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你说这石梯有多长?”二柱子气喘吁吁的向上爬着,二柱子自幼也没吃过几次饱饭,虽然七岁了,可这身体素质还比不上楚若雪。
“不知道,没事儿慢慢爬,大不了他们把你送回去,反正给你的银子是不会要回去了,你还能和家人团聚不是很好吗?”楚若雪可没心情安慰二柱子,抬头看看这望不到头的石梯,一脸苦逼的慢慢爬着。
“那可不行,都收了人家的钱可不能中途跑了,那样太不仁义了。”二柱子义正言辞的看着楚若雪。
“你还以为你是卖身给慕天宗了不成?”楚若雪都无奈了,这家伙也太有意思了吧。
“没有卖身,但拿了人家的银子就要为人家做事,”二柱子心里觉得自己一定好好修仙,对得起那五十两银子。
楚若雪摇摇头,加快走了两步,不想理这货。
“若雪,你慢点儿。”二柱子看楚若雪比自己快了,也加紧了两步追了上去。
一直爬了三个时辰,后面已经十几个人停下休息了,又过了两个时辰,突然袁管事出现了,“此次试炼结束,在天上停留超过一个时辰的迁回原来世界。等三轮试炼结束后一同送回,”袁管事话毕,就见众人全都下了天梯,天梯也不见了,而众人外的有五六个人被单独分了出来。
“多谢公主,要不是您,我就休息了。”马睿轩一阵后怕,自己要是被送回去,丢脸不说,以后家族也会放弃自己。
“没事儿,相互照顾。”慕容绯妍心里也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心里年龄大,估计也会停留下来的。
“休息一晚,明天第二场试炼,”袁管事说完,就有杂役弟子给众人送上馒头个稀粥,都一样,一人俩馒头,一碗粥。
二柱子很能吃,自己两个全都吃完了,楚若雪只吃了一个把另一个给了段天赐,十岁小女孩儿把自己的那个给了冯景润。七人虽然来自一个地方,可现在显然几人已经把马睿轩,慕容绯妍排除在外了。
“你叫什么?”冯景润看着十岁小女孩儿。
“李依晓。”小女孩儿简短的说。
“以后咱们是朋友了,力所能及的就相互照顾吧。”段天赐开口,这里他最大,段天赐也没明白独木难成林,马睿轩是条疯狗,而那位公主也不是良善的人,相比较而言,还是这三个孩子比较容易信任。
楚若雪看了三人一眼,“还是等以后再说吧,现在一切都太早了。”这才第一场试炼,后面还有一场,要是通过这两场试炼,他们要是有双灵根,单灵根的就要被提前选入内门了,还提什么照顾不照顾,况且自己主要就是为了抢慕容绯妍机缘的。
“你说的对,后面还有一场试炼呢,还是等大家都稳定下来再说吧。”李依晓想了想也说,谁知道后面有什么等着自己。
段天赐没想到这几个小孩儿还这么多心眼,却也没生气,这么小能敢独自出来本就不简单。
楚若雪是直接躺在地上睡的,睡前无比的怀念有小师叔的日子,也不知道小师叔在干嘛,有没有想自己。
其实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第二天卯时,杂役弟子有来送早餐,这次是一个馒头,一碗粥,卯时一刻,袁管事出现了,“第二关心境试炼,”然后一挥手众人面前出现一道门。
慕容绯妍走进门,发现全是迷雾,然后迷雾渐渐散去,尽然看见了妈妈,妈妈不是在自己十岁时就死了吗?然后爸就取了那个女人,然后他们有了儿子,自己初中没毕业就不让上学了,说是女孩儿上学没用早晚要嫁人,十八岁那女人就跟自己找了一个快三十的男人,就是因为人家肯出八万彩礼,不过那男人对自己也是真的好,可是没想到却在工地伤了腿,自己可不像跟他过过苦日子,就跑了,反正也没领证,自己也给他生了个儿子了,也算对的起他了。
“晓茹,愣着什么呢,快过来,妈妈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凤梨酥。”女人看慕容绯妍愣着过来拉慕容绯妍。
慕容绯妍愣愣的跟着女人走过去,然后看看自己变大了一点儿的手,“妈妈,我几岁了?”
“傻丫头,你呀,这不今天是你十岁生日吗?”女人笑着说。
“不,我不要,我不要过十岁生日,”慕容绯妍挥开女人的手向一边跑去,我不要过十岁生日,我是慕容绯妍,我不是李晓茹,我是慕容绯妍,我是公主,我是公主,我以后还要当仙人,慕容绯妍自言自语的感谢,前面又出现迷雾,然后看见一道门慕容绯妍就出来了,看到明亮的天空,还有十几个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慕容绯妍努力整理好表情坐在一边。
而楚若雪进去了,眼前又出现那一幕,慕容绯妍一脸娇笑着看着自己“掌门外孙女又怎么样,还不是现在趴在我脚下。”
“你这贱人,我大师伯不会放过你的。”楚若雪瞪着慕容绯妍。
“你说慕白?以后我们可是会结为道侣,他当然不会放过我,他只会紧紧的跟随我。”慕容绯妍一脸得意的说。
“你个贱人,他是你师父,你们这是乱伦,你还杀了小师叔,你该死。”楚若雪真想过去杀了慕容绯妍,可是自己被捆仙绳绑着动不了分毫。
“师父怎么了,师徒怎么就不能相爱了,你说小师叔啊,谁让她处处维护你,还想跟我抢慕白,死了只能说明她蠢。”慕容绯妍笑得非常甜。
“小师叔对你也不错,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楚若雪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小师叔就是太善良了。
“她是对我不错,可却不及对你的十分之一,现在挡我路了,自然留她不得,好了,你也别哭了,我现在就送你去见她。”慕容绯妍说完,提起手中的浑天梭攻向楚若雪。
“慕容绯妍,”楚若雪突然睁开眼睛,幸好自己及时醒了过来,要不然可就丢人了,可不能两次两次都栽那贱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