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很想打掉燕国所有会伤害到大唐的力量,可是燕国的国都被他一拳砸的湮灭以后,燕国剩余的唯一王祖血脉,就立刻带着降表与使者亲自去了大唐。
只求大唐的皇帝能将长乐请回去,他心里还觉得十分委屈,我们不就是想着跟神殿后面叫嚣一下嘛,你们怎么就把副院长给弄出来了。
“哭了?”长乐看着红着双眼的徐乐问道。
他点点头,“看着袍泽们死在眼前,我却无能为力我很难过。”
长乐揉揉他的头,发现他已经就比自己矮一点了。当年这个穿着破破烂烂,却一脸冷峻的少年也长大了。
“那就让自己再强大些吧。”长乐笑着说道。“这四大将军,现在就剩许世与徐迟了,徐迟在大军中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许世那边应该有危险,你去一趟吧。”
“是,先生。”徐乐擦干眼泪直接离开了。
荒原上神殿联军的被长乐的一个光球就给灭了的消息,被各国给封锁了。
他们还是想着与大唐再战一战,夫子登天了,那位副院长有观主他们对付,各国若是团结一致,他们不是没有机会。
就在这样的心里之下,他们又联合起了一支大军。本来众人希望柳白能出来展现一下自己,世间第一强者的实力,可是上次从烂柯寺回来以后,他直接关闭了剑阁。
有人来找就说自己在修行剑道,从不见客。
这让死了儿子的南晋国主十分气愤,但是他除了表示气愤以为再也没有别的表现。
长乐灭了燕国以后,等到了从荒原回来的宁缺与皇后。他们经过燕国时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抵抗,反而看到了已经消失的燕国国都。
现在那里就像是被人剜去了一样,什么都看不到了。
“副院长还是人吗?”黄杨没忍住说道。
宁缺笑着看了他一眼,“这是副院长的基本操作,不要吃惊。”
听到宁缺这话,皇后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夫子登天、丈夫死后,她对自己与儿子的未来确实担忧过。
但是现在看到副院长如此强大的实力,她也就放心了。
“赵大哥,这燕国现在是不是降了?”自从桑桑离开以后,宁缺似乎想要再给自己找一个亲人似的,所以即使当着很多人的面也叫长乐大哥。
“嗯,比你们早了几日,已经去长安递降表了。”长乐随意的说道,“裴勇他们怎么没来?”
“金帐王庭南下了。”皇后开口说道。“所以我让裴将军带着黑甲玄军在边境阻击他们。金帐王庭的威胁不比神殿小。”
皇后对着长乐解释道,“唐带着荒人也留在那里了。”
长乐点点头,这个女人眼界还是有的。
“走吧,咱们一起回大唐。现在李慢慢他们保护着小六,所以长安没有什么问题。”长乐对着他们说道。
“多谢副院长了。”皇后由衷的说道。
“赵大哥,接下来还有什么战斗吗?”宁缺有些跃跃欲试的问道。
“应该还要锤观主一顿,当然说不定讲经首座也会来。”长乐随口说道,“不过来了也没有关系,他们两一起来也是被锤。”
听着长乐用最平常的语气,说着最嚣张的话,宁缺脸上就露出了笑意。
他们回去的时候还走的是清河郡,虽然收拾了崔氏,但现在夫子登天,李仲易驾崩他们难免会产生别的心思。
本来清河郡听到荒原那边传来的消息时,确定动了不该有心思。再加上神殿从中挑唆,清河郡准备直接造反。
可是副院长先灭神殿联军,然后有灭了燕国。这让清河郡的那些家伙,又将头像鸵鸟一样埋到了地里。
“这些家伙留在这里总是不稳定的因素。”长乐对着皇后说道。
“我们回去的时候,将清河的这些门阀们带着吧。”皇后平静的说道。
“若是他们不去呢?”黄杨这话问的就很蠢。
“那就永远的让他们留在这里。”宁缺冷冷的说道。
清河郡的事情根本用不到长乐出手,宁缺就用雷霆手段,将他们收拾的服服贴贴。那些不愿意去长安的,被宁缺永远的留了下来。
剩下的人浩浩荡荡的跟着皇后的队伍前往长安,清河郡的所有事物,皇后交给了当地的官员。
现在没了清河诸姓的掣肘,他们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
陈某终于从南海出来了,他很久没有没有踩上陆地了,现在脚踏在陆地上让他很踏实,也很激动。
不过他没有急着杀向长安,反而是去了悬空寺。这次他还是打算与讲经首座联手,上次他们二人联手被夫子轻松的给解决了。
但是这次他们需要面对的不是夫子,而且他们的也已非当年的自己。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能上岸。”讲经首座看到观主显得没有很吃惊。
“走吧,夫子已经登天,我不想再给自己的头顶多一把利剑!”陈某认真的说道。长乐的存在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但是他觉得自己与讲经首座应该能胜。
“一年前我在紫钵只能勉强压制他,但最后还是他胜了,但是这一年里我也有所突破,现在是时候该做一个了解了。”讲经首座起身拿起来手中的锡杖。
他们二人踏上了前往长安的路。
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里,正吃肉的屠夫面前出头了一个拿着酒壶的家伙。
“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屠夫狠狠的撕了口肉说道。
“上面又有指示了,让咱们去杀一个人!”酒徒没好气的说道。
“不去!”屠夫想起自己上次要杀的那个家伙,就猜到这次要对付的应该还是那个家伙。
“去了,可以活过这次永夜!而且咱们跟在陈某与讲经首座的后面,主要靠偷袭。”酒徒阴冷的笑着说道。
“这样啊,那好吧。”屠夫给他分了一根羊腿说道,“没想到夫子尽然主动去找祂的麻烦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月亮。
“所以夫子是夫子,而我们只是两只老狗而已。”酒徒凄惨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