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西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本,写上,XX年XX月XX日,宴清对我说了句……
秦付:果然,他们这群人里,最逗比的不是他!是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凤西楼!
死到临头不自知,可怜!
他瞥了眼宴清,发现宴清正看着凤西楼,仿佛让他感受最后的快乐,然后再将他打入地狱。
秦付:……
宴清发觉秦付在看他,道:“告诉他,犯了什么错。”
名花有主,还敢觊觎,不嫩死你,我跟你姓!
秦付:……
好滴吧,这个揭穿历史真相,要将凤西楼打入地狱的坏人,终究还是要他来做!
他想着,也要尽量委婉一些,给凤西楼一点点缓冲时间。
秦付指着时澜,道:“你知道那是谁吗?”
凤西楼摇头:“不知道。”
这么问……莫非那女人还有什么特殊身份不成?
秦付道:“她叫时澜!”
凤西楼在脑海中仔细回想:“没听过!”
秦付见他不知道,又问道:“西楼,你知道宴少主三年前结婚了吗?”
凤西楼道:“知道啊!当时老子还被气坏了!
去完成个任务回来,老子的好兄弟结婚了?
谁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气死人了!”
秦付带着悲悯的口气,道:“宴清的那个妻子,就叫时澜啊……”
“什么?”凤西楼一脸吃惊的看向时澜:“你、你的意思是她,她是宴清的妻子?”
凤西楼想起自己刚才调戏了这个女人,想起宴清那浑身阴冷的气息。
又想起宴清刚才破天荒的和他说了句话。
想想哪一回宴清主动和他说话,不是因为那些极为重要的事儿啊?
现在宴清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主动朝他说话?
这岂不就证明,他对那女人很重要?
可他刚才调戏了那个女人,甚至口头上调戏还不算,甚至还想上上手……
凤西楼,有种不详的预感。
又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结结巴巴道:“可,可是,宴清的那个妻子,不是、是叫做时小花吗?”
凤西楼虽然这些年不在四九城,但位高权重,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四九城的事。
宴清的妻子是谁也算是件大事,于是他顺手就打听了一把。
听说名字叫时小花的时候,他还对宴清进行了大肆嘲笑。
竟然取个名字这么土的女人!
他又说:“况、况且,不都说那个女人已经……经……”
触及宴清那面无表情却给人极度压迫感的脸,接下来的话,是怎么也不好说下去的。
毕竟,当着宴清的面,说他残暴到嫩死自己的妻子,他……不敢!
秦付摇摇头,只能说,谣言害人啊!
没曾想到,这凤家少主凤西楼,也是个信谣言的人!
这不,得罪人了吧?
他悲悯道:“时小花就是时澜的原名,因为她嫌弃时小花这个名字,所以让我们都见她时澜。
而且,这些年,宴少主和时澜的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但素……夫妻吵架,不都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本来秦付说他和时澜关系不怎么好的时候,宴清还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