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镜子能够穿越时空,让帝释天窥视过去和未来的世界,当他看向镜子时,可以看到过去发生的事情,那些早已消逝的历史如同重现般在镜中展现,而看向未来,他可以预知即将发生的事情,那些尚未降临的命运如同预言般在镜中预示。
然而,这件宝物并没有让帝释天满足于现状或是滥用它的力量,相反,它更加激发了他对修行和智慧的追求,他明白,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未来的事情尚未发生,无法确定,最重要的是把握现在,通过修行和正念来影响未来,实现内心的平静和智慧,而佛门更加注重因果之力,这时空之镜帝释天平常不会动用,但是现在他要观察一下胡凡,他打算使用一次。
「时空之镜」是帝释天的几大法宝之一宝,算是一开始的时候,帝释天他修行路上的指引,而以现在帝释天的修为来说,现在的这面镜子,发挥的作用也仅限于此,因为修行到了他们这种级别的存在,穿越时空并不需要再借助法宝,他们直接可以打开空间隧道直接进入其中,到达自己想要到达的地方。
「嗡!」
帝释天的力量融入到了时空之镜之中,很快那面子镜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他直接锁定了当初菩提海的位置。
很快镜面上就出现了胡凡身后的时空,还有时空在时间长河之中对付天池永生佛等人的场景,帝释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很快他的眼中竟闪过了一道精芒,只听他轻声的说道:「传说中的时间之兽……胡凡身边的这位顶级天至尊境的强者竟然是时间之兽,还真的是让我有些意外啊,怪不得他能够掌握完整的时间大道……胡凡消失的地方是北海星辰洲,那么也就是说在北海星辰洲消失之后,他才遇到了这时间之兽,让我再来看一下消失之后的他去了什么地方。」
帝释天的力量再次融入时空之镜之中,下一秒直接来到了北海星辰洲,看到了那里曾经发生过的画面,忽然他看到了胡凡消失的一瞬间,被虚无之力带走的那一刻,同时他也看到了一双大手。
「那是……轰隆!」
就在帝释天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忽然镜面之中传来了一声巨响,所有的画面刹那间消失,帝师天眼中闪过了一抹金芒,只听他冷哼一声,画面再次重新凝聚。
通过那双大手胡凡看到了虚无,看到了胡凡被虚无带进了黑洞之中,然而就在他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力量出现在了时空之境之中,帝释天仿佛听到了一声冷哼,接着他的时空之镜竟然出现了裂痕,见到这一幕,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他的力量从时空之镜之中退了出来。
一旁的天池永生佛看到这一幕之后,他的心头狂震,帝释天拥有什么样的力量和修改,他比其他人要知道得多一些,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心头狂震。
「佛祖您没事吧?」
天池永生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没事……刷!」
帝释天说完之后,只见他大手一挥,将出现裂痕的时空之镜重新放到了菩提树之中,随后他开口说道:「将胡凡从北海星辰洲带走的人竟然是虚空,虚空神界的上一任虚空之主,他怎么会和虚空之间有了联系……」
帝释天的眉头轻轻的皱起,他也有一些想不通,胡凡怎么会和虚空有了联系,按理来说这是不应该的。
「虚空……佛祖,虚空不是早就叛出了虚空神界,消失不见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北海星辰洲,而且还会将胡凡带走,还有就是最后您的时空之镜子怎么会出现的裂痕,虚空虽然是上一届虚空之处,但是他应该不是佛祖您的对手才是?」
这一点天池永生佛有一些不解的问道,如果真的是虚空的话,他不认为虚空会是帝释天天的对手。
「
最后导致时空之镜碎裂的并不是虚空的力量,是来自于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很强大,而且这个力量更是遮挡住了天机,挡住了胡凡,还有虚空进入黑洞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看来有人蒙蔽了天机,将胡凡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全都给遮挡住了,竟然连我都无法看透,看来对方的实力应该已经迈出了那一步,达到了半步主宰境……」
半步主宰境!
天池永生佛听到这几个字之后,头皮有些发麻,怪不得对方能够通过时空之境,更是将时空之镜损坏,原来是半步主宰境的存在。ap.
「佛祖,那此人是……」
帝释天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勘查不出来,就在我想要继续探查的时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遮挡,即便是我,一时之间也无法看透,但是半部主宰境在这无尽宇宙之中也就那么几位而已,但是能够和胡凡扯上关系的,我还真的想不出来会是谁……天池,这件事情不允许让任何人知晓,明白我的意思吗?」
帝释天最后忽然对着天池永生佛说道。
「明白佛祖!」
天池永生佛浑身一震,马上开口说道。
「接下来恐怕我灵山要有些不太平了,你手持菩提树回到了灵山之中,而其他五大超级文明的人全都死在了那里,他们的继承人更是如今被胡凡抓了起来,他们绝对会来我灵山讨要一个公道,至于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去处理吧……下去吧,最近这一段时间先在灵山之中恢复伤势。」
帝释天轻轻的抬起了手掌,让天池永生佛生退了下去。
等到他退下去之后,帝释天他重新倚靠到了菩提树下,然后轻声的说道:「这个小家伙的身后,这突然冒出来的时间之兽,还有叛出虚空神界的虚空,还有那半步主宰境的存在,这一切的源头应该就是那个半步主宰境,他会是谁呢……」
随后只见帝释天闭上眼睛,开始进行推演,可是他进行推演一番之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推演不到,推演的只是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