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的脖子被剑给抵住,可谢槐依然是不服,“你不过是仗着你有武器的这个优势才把我打败,要不是我的棍子没有带来,就你这样三脚猫的功夫,我肯定要把你给废了。”
林舵主笑着说道,“手下败将还敢说什么狂妄的话,给我老实一点,给我走,免得受皮肉之苦。”,说罢便在谢槐的脖颈处,划出一道红色的刀口,顿时鲜血流了下来。
谢槐还想伸手去摸却被那林舵主给呵斥住了,用剑身推着他往那三人所在缓步走去。
林天豹看到谢槐吃瘪的模样,心里只觉得好笑,开始嘲讽模式,“我看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了,不吭声了吗?那股子嚣张的气是不是被林舵主给打服了。”
林天养内心其实是希望谢槐能够赢的,这样才能当众狠狠地打这林天豹的脸,没想到谢槐那么不争气,还是被抓住了,只是被抓住了也好,至少不用担心账本的问题了。
林天养此时也凑近说道,“这位谢兄弟,你看看你,都是你自己要自讨苦吃,胳膊拗不过大腿的。要是你当初接下我的那碗粥,你何苦会沦落到此呢,可惜可惜。”
林天虎也关切的问道,“你的身手还不错,我看你并不是普通家庭出声,是不是在锦衣卫或者军队里待过?你不知道里面会涉及到多少人多少事,只要你把账本交出,或者把下落告知于本官,我还能饶你一命,要是你还是冥顽不灵,那我就叫你把这秘密都吞进肚子去见阎王。”
谢槐听完后,冷笑一声,\\\"哼!你们以为我会怕死吗?告诉你,就算我现在告诉了你们账本的下落,也不代表你们会轻饶了我。而且,你们别忘记了,我可还是丐帮弟子,你们杀了我,丐帮的汜帮主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们,而且我已经把东西交给同伴了,只要稍微有什么不测,他就去京城给我告御状,你们也难逃法网。\\\"
林天豹和林天养听到谢槐这话,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震惊,但随即又变成了阴险,居然还给他们留了这样一手,眼前的这个臭乞丐真是可恶,世上怎么有那么多刁民敢和官作对。
林天虎看着眼前还在死鸭子嘴硬的谢槐,心里也不着急,只是对着左右护卫挥了挥手,让手下的护卫将他带下去关押起来,好好的看着,不能放他出去,也不能折磨致死。
林舵主把谢槐交出,随后对着林家三兄弟拱手说道,“我身为丐帮弟子如此出卖了丐帮中人,还请等我跳墙出去后,各位派出家丁假装追赶我,把这戏做全套,也方便我日后在丐帮里,再为你们做事。”
林天豹嘿嘿的笑道,“那个是自然了,再说了折腾的只是这帮吃闲饭的下人,又不会累到我们。”
林天虎也点了点头补充了一句,“我看那小子身手不凡,你去查查他的底。还有,虽然我放的那本是蓝色的假本让那乞丐去偷,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回到丐帮后,看到飞鸽传信后立马将他焚毁,免得夜长梦多。”
林舵主拱手说道,“还是虎哥考虑的远,你放心我回去就把事情给办妥,绝对不会让你们几个失望。”
林天养笑着说道,“老表啊,这次可多亏了你了,这些银两你暂且收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这里可是我们安身立命的地方,可不能让这些个臭老鼠搅和了。”
林舵主哈哈笑着说道“要不是近年来你的接济,我估计就我出去要饭也混不到一个温饱,就别提如今得到老爷的赏识了。先不和你们说了,以免打草惊蛇,我先行离去了。” 林舵主翻墙而出“无功而返”。
原本被谢槐安排好的丐帮弟子也纷纷照着指示行动,不多时林府就追出了无数名拿着火把的家丁,不停的大喊着,“抓贼啦,抓贼啦。”
这追赶的叫喊声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这才停止。 谢槐被几个护卫用粗麻绳捆得严严实实押送到地牢里。
他被压低着头不知道自己将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每次想要抬头查看环境都会被人再次将头压低。
不知走了多久谢槐抬头望去,发现地牢里关着十多个人,每个人身上都绑了一圈的粗绳子,身上基本都带有伤,只是轻重不一样而已,身上衣服还带着些许血迹,想必是刚经历过毒打,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误,才会受到这种待遇。
一种冰冷的恐惧顿时席卷上心头,四面都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在尽头的那个墙壁上凿开的三个小孔来换气。
不管是囚禁在这里的人还是看守的人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待在这地牢里,气温要比外面凉上好几度,墙壁上挂着水珠,就连那个顶也会时不时的渗水下来,不时的滴落下来,打湿着仅燃的几只蜡烛,发出撕拉撕拉的响声。
谢槐被人押送着带到了一个牢房里面,这里的环境非常差,墙壁上都是污渍和灰尘,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也没有一盏烛光,只能隐约看见用稻草铺成的床,墙壁上黏着人的毛发。
“坐!”身后两个护卫用力推了他一把,谢槐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从小习武平衡感好,才堪堪站稳,但依然狼狈无比。
谢槐看着这糟糕的环境,心里暗骂,妈的!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要让你们林家三兄弟死得很难看!
谢槐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他心里暗自猜测难道这里并不是官府的大狱,而是林天虎折磨人所设置的死牢房,这次落到他的手里,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怎么样残酷的刑罚。
“你是丐帮五十代的弟子谢槐吗?你怎么也进来了?”
来到这里不过才几天,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能够在这么昏暗的牢房里,一口气喊出自己的名字和门派,要么是仇人,要么只能是朋友,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谢槐不免得一惊,汗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紧张谨慎的小声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