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拿着那张便利贴琢磨到老姜过来。
老姜见她盯着东西看,张口就说:“你这是相思病啊,那纸是你家好汉给你的?”
这样的话,对季林来说已经完没有作用,心情好的时候争辩几句,心情不怎么好就当没听到。
季林把纸给他看,“是齐飞留下的,他把纸往地下一拍,人就没了,难道这个东西也是法器?”
老姜摇头,“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如果是法器,他会随地乱扔?这就是一张普通的传送符,而且是使用过的,已经失效了的。”
“符?”季林惊讶了,“还真的有这种东西?”
“连法器都有了,有个符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比传送符更高级的符,我之前不好给过你吗?”老姜把自己的杯子和茶叶找出来,看着季林面前的茶水,心里有点不平衡,“哎,有你这样的助理吗?都不知道给老板倒茶吗?”
看似很正经的抱怨,但季林不吃这一套,甚至还翻了个白眼,“我说老板,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喝过茶了?你不都喝的葡萄汁吗?”
“你管我喝什么,该上的茶要到位啊。”老姜总归有他的理由。
季林毕竟拿的老姜的工资,再说她这份助理的工作也实在很闲,不就是倒个茶,也没几分钟的功夫,季林不跟他争,“行行行,从明天开始,不管你来不来,喝不喝,都给你泡好。”
“这还差不多。”
那张便利贴季林没有扔掉,还拿在手上,试图从上面看出点不一样的地方。
老姜端着茶杯回来,就看到季林用辨别假钞的姿势在看那张废纸,“一张废纸还留着干什么?”
“上面有印子。”季林好不容易看出点东西。
“废话,没东西符文画在哪里?”老姜说完快步走进了办公室,再出来,手上拿了一本书,直接抛到了季林手上。“别傻兮兮的盯着用过的垃圾看,这本书上的符文记下两三个就够你用了。”
季林打开老姜才扔过来的那本书,一张一张居然都画的符,并且在旁边标记了绘制要点、需用材料、以及作用。
一本书不厚,季林点了一下,总共二十五个符,为什么老姜说记下两个三就够用了,季林看到符文的时候就明白了,并不是符文有多强大,而是这东西极其难画,季林估计,她能记下一个就不错了。
“这本书是借我看的还是送给我的?”季林不确定的问,毕竟这本肯定比之前那本说明要贵重。
“给你吧,这是复印件。”
季林一看,还真是,这纸张的质感还真跟复印纸差不多,整本书只有封面用的蓝色纸张,像是旧时候的用纸。
季林不计较符文的作用,只是单凭图案,找个了最简单的符,想要照着画。
但是很快季林就发现,她想的太简单了,看似最简单的符文,光是外面那一个圆圈就难住她了,偏偏老姜还来了一句,“圆画不好的话,符文是不会起作用的。”
季林吐槽,“难道我画符还得带个圆规在身上?”
老姜笑了一下,又开始装模作样看起报纸。季林找个了圆杯垫,比着画,总算是给弄了一个圆出来。迎面而来第二个难题,圈里看似是文字的东西她不认识啊,直接照着画吧,不管怎么画都不像。
只好再次去请教老姜,“老板,这里面的图案是文字吗?”
“很明显是字啊。”老姜连头都没抬。
“这不是中文吧。”季林继续问。
“是符文。”老姜答道。
“这又是一种什么文字?”季林觉得修仙之路全用在学习上了,“要学会这种文字,又得用多长时间?”
老姜笑了一下,“你不用专门去学符文,没人能学会,照着画就行。”
季林虽然没能知道窍门,但还是明白了点东西,列如符文虽然跟画一样,但其实是一种蕴藏灵力的文字。
绘制没办法走捷径,季林想到了个自认为绝妙的办法,“老板,复印的有么有效果。”
“哈?手画的都不一定有效果,你说复印的有没有效果?”老姜让季林把书仔细看看。
季林看到符文旁边写的文字,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十分弱智,毕竟有些符文的绘制材料上写着,需用朱砂、千石墨……
许多季林听都没听过的东西,只有四五个符文对书写材质没有要求。
老姜给了个建议,“你找两个觉得对自己有用的学,不要看哪个简单学哪个,到时候用都没地方用。”
季林觉得老姜说的对,再看刚才她照着画的符文,居然是一张清洁符,跟其他符文比较,真是没什么用。
就在她研究符文的时候,郭楠鱼来了,怀里抱了好几根木棍。季林忽然想起来,说好了他今天会带桷灵杖的原料来。
把书往抽屉里一塞,人就跑到了郭楠鱼面前,殷勤的帮他把木棍放到小圆桌上。
那些木棍上,的确如老姜所说,上下都有红色条纹标记。
其中有一根较粗的,居然做成了棒球棍的样子。见到季林把那根木棍拿在手上看,郭楠鱼有些不好意思,当然他的不好意思别人也看不出来,“那是我小时候,我爸用来打我的。”
“看来你爸以前挺英明的,现在还打吗?”跟老姜待久了,季林也开始有这种随时随地往别人身上捅刀子的习惯。
郭楠鱼直接把她手上的棒球棍抢了过去,“老师,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桷灵杖的原料。”
其实郭楠鱼才进来,老姜就认出他手上的那几根棍子了,里面一半是原料,另一半就是普通染色的木棍。
老姜相信,郭楠鱼自己是知道的,甚至怀疑,那几根木棍就是他特意加进去的,再一看旁边一脸新奇的季林,立马明白了。
“是。”的确,他手上那根棒球棍的确是原料。
“小郭!楠鱼老弟!”季林忽然转身,把旁边的郭楠鱼吓了一跳,“你好好说话!”
“能不能给我一个?”季林想想不对,又说:“能不能卖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