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海湾码头,笪衍之站立于航船之间,周围许多的A国警察围住了码头,“卡米尔先生,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何必要大动肝火呢?”男人穿着褐色的军服,右脸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但也遮挡不住男人羁傲不逊的气质。
笪衍之冷冽的眼神充满着毫不畏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难道你就看着他们白白的送死?”男人指着码头的几艘航船,上面绑满了人,他们的头被黑色的麻袋捂着,不停止的在挣扎。
“海威尔,威胁对我没有用。”笪衍之丝毫的不为之所动。“哈哈哈”海威尔突然狂笑了起来。
“你还真的性情残暴啊。”
“既然如此,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海威尔见他没有回答,继续说道:“我们就拿他们做赌注如何?”海威尔指着航船上的人们。
“不用,我的时间宝贵,你浪费不起。”
“怎么会呢,这怎么会浪费时间呢?”
“如此有趣的游戏怎么会浪费时间呢?”海威尔一脸不解的说着,手中的枪突然瞄准了码头上的一人,“嘭”的一声,鲜血四溅。笪衍之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
“怎样?”
“呵呵呵”笪衍之只是冷笑了一声,似乎在嘲讽他。这时海威尔的属下跑过来,在他的耳边轻语。顿时海威尔的脸色煞白。但还是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怪不得卡米尔先生如此的镇定,原来如此,先生好卑鄙。”
“没有你卑鄙。”笪衍之那双潋滟的桃花眸此刻十分的冰冷,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在急剧的下降,好像整个人都处于冰窖之中。此时又从对面走出来一个男人,身穿黑色的西装,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走到海威尔的身边,海威尔刚刚的气势立马消失,卑躬屈膝的询问道:“少主,您怎么来了?”
男人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回去再收拾你。”海威尔往后退了几步,男人看向笪衍之,面带微笑“好久不见,衍总。”
“埃比瑞先生,你们A国的待遇还真的十分特别。”笪衍之挑眉,讽刺着,埃比瑞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的歉意:“十分抱歉,衍总”
“为了表达A国对衍总的歉意,我们自愿贡献给衍总你一座岛,你怎么样?”
“少国主真看得起我。”
“当然还要多亏衍总的救命之恩,否则此刻的我也不能好好的站在此地与衍总面对面的谈话了。”
“你们去把那些人放下来。”转身冲着周围的A警们说道。周围的A警们立刻收起武器,快速跑到航船解救那些人。
“现在能请衍总去国都一聚?”埃比瑞微眯着眼睛,询问道。笪衍之大踏步的向前走,留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埃比瑞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海威尔,甩袖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笪衍之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修长的腿上。埃比瑞坐下,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笪衍之面前:“衍总请。”笪衍之没有动,埃比瑞无奈的笑笑,自己端起茶来,慢慢的喝了起来。“衍总,何必如此小心,如果你在这里出事,我还能好的活着?”
“所以,您放心就好。”笪衍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就只是为了请我来喝茶?”埃比瑞轻笑了一声,淡淡的反问:“衍总认为是我做的?”他没反应,只能无奈的解释道:“行吧,我知道以前确实是做过,但是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你的公司被炸了,真的不是我指示的。”再看看笪衍之,他那俊美的面孔就差几个“我不信”的大字了。
放弃挣扎了,直接坦白:“行吧,我承认你的公司是被他们炸的,但真的不是我指示的,如果不信的话,我将他们带过来,你亲自去问一问,怎么样?”这时笪衍之放下双手,端起茶几的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埃比瑞嘴角抽抽,这位霸总的傲娇性格还真的令人无语。
笪衍之喝了一口,将茶杯放下,“损失算谁的?”
“算我的,算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说完,笪衍之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
笪衍之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微微蹙眉。此刻埃比瑞正在做思想斗争,我到底该不该说,不说的话,我一个人以现在的能力没有办法解决,必须要借靠他的力量才行,但是要说的话,我拉不下面子,好歹我也是一国之主,这丢面子的事情我可说不出口,到底该不该说。笪衍之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那变化无穷的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笑,见他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说,就转身就离开了。
等埃比瑞想好的时候,抬头准备说的时候;客厅里早就已经没有笪衍之的身影了。
笪衍之离开国都后,来到分公司的基地,这里已经化为了一片废墟了。
“老板,哈尔曼与海威尔他们似乎有联系,”阿七不知道从何处冒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份档案袋。笪衍之接过来看了看里面的资料,英挺的剑眉微微蹙起,将资料扔给阿七,深邃的黑眸中多了几分锐利,伸手整理了一下微微翘起的衣领,露出了迷人性感的锁骨。薄唇微微动了动:“暂时不用管这个,你先去查查帝都那边的情况。”
“是”阿七离开了。笪衍之扯了扯领带,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回想刚刚那份资料,写的是哈尔曼与海威尔两人的最近几年的所有的交易,还与帝都的一些人有联系。
前两世,他们二人并没有联系,这一世为什么会有,如果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也是巧合,第三次难道也是巧合?笪衍之才不信这个邪,但眼看着事情已经要完全要脱离了原本的轨迹,也不得不信了;该怎么样才能走回原来的轨道,难道要按照前两世的轨迹再来一次?那他回来的意义何在?
此刻笪衍之的心里十分的烦躁,眉头紧皱着;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司念念的,瞬间云散雾开了。
“喂”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听得司念念全身都酥了,不知怎么的脸就红了,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的;“你…你有时间吗,我…我妈说要请你吃饭。”笪衍之的嘴角不知何时上扬起弧度,接着就听见电话那边说:“如果你没有时间就算。”
“什么时候?”
“啊?”
“我说我有时间,什么时候去?”
“明晚,在我家。”
“恩”司念念最后也不知怎么挂断电话的。笪衍之此刻心情十分愉快,好似刚刚烦躁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