙击手训练营里的所学,利用狙击手消除敌方炮兵威胁时,第一优先目标就是敌方炮长及瞄准手,正是他们将炮弹准确的发射到已方阵地之中。给步枪上膛后冷峻便瞄准正在操作着火炮的瞄准手,尽管距离远达近一公里但透过高倍瞄准镜,冷峻仍然可以看清那名瞄准手的模样,是一个留着大胡子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俄国人。
“砰!”
随着冷峻扣动了扳机,只觉得肩头一顿枪口升腾的气流吹散了些许纷落的雪花,冷峻并没有再观察目标,而是再次拉动枪栓上膛,和出口德国的M50不同作为改进产品的M50A1拥有一个十发的弹匣。
当冷峻将右眼贴在瞄准镜的时候,此时游击队的炮兵阵地上已经乱了一团,原本那个正在操作火炮的瞄准手被撕成了两断,他的上半身掉到了一边,而他的下半身侧依在野炮的炮架上,喷溅出来的血液将一大片冰雪染成了腥红色。
那些被眼前的惨状吓得有些惊慌失措的炮兵放弃了操作火炮,而是拿起步枪向周围胡乱的射击着。纷飞的雪花减弱了枪声在空气中的传递,使得一公里以外的枪声并不明显,而肆虐的寒风带来的风哨声更是进一步搅乱了这些炮兵的听觉,他们根本不知道子弹是从那里打来的。
“砰!”
冷峻并没有因为那些俄国人陷入了惊恐而停止射击,而是瞄准了一名提着手枪的俄国人扣动扳机。这些游击队的身上并没有军衔标识,他们使用的武器是最好的识别,在游击队中通常只有指挥官或者革命委员才能够配带,手枪是他们身份的证明。
“嗯!”
在冷峻重新装弹时一直拿着望远镜观察着的副射手,透过望远镜挥着手枪的俄国人半个身子被撕碎时场面感觉不禁有些犯呕,射杀目标并没有什么可恶心的,但是像这种被M50的大口径子弹击中后被撕碎的身体,却让感觉有些过于残忍当然更多的却是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嗖……嗖……”
除了偶尔的从头顶掠过有些稀落的子弹,那些俄国人并没有对冷峻的产生任何威胁,甚至于此时他们还没有发现在子弹是从什么地方打来,只是漫无目的的躲在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向周围胡乱开枪,恐惧在他们的心中漫延着。
“嗖……”
在子弹破空声中那些已经被眼前惨不忍睹的场面给吓到的游击队员们看到了又有一名躲在炮架后的队员的脑袋被子弹撕碎,被击中的脑袋像是番茄酱一般红白之物向周围飞溅而去仅仅只是几十秒钟原本忙活的热火朝天的炮兵阵地就变成了屠宰场一般,终于一个承受不了心理压力的游击队员扔下了武器拼命的逃去。
装有高倍瞄镜的M50A1反坦克步枪能够对付1400米外的车辆和人员目标。边防军的军官和士兵们所欣赏的不仅仅是它的射程和精确性,更欣赏的是它的击中目标后的效果,那些幸免的敌人看到身边的袍泽被子弹摧毁时所产生的心理效果,在军官和狙击手看来,12。7毫米口径子弹的作用就像是一个战斗增效器,它给敌人产生的心理上压力甚至于大过他的实际效果。
而此时突击队已经逼近了俄国人的炮兵阵地,已经被眼前的惨状给吓坏的这些游击队员根本没有勇气抵抗那些手持冲锋枪的突击队员。几十秒后,在听到枪声赶来支援的游击队员到达之前,已经安装好炸药的突击队员立即滑着滑雪板离开了,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数声剧烈的爆炸声和伴着爆炸声升腾起的数股烟云。
它一面临海,三面环陆,北、西、南三面分别与辽宁、河北、天津和山东三省一市毗邻,东面经渤海海峡与黄海相通。辽东半岛和山东半岛犹如伸出的双臂将其合抱,构成京津一带的海上门户。放眼眺望,渤海形如一东北—西南向微倾的葫芦,侧卧于华北大地,其底部两侧即为莱州湾和渤海湾,顶部为辽东湾。
“爹!你看洋人的大兵舰!”
站渔船上的渔民望着驶入渤海的两艘大兵舰,年青的渔民有些惊恐的说道。自打洋鬼子在自己家里打仗后,渔民们就很少再见到洋人的大兵舰,这些祸害咋又回来了!
“快!你几个孬孙咋还傻站着,升帆!赶紧地,别让他们撞上了!”
满面皱纹的老渔民大声的咋呼着,在海上讨了这么多年的生活,被洋人的兵舰撞沉的船老渔民不知道见过多少,撞了也是白撞。
渤海虽然是的中国的内海,但是列强们的兵舰却在这里横行了几十年,不知道多少未急躲避渔船被他们撞沉,多少渔民因此葬身鱼腹。
在东家咋呼声中醒过来的神的几个渔民连忙升起帆,同时拼命的摇着桨,以躲开这几艘大兵舰。
“东……东家,你看……那可是咱们的兵舰!”
眼尖的渔民看着从巨大的兵舰的阴影中驶来的一艘相比下像玩具样的兵舰后大声的喊道,这种外形漂亮的小军舰几个月来,渔民们早就熟悉了,整个渤海就只有警备舰队有这种兵舰。
见已经躲开大兵线的航线后老渔民搭着手朝那边望去,的确像是警备舰队的兵舰。
“过了辽东老铁山和胶东半岛北岸的蓬莱角间的连线,咱们就算是即从黄海进即为渤海了,咱们到家了!”
站在罗经舰桥内的穿着一身少将军装的凌霄对身边的方念祖说道。看着舰前当前来迎接的“定海”、“宁海”两艘驱逐舰,凌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激动更多的却是感慨,三个多月之前,自己还梦想着成为二舰其中之一的舰长,而现在……谁能想到一切竟然会这么快呢?
46天!
从纽约到过巴拿马运河,再横穿太平洋中途仅夏维夷补及一次,在警备舰队和第一舰队近一千五百名官兵的竭力合作下,“康济号”和“威远号”两艘战列舰,经过46天的航行,终于到家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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