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的时间转瞬即逝。
时间一到,洛辰便带着子龙、典雄和阿部,亲帅五千玄甲铁骑和五十万精锐队伍,朝着益州绵竹而去。
而在这个时候,刘焉终于接到了星辰侯即将率军前来讨伐的消息,顿时吓懵了。
心生恐惧的刘焉急忙召集自己麾下的文臣武将,在州牧府中汇合,商讨对策。
却说刘焉乃是西汉鲁恭王后裔,以汉东宗亲的身份拜中郎。
后来,刘焉目睹灵汉帝时期的朝纲混乱、王室衰微,心中起了别的心思,向朝廷建议派遣清廉的朝中要员担任地方州郡的长官,借以镇守安定天下。
在朝廷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后,刘焉又向朝廷请求为益州牧,前往益州整饬吏治。
然而,当在益州站稳的脚步之后,刘焉却是将整个益州当成了自己的小王国,在这个小王国内独断专行,不听从朝廷号令。
就连曹德发起讨董之战的时候,刘焉都未响应,而是专心的增强自己的实力,以期在朝廷衰落之后有所图谋。
如此刘焉,可以说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了。
然而,便是这样的刘焉,当听说星辰侯亲帅大军来袭的时候,也是慌了手脚。
州牧府内,脸色有些苍白的刘焉坐在作为上,面对着下面的诸多文臣武将,沉声道:“如今星辰侯率军来袭,诸位可有良策?”
刘焉此话一出,大厅内鸦雀无声。
星辰侯之恐怖,早已名传天下。便是全盛时期,掌控了全国大半兵力、麾下猛将如云的董大都不是其对手,区区刘焉又如何能够抵挡?
所以,当刘焉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做声。
看着这寂静的大厅,刘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薄怒,厉声道:“怎么,都哑巴啦?!”
在这个时候一个额头像锄头,头尖,鼻塌,牙齿外露,相貌颇为丑陋的文官站了出来,说道:“主公,星辰侯之利,天下皆知,与之对抗是不明智之举。况且当今圣上已经将益州封给星辰侯为封地,我们便是对抗,也师出无名啊!”
“不如主公给星辰侯去一封书信,让星辰侯暂缓几日。趁着这个时间主公也可上表陛下,另外图谋去处,如此方位良策啊!”
这个相貌丑陋的文官,便是张松,字子乔,乃是刘焉麾下难得的有才之士。
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候站出来给刘焉对策,也能说明张松对刘焉有几分真心。
但是,听了张松的建议后,刘焉却是颇为不满。
益州乃是他费尽心机才谋取到手的,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这片地域已经成了刘焉的大本营,他自然是不想放弃的。
况且,刘焉早有反意,甚至连天子才能乘坐的乘舆车具都打造好了,只能时机到来,便准备称帝!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又怎么舍得放弃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换个地方从头开始?
然而,就在他准备对张松进行呵斥的时候,一个侍卫却是慌慌张张的冲进了大厅内,叫道:“主公不好了,星辰侯带兵来袭,已经到了城外十余里处!”
听到那个侍卫的惊呼声,大厅内一阵慌张。即便是张松这种有真才实学的文官,也难免恐惧。
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刘焉咬了咬牙说道:“本侯乃汉东宗亲!星辰侯乃区区异人,本侯就不相信他敢杀我!”
“来人啊,取本侯披挂!本侯要亲临城墙,看这异人是不是真的敢攻打我绵竹!”
说完之后,刘焉便穿戴好披挂,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州牧府,率领其麾下的十万东州兵和上百万普通兵种,到了城墙上。
然而,刘焉并没有发现,在他带人离开之后,他麾下的诸多文臣武将却是各有心思。
绵竹城外。
到达这里之后,洛辰扬起手,制止了大军继续前行。
他坐在遁地焰光犼上,目光清冷的看着绵竹城墙上那些慌乱的士兵。
如果是在国战中,他早就下令攻城,将这座区区郡城拿下来了。但是如今却是在益州。
整个益州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封地,绵竹城内的居民自然是自己的领民,他也想通过温和一点的方式拿下这座城池。
比如说,待到刘焉出现的时候,直接击杀!
在漫长的等待之中,刘焉终于如洛辰所期待的那样,出现在了城墙上。
看着城墙之下那黑压压的一片大军,刘焉怒目而视,厉声喝道:“星辰侯,本侯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率兵前来,所谓何事!”
看着城墙上装傻充愣的刘焉,洛辰淡淡的笑道:“益州牧、阳城侯刘焉拥兵自重,不听从朝廷调令,并且逾距打造乘舆车具,谋反之心昭然若揭!”
“本侯身为镇国大将军,有监察天下之权,特此宣告刘焉谋反,当诛!”
清朗嘹亮的声音传到了城墙上,刘焉大怒道:“大言不惭!本侯乃汉东宗亲,便是犯了错也唯有陛下能够处罚,你一个小小的异人有何权力处置本侯!”
洛辰笑而不语,轻轻地抬起手,一支巴掌大小的金色鸟雀便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随后,洛辰一挥手,那金色鸟雀便瞬间化作一道金光,跨越了洛辰和刘焉之间数千米的距离,从刘焉的身前一穿而过!
砰!
一声轻响,这位手握重兵的州牧顿时脑袋爆裂,无头的躯体晃了晃,轰然倒地!
而在这个时候,一道炽烈的戟芒也是迸发而出,直接将绵竹城厚重的城门击碎。
随后,洛辰一挥手,五千玄甲铁骑和五十万队伍宛如潮水一般涌入了绵竹城内!
“若有反抗者,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