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茜你听我的话不?”
“听话”
那听话咱别喝了”
“不行…”,乐茜嘴上说着不行,手却将酒杯放下,双臂揽在了我的后颈之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因为这个动作,令她宽松的衣领胸襟大开,尤记得小时候乐茜还是一马平川,我常取笑她是个假小子前胸和后背一样平,想不到如今已是如此的波澜壮阔,黑色的蕾丝花边刺激的我热血上涌,深邃的沟壑撩拨起我小腹处一团烈火,乐茜笑道:“骗你的,再喝我也喝不下了…陈琼哥,你热吗?我身上好热。”
“你贴的这么近能不热嘛”,我轻轻挣脱这个暧昧的姿势,挪动屁股靠到床边,表面上是为了坐着舒服,实则是想和乐茜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可即便我远离,她的体温,她发丝散发的洗发水的香味,也让我难以遏制生理上的蠢蠢欲动,怎么回事?是因为喝酒的缘故吗?为什么我会对乐茜产生那种想法?
我费力的咽口唾沫,干燥的喉咙得到了一些滋润,接着讪讪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记得早点休息…”
“如果我今天不让你走呢?”,乐茜又如一只觅食的母豹般贴了上来,鼻息之间的温热混着酒气均匀的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脏又是一阵超负荷的跳动。
“你……别闹了……乐茜你喝醉了。”
“那你就当我这个醉人在说醉话吧”,乐茜微微侧脸,把玩着桌上还剩下半杯红酒的杯子,接着猛地端起一饮而尽,眼角都呛出了泪花,喃喃道:“我真的醉了……可也醉的太久了吧?我都醉了10几年了……”
我的酒劲也上头了,令我的思考能力和理解能力都出现了极大的迟钝,大脑可谓一片浆糊,“说什么呢?你又不是天天喝酒,怎么会醉了10几年。”
“要是不醉了10几年,我怎么会10几年如一日的喜欢着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呢?”,乐茜醉眼惺忪的望着我,似乎是担心我逃掉一般,起身挡在了我的身上,接着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媚笑道:“陈琼哥,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却是我最想和你做的一件事,喝醉了也好,省的去想那些戒律清规…”
说罢,乐茜把上身最后的一层防护也剥落到了臂弯,失去束缚的南北半球如小白兔一般弹跳而出,樱粉点缀清晰可见,我本就难以遏制的生理反应,再也无法压制了,亭亭玉立的小陈琼让我羞愧难当,“乐茜,别再闹了!太过火了!”
我不由分说的扯起床上的被子,一边将视线转移,一边将被子给她披上,掩住她走光的肌肤。
“我没闹…”
“你就是在闹!”
“我真的没闹,我是认真的,我有好多的话想对你说……”
乐茜欲扯下被子,我见状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推倒在床上,强行为她盖上被子,“不管你闹没闹,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快睡觉。”
只是把稍有反抗的乐茜弄到床上,我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酒精抽空了我的体力,让我几近虚脱,身下的乐茜消磨刺激着我的理智和精神,真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折磨。
“让我睡觉也可以”,乐茜忽然消停了,只是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摸上了我的脸,“亲我一口。”
“什么?”,我听清了,只是不敢相信乐茜会提出如此简单的要求。
她凑过红润的俏脸,媚笑道:“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你亲我一下,我就乖乖的去睡觉。”
两个喝多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好比一个在海上漂流饿了三天三夜的旅人,看见了一家不限时不限量的自助餐厅,这种氛围之下我可不敢久留,哪怕是神也会犯错误的,我没有犹豫,一探头就在乐茜滚烫的脸蛋上印了一下。
“我走了。”
乐茜捂着脸,有点愕然,可能是想不到我会如此痛快,而我不敢再继续停留,欣赏她或羞涩或喜悦的表情了,我猛一起身,抬脚准备走人,竟觉得天旋地转,重心失控,脚好像踩在海绵上一样,一个挒跌又摔回了床上。
“陈琼哥,你怎么了?”,乐茜吃了一惊,掩被坐了起来。
“没…没啥事,就是头有点抡(晕)”
该死,酒劲偏偏在这个时候上来了,不仅麻痹了我的双腿,还麻痹了我的舌头,一番折腾,我的身心都已经熬到了极限,也是在这个时候,我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乐茜瞥了我一眼,伸手便朝我兜里摸去,我一怔神,身体下意识的动了,先她一步拿到了手机。
我的行动是源于对危机感的条件反射,类似于蜘蛛感应那种,可乐茜的反应更像是想替我把手机拿出来,我的眼睛已经花了,根本看不清来电显示,索性直接接通了电话。
“陈琼哥哥,你人去哪了?”
居然是方小北,这臭丫头不是已经睡了嘛。
我皱着眉头提了一口气,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啊,家里没烟了,我下去买两包……”
我话还没说完,方小北就打断道:“大半夜的出去买烟?你明天不能买吗?!”
靠,她瞎激动个什么劲啊?我现在是做贼心虚,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只得轻声温柔道:“我烟瘾比较大,不抽睡不着啊,马上就上楼了。”,我尽量言简意赅,免得让方小北从我的话里听出端倪。
“那好吧”,方小北语气一转,怯懦道:“那你快点走几步,我,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好好…”
“谁的电话?唐怡?”,探身上前询问我的乐茜又走光了。
“不是,是今天和咱一起吃饭的小丫头,她现在暂时住在我家。”
“住在你家……为什么?”
“哎…一言难尽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被子撩起给乐茜的上半身遮挡住,手指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肌肤,我俩皆是如触电般,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