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宗门一直在推断慕容绯妍的大概方位,只不过卦象一直在变,这次才能够确定下来,不过慕容绯妍是大气运者,如果抓到慕容绯妍,还请二位能把她交给我们天机门,她可能关系到我们宗门的命运。”卜星恳求的看着两人。
“这个。。”楚若雪刚要说话被云宁打断了。
“这个咱们抓到她再说吧,说不定她现在的修为比我跟若雪要高分多呢。”云宁笑着说,这慕容绯妍可是慕天宗出去的,要是人被天机门抓去了,那么自己慕天宗的脸往哪放。
汪鑫在当天晚上也到了,“多年不见,几位安好。”汪鑫笑着说。
“当然安好,不然怎么再见。”楚若雪笑着说。
“咱们在这暂住一晚,明天赶路吧!”卜星笑着说。
“好。”云宁几人笑着说。
第二天,由卜星操纵着龟壳前行,“卜星,你们宗门这次只有你自己来了吗?”云宁突然想到,如果天机门的人想要活的慕容绯妍怎么会告诉别人,应该自己低调把慕容绯妍抓回去才对。
“没有,沐阳长老已经带人提前过去了,我这是才出关,就想着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约你们一起过去看看。”卜星眼神有些闪躲。
“汪鑫有时间再过过招,也让我见识见识这筑基后期的威力如何。”云宁看了卜星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汪鑫。
“当然可以,我这几年被我大师兄都快虐成狗了,可得在你这找找安慰。”汪鑫笑着说。
“你大师兄很厉害吗,那你努力修炼早早的超过他不就好了,”楚若雪看着汪鑫幸灾乐祸的说。
“超过他?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梦吧。”汪鑫会想到自家大师兄那副英姿,还是打消了超越他的念头。
“你怎么这么没追求呢,”楚若雪有些嫌弃的看着汪鑫。
“怎么能是没追求,你是不知道,不对,你们见过我大师兄,”汪鑫对于自己大师兄那是打心底里崇拜,跟师父已经摆在同等地位了。
“你大师兄?叫什么长什么样?”楚若雪差异的看着汪鑫,要是见过也就是十年前去藏剑门那一次了,不过有印象的还真没几个。
“我大师兄本名君临,道号离渊,相貌那是英明神武,风流倜傥,英俊无比,在我们藏剑门那是每个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汪鑫提起自家大师兄那是眼睛都冒着星星。
“没听过,”楚若雪淡淡的说,自己跟小师叔都是筑基期,藏剑门那都傲的恨不得鼻孔朝天,有道号了,更是不可能搭理自己两人了。
“不可能啊,我大师兄明明还跟我提过,说我的朋友很有趣,不像我一样死板,你们就住在他的山峰,没道理见过我大师兄却不认识啊?”汪鑫疑惑的说,自家大师兄的魅力那可是公认的,怎么到了这师侄俩这就不好使了呢。
“你大师兄,还不会偷听我跟小师叔说话那个人吧?”楚若雪突然想到,跟自己两人提到过汪鑫的,就一个那人。
“偷听?”汪鑫差异的看着楚若雪。
“是我俩说话没设结界,再说那是你师兄的地方,算不得偷听。”云宁打了楚若雪一下,虽然也觉得这听到小辈说话却还跳就来挖苦晚辈的做法不是很好,可是还是不能在人家师弟面前说。
“哈哈哈,不过我这师兄最是八卦,嘴还有点碎,要不是他资质太好,早就被我师父揍了。”汪鑫笑着说,自家大师兄还真是有这个坏毛病,不过知道的人还真是不多,他在外还是挺在意形象的,估计也就是看这俩人不是藏剑门的,才起了逗弄之心。
“八卦,还嘴碎?这还是剑修吗?”楚若雪眼睛瞪的圆圆的,怎么会有这种极品?真是对不起他那张脸了。
“当然是剑修,我大师兄这可是我藏剑门的天才,二十一岁筑基,七十一岁结金丹,一百六十岁元婴,现在两百二十岁已经筑基中期顶峰了,很有望三百岁出窍期的。”汪鑫得意的说。
“那岂不是跟我师父差不多。”楚若雪惊讶的说。
“你师父是谁还能跟我大师兄比?”汪鑫惊讶的看着楚若雪,在汪鑫心中自家大师兄已经是神话了。
“我师父那可是慕天宗的天才,二十一岁筑基,七十岁结金丹,一百五十八岁元婴。三百岁出窍,五百六十六岁化神,九百三十五岁合体,怎么样比你大师兄厉害吧!”楚若雪得意洋洋的说。
“这么厉害?怎么会没听说过?不可能啊?我师父明明说我大师兄这千年来是天玄界第一人,还没有人能赶的上他的,我师父不可能骗我的?”汪鑫差异的看着楚若雪,可是看若雪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哈哈哈哈,你师父没骗你,若雪也没瞎说,你们说的都对,因为她师父成名的确在千年之前。”云宁看着楚若雪那副猪肝脸瞬间爆笑。
“千年前啊,那现在大乘期了吧,楚若雪还是厉害。”汪鑫钦佩的看着楚若雪,外公是一宗掌门,师父还是大乘期,虽然有点小傲气,到却不讨厌,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哼。。。”楚若雪对着汪鑫哼了一下然后瞪了云宁一样,转过头去不去理这两个人。
“哈哈。。。。。”云宁被楚若雪的举动逗的开心不已。
汪鑫满脸疑惑的看着两人,“我说错什么了吗?”这状态不对啊!“你没说错什么,若雪她师父的确是我们慕天宗的天才,二十一岁筑基,七十岁结金丹,一百五十八岁元婴。三百岁出窍,五百六十六岁化神,九百三十五岁合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现如今依然还是合体期。”云宁笑着说,还是少看若雪吃瘪。
“怎么会这样?”汪鑫彻底懵了。
“我师父那是大义,那是为了宗门牺牲,要不然我师父现在都飞升了。”楚若雪回过头生气的对两个人喊,小师叔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笑,明明师父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