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此刻已经双腿酸软,可他根本不敢不从,便是又褪去了自己的裤子,那东西看着老葛夫妇,发出了一阵渗人的笑声。
大顺和黄小米正盯着齐大师看的入神的时候,齐大师身上忽然发出一道圣洁的金光,举起浮尘:“桃木剑!”
大顺一听,连忙接过浮尘,将桃木剑放在了齐大师的手里。
齐大师接过桃木剑,嗖的一下就站起了身,在那虽然简易却不失威严的法坛前闭着眼舞起了桃木剑。
要不是齐大师此刻正在做法,大顺绝对会拿起手机把这场面录制下来,简直是太帅了。像是太极剑,脚下的步伐却又不同。
这套剑法被齐大师舞动的虎虎生威,屋里的窗帘无风自动,就连门外的虎子和石头也感觉到了从门缝里钻出来的道气,浑身一震,感觉像是沐浴在阳光下一般,暖洋洋的,很是舒爽。
这道气对于虎子他们是舒服的不得了,可对于那藏在暗中的东西就是刺骨的灼痛。此刻就算是吸食着老葛夫妇散发出的**之气,喝着参合着人类最肮脏的欲望之血,依然无法减轻齐大师隔空而来的道气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齐大师舞着桃木剑,一招比一招速度快,直至大顺眼花缭乱,看不清招式的时候,齐大师终于睁开了那双好看的大眼睛发出一声怒喝“封!”
邓然和小钧紧张的拉着彼此的手:“小钧,你看见没?有一道金光落进了院子里!”
老刘蠢蠢欲动的想要下车冲进院子里去看个究竟,可没收到齐大师那边的消息,并未妄动。
老葛家的屋里,此刻满目狼藉,老葛趴在地上,而她的男人跪着趴在她的身上,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那藏在黑暗中的声音终于显现在了两人身前,不人不鬼,不妖不仙。一身的绿毛藏在黑色的披风之下,两只血红色的眼睛像是摔裂了的玻璃球,死死的盯着齐大师所在的方向。
这的确是一只厉鬼,是借了动物的身躯现行的厉鬼。
大顺和黄小米静静的看着齐大师,等待着齐大师接下来的命令,齐大师转头看着一人一仙:“朱砂给我。”
黄小米赶紧跑到齐大师身边,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交给了齐大师。这瓶子里的朱砂还是在西北黄河边上的时候,王老汉死机白咧送给齐大师的。
齐大师接过朱砂,往自己的手上到了一些,又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血滴在手心上那一小撮朱砂上之后,一边大声念动五雷咒,一边将掺了血的朱砂抹在了桃木剑上。
随着最后一句玄语,齐大师一剑就刺进了法坛前那一坨黑红色的东西里头,这坨子黑红色的东西是从厉鬼星星身上剥离出来的那绿毛厉鬼的一丝魂气掺着多种养阴的草药制成的,齐大师能隔空做法,灭了那绿毛鬼也是多亏了这一丝魂气。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葛大仙的屋子里传了出了,可谓是响彻夜空,随着这一声惨叫,周围几户人家的狗争先恐后的狂吠了起来。
小钧几人终于等来了齐大师的消息,老刘一步走下了车,一脚就踹开了老葛家的院门,三人很快就进了老葛家设坛的那间屋子,小钧‘啊’的一声躲在了邓然身后。
邓然这才看清楚屋子里情况,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一丝不挂,那没有神位的法坛前一摊散发着腥臭之味的黑色粘液上盖着一块破烂的黑布。
老刘眉头紧锁的看着屋里头的一切,连忙掏出手机给所里的值班民警打去了电话,要求马上出警。
等着警察的空档,老刘三人前前后后仔细的检查了老葛家,确定再去没有任何灵体仙家,才退出了院外,老刘点了支烟,有种说不出恶心,让他直想吐。
邓然也抽起了自己的电子烟,紧锁着眉头,她以前不是没听说过有恶堂、暗堂、鬼堂之类做恶事赚黑心钱的堂口,可是这样的淫堂还是第一次见。
小钧不会吸烟,却是拿着半瓶子矿泉水不住的漱口,干呕了半天虽然没吐出来,胃里头却依然是翻江倒海的难受。
“小钧,你好点儿没有,早知道那样,就不该让你进去,真是太恶心了。”邓然一边拍着小钧的后背,一边气愤的嘟囔着。
老刘干咳了两声:“是够恶心的,不过这叫啥堂?难道是淫堂吗?”
邓然点着头,很是肯定:“我觉得肯定是,要不怎么能这么恶心呢?哎呀,想想都恶心,辛亏发现的早,要不然得害多少人啊!”
老刘更是捏了一把汗,他的想法当然和邓然是一模一样的,他不光是个民警,这种事,可不算是小案子。
无论是从哪个方面都需要严惩的,刚才打完电话,他就将那个车牌号也发给了执勤的同事,这会儿应该已经有同事去抓捕那两男四女了。
“刘叔,你们今晚就能把他们都抓住吗?”小钧觉得此时的自己,应该找些其他的话题来冲淡刚才那个画面在脑子里的影像。
老刘一听小钧这么问,立马来了精神:“所长现在都亲自出动了,抓这些人肯定没啥问题。这虽然是个聚众淫乱的案子,算不上大案,但所里也很是重视,放心吧。”
刚被大顺叫回屋的虎子和石头,还没等坐下,就接到了值班同事的电话,让迅速归队,便是急匆匆的和齐大师打了招呼就赶回所里去了。
齐大师她们这边已经撤了法坛,正坐在床上喝着茶水等着小钧和邓然。
黄小米好奇的看着被从罗盘里放出来的厉鬼星星:“大师,这小东西怎么办?”
厉鬼星星看了看小米,又看向了齐大师,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那个藏在黑暗中的东西骗了自己,这一点她也已经深信不疑了。齐大师又当着它的面,超度了自己的弟弟,它也很是感激,可它自己该怎么办呢?
虽然是被那东西教唆的,可它毕竟害了不少人命,已经没有了投胎的机会,它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