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会很疑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是我最害怕的。
她又说:“真的,我以前在他床垫下找到的杂志都和那方面有关。所以我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现在不敢在家那样了。”
我明白了,我说她最近怎么越来越保守了。
“我现在真的很担心,我怕他会出去搞事情。我知道,我不是想阻止他变成那样吗?之前没发现他有这个问题。我总觉得那只是在他不被允许与小梦交往之后,所以我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心里一阵苦笑,算了吧,我在她们心里没什么好印象。
“堵不如疏?有什么方法?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给他。你真的认为这有用吗?如果变得更糟呢?我知道,我怕影响他高考,要不我早就解决了。我就是这个意思。还是等他高考完了再说吧。如果有小梦在他身边可能会更好。”
好像那天她说话很生气,并不是真的想一棍子把我们打散。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婿你不认?不认也得认。别跟我谈这个。没用的。我就把他扔到你家,做你的上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
她平时说我是浑,她现在真的是不讲道理。
“我担心现在该怎么办。如果他要万一,下一次会怎么样?
你竟然应该给我那个方法。如果情况变得更糟,我可要找你麻烦。我想最好让他和小梦复合,什么叫把小梦往火坑里推?你把我们的小冬当什么了?好吧,我会好好考虑的。我明天要去上班。后面再说吧。”
我听说她们要结束谈话,就赶紧悄悄地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我一直在想梦姨给老妈的建议,没有心思学习。
放学后我准时回家,发现老妈在家。
我喊了几声,但是没有回应。
我在屋里走了一圈,没看到人,就放下书包准备先去趟洗手间。
我正准备进洗手间,却看到她站在洗衣机前,双手放在洗衣篮前,一只手紧紧攥着几双没拆封的,皱着眉头好像在纠结什么。
我有点不解,她全神贯注地思考着,以至于没有听到她刚才在叫什么。
就在我要打招呼的时候,我看到她手里把几双拆开,揉了揉,全部扔进了洗衣篮。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咬着下唇,盯着洗衣篮里的丝看了一会儿,然后全部拿出来,愣了一下,又放回去。
她拿着放了几次,最后好像下定决心了,把它们放进篮子里,转身离开。
结果她看到了我,差点跳起来,大声说:“小冬,你是猫吗?一点动静也没有,回来也没说,吓到我了!”
我无辜的说:“我说了,你没听见。”
她回头看了看洗衣篮,然后表情严肃地对我说:“我换下来的,我没有数,但是不允许你再拿了。”
“啊?”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啊什么!你已经离那个不远了,你知道吗?”
她盯着我,然后嘀嘀咕咕回到卧室。
我皱着眉头,迷茫着,回忆着刚才的一幕。
总觉得她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疾风骤雨,其实还有点可爱。
哇!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她太恐怖了。
至于她刚才说的,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但是我再也受不了了。
明明是她刚开的,为什么还要强调是她换的,好像在故意提醒我似的?
她到底要不要我拿?我该不该拿?
我歪着头,盯着篮子。
等等!她不是在钓鱼吧?
让我故意用,然后给我一个教训,然后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然而,这没有意义。
昨天她和孟阿姨通电话的时候明确表示,现在怕影响我高考,没必要闹这么大的圈子。
对了,她说堵不如疏。是不是因为怕我出门惹麻烦,所以对我视而不见,让我在家解决?
嗯,即使这样,她也不明白,钓鱼也需要足够的饵料。
她真的认为我看不出区别吗?
我一出门就看到她站在外面靠墙站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你在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她问:“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是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真的什么都不想做?”
“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做。我要去做作业了。”
说完,我进了房间。
等我再出来的时候,那些洗衣篮里的丝已经不见了。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说好险,差点就着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