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生生的女朋友,害羞的女朋友,说想他的女朋友......
顾安辰心思荡漾,咧嘴傻笑,已经计划着明天要怎么才能顺其自然地跟她抱一抱,亲一亲了。
顾安辰这个藏不住事的,马上把自己的感情进展跟自己的军师分享了。
得到消息的黄洋呼出一口气,心怀不安地把顾安辰发他的消息分享给了王秘书。
王秘书已经带薪休假了,突然得到噩托,他惊从床上起,连忙给自己老板打了个电话,将这件紧急大事汇报了过去。
该死的!
都受伤了都磨灭不了他那个蠢蠢欲动的不轨之心,还想着那码事!
要是舒小姐真被他亲到了,王秘书不敢相信时璟那个疯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所幸这一切还没有发生......
时璟收到消息的时候刚刚从云水道观上下来,下山的路是谢云送的他,见他脸色不善,谢云难得有些惊奇。
他的情绪一向平淡,仿佛世界上就好像没有能够牵扯到他情绪的事,这还是谢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毫不掩饰的厌烦。
“阿璟,这是谁惹你了?”
时璟收回手机,有些郁闷:“没什么。”
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太多他的事,就连他让谢云给他解梦,也只是简单问了一下人为什么会频繁梦到一个人。
谢云给出的回答是,他心有所想,就有所梦。
他确实对舒窈有非分之想,时璟并不否认,甚至他都不想舒窈继续以顾安辰的女朋友身份自居。
见他不愿意回答,谢云若有所思:“跟你说的梦有关吗?”
时璟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但没多说。
谢云也不追问,只是劝诫他:“凡事不可强求。”
时璟并不意外谢云会猜出来,他随意应和着,但并不放在心上。
“表哥,天色太晚了,你就送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了。”
闻言,谢云停下脚步,叮嘱他:“开车注意安全。”
时璟“嗯”了一声,突然看向他单薄的道袍。
“哥,你穿这么薄不冷吗?”
谢云蹙着眉看着突然关心这个的时璟。
其实确实有点冷,但冬天的道袍还没发下来,去年的已经破旧了。
见他不说话,时璟轻笑:“其实姨妈他们早就后悔了,要跟你联姻的那个人也是表嫂......”
谢云转过身:“修道之人,尘缘已尽,你不要说这些了。”
见他拒绝交谈这件事,时璟无奈,只能离开了。
冷冽的山风将男人的道袍吹动,他静静吹了一会,才缓步回了道观。
——
深灰色的房间,女孩被他禁锢在身下,不断含吮亲吻。
衣衫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被强势的男人吮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舒窈的手被他强行十指相扣,她有些无措地望着天花板,泪眸中雾气氤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做了这样的梦。
明明她今天都没有见到他了......
“十字架?”
脖颈处被微微拉扯收紧,舒窈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戴着白天去看顾安辰时戴的十字架银链。
可是现在她又做梦了,这个十字架一点用都没有!
她有些不开心地把被他收进手里的十字架扯回来,再次摸到了他冰冰冷冷的体温。
他这次的身份应该还是那只色鬼。
见她好像并不开心,时璟的动作一顿,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回,却又触碰到了她身上带的驱魔符。
舒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碰过驱魔符的手,想要看看他怕不怕这道开过光的驱魔符。
但显而易见,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舒窈彻底失望了。
时璟好笑地捏了捏她滑腻腻的脸蛋:“谁教你带这些东西的?”
她男朋友都没有这么亲昵地捏过她的脸,也没有跟她这么亲密过,倒是便宜了他这只色鬼!
舒窈咬住唇,有些凶得瞪了他一眼:“我男朋友!”
腰肢骤然被他收紧,舒窈吃疼,忍不住推拒他近在咫尺的肩膀,想要把他推开。
男人原本还带着浅浅笑意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再配合他冷冰冰的体温,他这下子真的像个可怕的鬼了。
舒窈推着推着就气弱了,怕他一个不开心就掐死自己。
可是想到可怜的顾安辰,舒窈内心酸涩,十分委屈:“我本来就没说错,我有男朋友,你不应该亲我的......”
时璟捧住她柔软的脸蛋,高挺的鼻尖轻轻陷入她柔软的肌肤,在她逐渐放大的瞳孔中,染着湿润的薄唇光明正大印在了她的唇上。
一触即离。
然后抬眸,带着丝魇足,仿佛在告诉她:我就亲了怎么样?
接收到他的意思,感觉受到他挑衅的舒窈吸了吸鼻子,柔软的身前因为她的气息而起伏,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触碰到了男人结实的胸口。
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
柔弱动人的女孩被他扯开衣服,露出了锁骨,其他的衣服倒还是完好无损地遮在她身上。
察觉到不对劲的舒窈一顿,马上护住了自己的胸前,用手隔开了与他的接触。
时璟低下头看了一眼,然后对上她悲愤的目光,轻轻挑眉,冷淡的眉眼荡漾上了浪荡的春意。
舒窈实在是气不过了,哪怕知道这是自己梦中,说这些话也没有用,梦境又不会顺从她的心意来。
但她还是第一次在梦中控诉他越来越恶劣的行径:“顾安辰是你的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男人眼底的融融春意顿时化为寒冬的冰雪,压低了眉眼,周身的气势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倾泻,悉数压在了舒窈身上。
舒窈被他可怕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刚刚的勇气只是一瞬间的,很快就泄气了,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命。
惜命的她不甘不愿地软了下来,小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时璟......”
时璟周身凌厉的一顿,却还是冷冷注视着身下的她,仿佛她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舒窈有些可怜地红着眼,含着泪请求他:“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可是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可以不要来我的梦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