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荣国百万大军遭逢惨败,士气低迷,人人带伤,短时间内将没有再战之力,若是我们乘胜追击,必能一举破之!”
典韦说道。
他的眼里只有杀杀杀。
“对呀陛下!您之前不是还说,趁他病要他命?怎么这次要回楚都?”
“弟兄们都燥热着呢!”
几名将军纷纷激动道,一时不小心手上用力,引得旁边妹妹都吃痛无比。
“咳咳!朕知道,诸位将军都是好战之人,朕也是好战之人,确实,从兵法上来看,咱们现在确实需要乘胜追击,最好是尽起大军,一举灭掉荣国!”
杨帆说道,随即又话锋一转。
“不过,从战略上来看,这虽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咱们却不能只考虑战略。”
杨帆说完,看了一眼旁边满脸通红的于谦。
“于爱卿接着说。”
“啊!就是那儿,对,用力啊!啥?陛下要俺接着说?嗯,俺觉得这家春风楼沉龙关分楼,比楚都总楼的下手更重一些,或许是因为久在边境,所以这里面的服务人员也养成了彪悍的性格。”
“住嘴!朕是让你说这个吗?给朕说说,咱们为啥不乘胜追击,而是要撤回楚都!”
杨帆怒喝道。
“哦!陛下你说这个啊!”
于谦换了一种体位,半躺着坐了起来,看向诸位将军。
“咳咳!诸位,你们也知道,荣国国力一直强于咱们楚国,而且强的还不是一丁半点,虽然遭到此等大败,但国家底蕴还在,我军现在只有十几万人,若追至荣国深处,必会受挫,陷入泥潭当中无法自拔。”
“且守城容易攻城难,李思道那厮还有三十多万兵马,即便人人带伤,也有一战之力,我方以人少去攻打人多,本就大大不利,甚至敌军对荣国比我方熟悉,若是在路上布置了什么埋伏,我等必然更加危险。”
“啊!舒服!”
于谦吃了一口葡萄,继续说道。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咱们楚国现在的情况,其实也不太乐观,我们的敌人不止荣国一个,西蛮,南离,还有隐藏在百姓当中的白莲教余孽,都是麻烦,咱们就只有这十几万兵马,绝不可贸然行动。”
“原来是这样!他娘的!打仗原来要考虑这么多事啊!真他娘麻烦!”典韦叹息一声。
“可不吗?你以为和打仗一样,就知道杀杀杀?姓典的,你还得多学学,知道陛下为什么不让你带兵吗?”尉迟恭突然开口讽刺道。
“艹!黑炭头!你今天为啥老是对着俺放屁!”
“没有,我说得是实话!”
“你放屁,其实俺知道,你是嫉妒,嫉妒俺有老婆!”
典韦怒喝,最后一句话,直接让尉迟恭闭了嘴,尉迟恭的黑脸一阵忧伤。
破防了。
“啊!陛下,我也想要老婆啊,我太想了。”
杨帆看着尉迟恭的样子,也是不由叹息,他这个皇帝,可真是太难做了。
“放心,朕会给你安排的!”
“哼!迂腐!男人有老婆,一生一个女人,男人没有老婆,一生天下女人!”
一旁的郭嘉喝了一口奶酒,不屑说道。
“我通过测算天机,也感觉到,这次追击荣国乃是大凶之兆,所以我们还是见好就收!”
“可惜,霍去病将军和徐茂公道长带的那二十万大军失踪了,不然的话,我们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
“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诡异力量,竟然能让地形都错位了,难道咱们楚国有妖孽?”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止是他们,整个沉龙关的楚军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大搞特搞庆功宴。
“唉!他娘的,不能乘胜追击,大杀特杀的感觉真不爽!”
典韦叹息一声,拎起旁边的鸡胸肉就大咬了一口。
“哈哈!典韦将军不必担心,虽然这一次咱们不趁机去进攻荣国,却是能派兵在通往荣国的一些必经之路两侧,搜寻一下是否有埋伏,尤其是那些天堑之地,李思道很有可能埋伏部队等咱们,到时候咱们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杨帆笑道。
“这就叫,规避风险,加反埋伏策略。”
“哦?还能这样?陛下英明!”
典韦,高顺,尉迟恭,马超等好战分子激动说道。
“看来,又能大杀特杀了。”
“好!诸位庆功宴后,先休整一天一夜,明日晚间,我们就去那几个很有可能会有埋伏的地方查看一番。”
“对了,传令下去,让苍鹰部落的斥候也多盯着。”
“是!陛下!”
众将听完杨帆的规划,全都佩服道。
庆功宴后,众人又回去大睡特睡了一日,之前连日征战和长途奔袭的疲惫一扫而光,随即,杨帆把于谦留下来守城,自己带着其余众将,一起沿着通往荣国的道路赶去。
“蛤蟆沟,周边尽是坑坑洼洼的山地,极易隐藏,但是却没有树木等掩体,苍鹰斥候可以从空中俯瞰,一览无余,所以必然没有埋伏,下一个!”
“友谊桥!好家伙!当年楚国和荣国共同修建的大桥,本来是准备互相通商,增加友谊,可谁知成了两方战争的必经之路,真是讽刺。”
“我大军走到桥中间之时,若是荣国大军突然袭击,或是万箭齐发,魔鬼血液,或者是直接毁去大桥,朕可就危险了,来呀,先派一小队斥候先去探路,确保没危险后,再分队分批过桥。”
“草木林,黑背山,他娘的,这么多天堑都没有埋伏,那李思道真是无谋少智,若朕用兵,必然会在这些地方埋伏兵马,到时候突然杀出,我等纵然不被所擒,也必然损耗极大!”
杨帆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天堑,都没有任何埋伏,以为李思道不过如此,也没有那种反败为胜的魄力,正要发笑,突然摇了摇头。
“不行,朕不能当曹孟德,不能半场就发笑。”
“最后一个,望门峡!”
杨帆看着前面巨大山谷,两边居高临下的山头上,树木丛生,郁郁苍苍,只有中间一条光秃秃的大路可以通行。
“就是这里,朕感觉,此处必有埋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