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的这些打算,包括她现在真正有多少钱,她的父母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季林,跟没有修仙之前的她,性格多少有点变化,以往的她,自己有多少钱收入,家里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以前的她,收入就是死工资,也没什么猜不出来,自从修仙后,收入的来源就开始多种多样,甚至有些事情是不好跟父母讲的,然后慢慢的,关于收入就不会特意去跟家里人说了。
上辈子季林买房,是找的郑文帮忙,季林这辈子没有见到过郑文,也不是说找不到他,季林现在还记得他的电话号码呢,只是觉得没必要联系了,郑文是个好人,但上辈子大多数她需要帮忙的时候才去联系对方,季林觉得还是不要太依赖他。
之前是有他给自己开灵的这层关系,所以即便她不称呼对方师父,郑文多数时候也尽到了师父的义务。
现在季林跟他完全没有打过交道,相信就算是联系上了,郑文对待她的态度也不会有之前那样。正好是锻炼自己的机会,季林没有多少遗憾,自己经营人脉,虽然繁琐,但也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季林想要买房的事情没有跟梁衫说,自己去看了几个楼盘。按照她手头上的资金,想要找到符合心意的房子还有些困难,季林能够空出来的时间其实也不多,匆匆看完几个房子就走了。花了好几天的零碎时间,看了不少地方,但都没有定下来。
忙着自己的事情,付春涵之前跟她说过的事情,她都快忘得差不多了,每天过的很充实,看着资金进账,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这样到了冬天,小城开始下月,季林的桔园上还是青葱一片,橘子树在季林阵法笼罩下,长势非常好,桔园的生意也已经上了轨道。季林还是按照阿毛的经营方法,找到了之前熟悉的那几个客户,因为深知他们的脾气,随意很快供货就固定下来了。
还找到了网店老板,他还是在卖着他的假种子,季林直接跟他商谈合作,没想到网店老板,着实是个欠揍的人,谈到后来季林又把他打了一顿,这下老板好说话了。他们之间合作的方式,就跟之前差不多,桔园负责供货,他负责网上销售然后抽取提成。
橘子生意做好后,季林又开始把下面的地种上果树,这里为止偏僻,季林修路和建门店的时候,吸取了上辈子教训,把后面的土地拦住,外面看不到里面,因此在果树内放心用上了聚灵阵,里面的果树长势也非常茂盛。
一天季林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又碰到了一个熟人,那人就是之前的罐头厂厂长,他手上拿着简历,看来是要去面试,季林在路上拦下了他,给出了自己的名片。他果断放弃了后面的面试,跟着季林进了附近的咖啡馆,两人谈起合作的事情。
上辈子,有关生意的事情虽然都是阿毛在操心,但是季林也在她的念叨下,知道了大概情况,算是有些经验,因此合作经营的罐头厂,很快步入轨道。
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回到了桔园,季林不可控的想到了阿毛,这是她选中的地方,这些人大多是因为她才会聚到一起,那天,季林到桔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打斗,感知到对方气息,季林停下了脚步,这两个正是白鹭和胖竹。
想上辈子的最后一段日子,季林在想的一直都是如何帮胖竹恢复修为,那时候去打那个五条灵脉聚集的广场,也是因为她想着,或许那个漩涡中,有让胖竹复原的办法。
没想到一去之后,竟然是那样的灾难。
感知到季林的靠近,那三只妖精停了下来,季林这时候已经是地仙修为,有意放出去的威压,还是能让这三只妖精停下的。
想上辈子,季林还是要亲自动手,这三只才能停下来,胖竹看着季林的眼神十分警惕,季林预料之中,妖精对人,本身就有警惕之心,胖竹更加是小心谨慎。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在我的地方打斗,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季林虽然这样问,但对方为了什么,季林十分清楚,这两只妖精早些年跟山精有过节,这趟过来单纯是为了给山精点教训。
但山精跟着季林,有聚灵阵加持,修为早就比之前更加精进,这三只妖精一时之间只不过跟山精打了个平手,心里正不服气呢,季林过来了。
“你是这里的主人,那你也是这个山精的主人了!”白鹭开口就很冲,是他一贯的风格。
“我只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季林说,“山精是我的员工。”
胖竹和白鹭对视一眼,似乎不能理解妖精和人之间,还能这样称呼,“你把威压撤掉。”胖竹的话永永远是最重要的部分。
但季林是不可能现在就撤的,“我的威压撤掉,你们两个跑了怎么办?”
两只妖精一听季林这个话,心里更加警惕了,“你要对我们干什么!”这话说的,季林都以为自己是什么强抢民女的恶霸了,“你们把我的桔园造成这个样子,甩甩手就想走人了?不要赔的吗?”
白鹭有些囧,“你放开我们,我们赔给你。”
“放开你们是迟早的事情,不如先说说,你们想怎么赔偿吧。”季林不慌不忙,在倒地的橘子树上摘下一个橘子,剥开橘子皮慢慢吃了起来。
白鹭看着胖竹,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还是胖竹开口,“我们会把你这个复原的。”
季林笑了一下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修为吧。”
“远在我们之上。”胖竹说。
“既然知道我修为远在你们之上,就应该知道我让这些东西复原要比你们轻松,而且既然知道我的修为,还无视我跑到我的地方来打架。”季林为了留下这两只妖精,开始了戏精般的表演,“你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是在践踏我们人类修仙者啊。”
白鹭被她说的冷汗都滴下来了,“那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