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前辈,这里有三炷香,请您点燃它,焚化它,先祭祀我们的先祖们吧,我们会理解你的。\\\"谢槐也紧随其后,并且还将早就准备好的香递了过去。
“哎...好,先给先祖上香。”,金花子猛地接过香来,生怕下一刻便被人发现了真相,而错过自己上香的机会。
金花子感慨万分的跟着他们,跪倒在地面上三叩九拜,最终站了起来,内心更是感觉无比的振奋。
他转身面向在场的诸位说道:\\\"各位师弟和丐帮同僚,金某在此多谢大家对我的关怀与信赖。\\\",说完,便对着四方恭敬的弯腰一揖。
礼成后,金花子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如今我是回来了,可也不再是年轻的模样,坐不了什么事了,还恳请帮主和各位能够给我留下一个普通丐帮弟子的身份,让我余生能够继续呆在丐帮,老朽便知足了。”
金花子知道自己忽然回来,必然会掀起一番丐帮的内部争斗,所以在一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仅是让汜帮主放心,也更是告诉其他人,自己在也无意卷入丐帮的斗争中,余生只要不将他除名,便是最大的希望。
汜帮主一开始还没想到这一层的意思,经提醒后这才醒悟过来,不过这帮主之位本就应该是金花子的,就算让他也没有什么。
就怕有心人会搅局,如今金花子都阐明自己的态度,心中也不便再担心有心人的捣乱。
汜帮主微笑着说道,“金师兄,你多年在海外风餐露宿,模样也显老了许多,如今回来了便就安稳了。等你休息好了,我在亲自和你去陕西祭拜师傅,你突然失踪,他老人家临死前可还在惦记着你呢。”
金花子心中又生起了一丝愧疚,激动的点头说着,“好好好”。
谢槐等他们诉说完思念之情,这才开口道,“丐帮最重要的是传承精神,如今金前辈已回丐帮,当年失踪的如意棍也知道了下落,还请帮主调集各堂和各舵精锐丐帮弟子将他寻回,已告诫上任帮主的在天之灵。”
汜帮主激动道,“对,就算有危险,我们不能让丐帮传承之物再流落海外。各位还记得我之前所言么?我决不食言。”
如意棍丢失,天下第一大帮没有立棍之威,丐帮被江湖同门耻笑,一直是汜帮主心中的一份痛。之前没有丝毫消息才没有办法,如今知道了下落,又怎么会坐以待毙,立马下令追回。
各堂各舵的堂主舵主以及普通弟子,早就知道得如意棍者便是下任帮主的人选,都在暗自摩拳擦掌,都想讨这帮主之位的彩头,就算不用汜帮主说,也要自己顾船前往皮岛,将那如意棍寻回。
汜帮主下达了命令后,丐帮众人正好顺着他的意思,名正言顺的召集人马出发。
陕西城外一处荒坟。
金花子见到自己师父的坟,嚎啕大哭的扑了上去,不停的诉说着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和不公,犹如一个在外受气的小孩子那般。
金花子的身后站着汜帮主、杨然和谢槐,那日祠堂的其他人都去准备前去皮岛之事,便没有一起前往陕西。
谢槐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满是泪水,离开家也很久了,自己又何尝不思念现代的家人,也不知道妈妈在家怎么样了,但是他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哭嚎了好一阵子,金花子又在坟前不停磕头,直到额头磕出了血这才罢休,恋恋不舍的回丐帮分舵。
折腾了大半天,还没等到谢槐等人缓过来坐下来休息,便听到里屋的杨然传来的一声尖叫声。
谢槐大吃一惊,顾不得劳累连忙前去查看,只见杨然面色苍白的蹲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望向墙头位置。
“杨姑娘你没事吧?”,谢槐连忙搀扶她而起,随即也翻上墙头查看,却没发现任何踪迹,便转头问道,“杨姑娘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失措。”
杨然面无血色的喘着粗气回到,“谢公子我们刚刚进来这分舵里,却见一歹人翻墙进来,二话不说便取走了我头上的发钗,便翻墙而去,也不知道为何?”
谢槐不由的一愣,赶忙折返到杨然身边,急切询问道,“他没有伤到你吧,这歹人究竟是何意图,仅仅是偷走了你额头上的发钗。”
杨然摇了摇脑袋说道,“没有伤害到我,只是取走我的发钗。也许是我尖叫的大声,看到谢公子你前来,这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否则然儿就要陷入危险之中。”
见询问不出什么,谢槐只能先安慰一下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杨然,可心中却在想着,他们今日才来到这分舵,祭拜回来不过片刻便有人潜入丐帮分舵做坏事,也不知这乞丐窝里有什么可以惦记的,难道是垂涎杨然的美色,亦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谢槐的大脑不停的高速运转,可却无法想到什么靠谱的理由,只好当成是歹人入室偷盗,这样劝慰自己这乱成一团的未婚妻。
就算整理不出思绪,谢槐还是让威海带来的丐帮弟子和陕西本地的丐帮弟子,加强了这分舵的警戒,要是那歹人还敢进来,定让他有来无回说出实情。
只是在分舵里安稳的呆了几天,却没有发生类似的事情,正当谢槐安下心来之时,却无意收到了一封信。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连朋友和认识的人都不会多一个,怎么会有人给他寄信,心中不免的怀疑了起来。
谢槐见是一小孩来送的信,询问了一些关键的问题,那小孩却一问三不知,只是说有个人给他买了块麦芽糖让他送信过来,便只好放他离去作罢。
打开信后,正是杨然前几日佩戴的发钗,想来这便是一场有针对和有预谋的偷发钗之事,谢槐顿时脸色阴沉,到底是谁胆敢干出这混账的事。
究竟是要挑战丐帮的权威,还是要挑战自己的忍受能力,亦或者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