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目光都吸引过来,谢槐这才缓缓说道,“我和眼前这人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如今倭寇大举进犯我大明皮岛,现在我要借助你们的力量解救这个危机。
要是你们不愿意和我们大明将士同甘共苦,只管呆在监舍里当个缩头乌龟,等那倭寇杀上门,等待他们处置你们。
要是你们想立功减刑或者释放的,就和我一起拿起武器,一起对抗那些犯边的倭寇,杀得越多减刑越多,杀得最多的五人,我让袁大人放你们归家。
反正你们呆在监舍里,也逃不出被倭寇杀死或者贩卖成奴隶的命运,当然我也可以现在就打死你们,省的你们倒戈倭寇,与我们为敌。”
谢槐嘴里说是两个选择,其实给他们的也就一个选择,一个是和明军一起对抗犯敌倭寇,九死一生。另一个则是现在被谢槐弄死,亦或者被得胜的倭寇弄死,或者被倭寇贩卖到海外,客死他乡。
不管选择哪一个,结果都不会是太好就是了。
听了谢槐的话之后,监牢内鸦雀无声。
谢槐的这番话虽然有点威胁的意思,但是却又没错。毕竟,被抓到这皮岛之上,他们就没得选,只能听天由命。
挟持住郑千户的鳌拜不服气的说道,“你这臭乞丐凭什么由你来定规矩,我杀了这大明狗官,我再杀了你夺取钥匙放他们出去,我高贵的草原狼,为何要听从于你这臭乞丐?”
听到鳌拜如此说,监舍内的人显得更加激动,是啊,只要有一人抢过钥匙,为何还要听从眼前这乞丐的安排?
谢槐见他不服,想到这些关押的囚犯也是多有不服,正好是立威的好时机,便将钥匙轻轻举起,带着一丝挑衅说道,“鳌拜,你不是不服我么,这钥匙就在我手中,你要是能在我手中抢到,这些囚犯便全由你处置。”
鳌拜见到眼前这挑衅之人,不由的激起了心中的好胜心,抬起手就要先结果了挟持的郑千户,再来对付眼前这臭乞丐,却没想到刚刚抬手,就被人格挡住。
郑千户也趁着这个空档,钻了谢槐的裤裆便跑了出去,来到他的身后,不断的大嘴呼吸着新鲜空气,抚摸这被掐的生疼的脖颈。
鳌拜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臭乞丐居然有如此身手,仅仅一个身手就格挡了下来,还利用打下的力道顺势绕到身后,牵制住自己的肩膀,使其无法动弹。
谢槐淡然道,“鳌拜,服了么?”
鳌拜吃痛的骂道,“臭乞丐,老子还没反应过来,这场不算,放开我再来。”
谢槐听罢轻轻松手,随后化爪为掌,轻轻一用力,就将他推开半米远。 鳌拜不可置信的看向谢槐,心中给自己打气,只是轻敌了,一定是这样。
随即伸展手脚,双脚左右摇摆做出跳舞的动作,双手手臂张开,摆出摔跤的姿势。 谢槐在现代所练习的擒拿手本就借鉴了摔跤的一些基本招式,并加以改良,对于对手下一步动作,心中已经了然,身子不由的压低了一些。
果然下一秒鳌拜小脚微微发力,快速地冲过来,双臂将谢槐的腰紧紧抱住,双脚自然顶到他的脚后跟,夺取谢槐的平衡能力,要将他重重摔倒。
谢槐虽说有心理准备,但被人从正面快速袭击,也是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跌出半脚的位置。 鳌拜看似瘦弱,但毕竟年少气盛,体格健壮,这一扑并没有将谢槐摔倒,便伸手向下抓拿谢槐的膝盖,使其收力不够他快,而失去平衡倒下。
谢槐心知鳌拜想要速战速决,眼角瞥见他手中的动作,右手猛然一个肘击就砸向他的后脑,同时左手顶住鳌拜的下巴,趁着他吃痛片刻,一跃而起抬腿顶膝,将他直踹出去。
鳌拜一连吃了两招,大脑有些发蒙,重重地摔在石头地面上。
谢槐淡然道,“鳌拜,服了么?”
鳌拜连输两场,气急败坏的捡起地上掉落的火把就朝着谢槐猛戳过去。
谢槐见状不退反进,双手交叉抓住的同时压住他的腕子,手腕向上一翻,将火把举过头顶,使其身体暴露出来,抽出一只手,拼命打在他胸膛处,仅仅过去一秒便击中五拳。
\\\"啊!\\\"鳌拜痛苦地哀嚎一声,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去数步,嘴角处不自觉的留下鲜红的血液,双眼怒瞪道:\\\"你这是哪里学的奇技淫巧?\\\"
谢槐淡然道,“鳌拜,服了么?”
这句话要么不说,一说便再次激起了鳌拜内心的胜负欲,只是这次并不是硬拼,而是智取,只要拿到谢槐腰间的钥匙,这场比试便是他胜了。
“我怎么会服你这个臭乞丐。”,鳌拜不屑的吼道,“你这是把我当候耍是么?”
说话间,鳌拜一拳朝着谢槐脸颊打来,谢槐见势,立刻后仰躲避,可是鳌拜已经追上来,再次挥拳袭来,拳头带着呼啸风声,朝着谢槐的眼眶砸来,每一招都带着必胜的决心。
谢槐见他挥出重拳,不由大骇,这要是被砸中了,那肯定得毁容,只能向后躲避。
情急之下,谢槐猛地转过脑袋,鳌拜的拳头砸空了,落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却也不觉得疼痛,再次挥拳袭来,将谢槐逼到栅拦面前。
谢槐还想趁势还击,却忽然被铁栅拦伸出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谢槐的胸口,无法挣脱开来。 鳌拜冷笑一声说道,“看来大家都不服你啊,都等着我来救,那可别怪我手黑了。”,说罢就抬手朝着谢槐的脸上狠狠的砸去,以报刚刚那些羞辱的仇。
谢槐无法挣脱开来,见到越来越近的鳌拜,反倒是借助那双手的力量,立刻双脚离地,伸出双脚向上踢起攻击。
鳌拜没想到对方被人牢牢锁住,居然还有这等招数,猝不及防之下被踢中下巴,整个人往旁边飞了出去,再一次重重撞击在石头地面之上,无法动弹的躺在那里。
谢槐双手向下压下,随后掰扯监舍那人的手指,挣脱开来。
谢槐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地的鳌拜,微笑的伸手道,“鳌拜,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