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燕强忍着内心羞涩,第一次跟自己钟爱的男人,如此表明心里深藏的情愫。
所以,她还是感到很羞涩!
元智闻言,顿时心里非常愉快!
高贵美妇如此,夫复何求啊!
当即,元智就伸手解开曹飞燕的衣裙结带。
一边还笑着说道:
“燕子,又有数日不疼爱你了,想我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疼爱宝贝!”
闻言,皇后脸色立即绯红一片。
她轻轻嗯了一声,娇羞道:“冤家,本宫当然想啰!”
于是她嫌元智笨拙,自己解开衣裙,露出里面的雪白肌肤,一脸妩媚妖娆的看着太子。
随后,她对元智眨了眨眼,红唇轻轻含住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冤家,那你还在等什么?”
“又在偏殿?”元智蹙眉道。
这个卧榻又短又窄,他高大挺拔的放不下。
“不…咱去寝房那里是凤榻…快…抱着本宫去…快…这几日想死你了。”
“冤家,等会你得奖励本宫哦!要狠狠的疼爱我,让本宫飞上天去熬夜,好不好嘛,坏蛋!”
皇后娘娘终于撕下了矜持的伪装,露出了烧浪的嘴脸。
听着怀中美妇的娇嗲妩媚,元智哪里还能忍,顿时浑身血脉膨胀,男人特征凸显。
他拦腰抱起这个风烧美妇,往隔壁寝房走去。
皇后立即嘤咛出声,白皙玉臂勾住太子的脖颈,轻咬着红唇媚眼如丝,眼含秋波的看着爱郎。
不多时,两人单着脚衣衫不整地来到了寝房里面。
刚被太子温柔放在宽大的凤榻上,皇后就仰头献上自己的香软红唇。
更是耳边呢喃道:
“冤家,本宫好想你啊,好想被坏蛋狠狠疼爱,你要拿出以往的勇猛劲,来征服你的宝贝…”
说到后面,皇后娘娘更是扭动着娇躯,九阴白骨爪不老实地往下探去…
元智则慢条斯理地故意放慢节奏,闭眼享受着她的服务。
而此时的皇后却是一脸媚态,双眸泛着涟漪,俏脸更是绯红一片!
她妩媚风烧地看着元智,娇嗲道:
“坏冤家,怎么就不动了呢?本宫好不舒服,你还不赶紧来狠狠疼爱我么?”
说着,她那对饱满不断摩挲着太子的胸膛和脸蛋,红唇也抵在他的耳朵,呵气如兰。
妖娆妩媚,风烧入骨。
元智十分的惊愕,没想到平日里高贵端庄,令人敬畏的皇后娘娘,竟是如此烧浪。
从她可爱的红唇中,也能说出常人难以启齿的虎狼之词。
喔靠,有意思,特刺激。
一个血气方刚、龙精虎猛的俊朗小伙,哪里受得了美妇这种赤裸裸的挑逗?
面对这样一个美妇尤物,拥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态,元智早就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脉,已是快要压制不住了。
有种要爆体而出的感觉。
他的双眼变成猩红色。
而皇后娘娘,这时候还在不怕死地给爱郎,抛出妩媚妖娆的媚眼。
更是扭动着娇躯,摩挲元智身躯。
坏冤家,
你还在等什么?
而太子呢?此刻已是呼呲呼呲大喘着粗气。
下一秒,他双眼猩红,像一头饿狼仰头嘶吼了一声!
身子直接扑在皇后娘娘这个小烧浪的柔软娇躯上。
肩头扛起两条白花花,一路狂飙。
皇后顿时仰头惊呼连连,媚眼迷离,脸上呈现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没多久,她直接诱发羊癫疯。
……
差不多一个时辰,云淡雨停!
皇后娘娘全身软绵绵的云鬓散乱,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她趴在太子身上,葱白玉指在他前胸不断画着小圈圈。
元智温柔地给她拨弄开,贴在其脸蛋上的凌乱发丝。
好一会,曹飞燕缓过劲来之后,便伸出小红蛇轻轻舔吸他胸膛上的汗珠,还有粗壮脖颈和脸蛋上的汗水。
舔吻完毕,又重重啵了两口他的厚唇,方才含情脉脉的看着太子,感慨道:
“冤家,你真的太勇猛了,本宫爱死你了!”
“能遇到你这坏蛋,得到你的垂爱,是本宫这辈子最为幸运的事情。”
“能做你的女人,我什么都不要,就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呀!”
“唯一遗憾就是不能日夜和你在一起,不能每日夜里都能在你的怀里沉睡,如果可以,那就太好了,本宫死而无憾!”
听着曹飞燕这番发自肺腑的感慨言语,元智当然也是无比感动。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说道:
“燕子宝贝,真是委屈你了,让你这样偷偷摸摸地与我相处。”
曹飞燕闻言,眼眶瞬间有些通红。
她深情地看着元智,颤声道:“冤家,有你这句话,本宫就很满足了!只要日后你能多来陪陪我,本宫就很开心了。”
元智立即微笑点头,道:“宝贝放心吧!现在咱们先睡一会吧。”
“嗯。”
曹飞燕这次很乖巧,身躯埋入他宽厚的怀里,闭上眼睛。
刚才的确让她很满足,上天遨游至少三次,风光旖旎。
想到太子日理万机,给他剩点体力,来日方长,别索求无度。
……
腊月十六,傍晚。
京城于府,书房。
于可凡正在处置后事。
他已接到太子令旨,让他自行了断。
而他正在动用他的最后底牌。
此刻,在他书房密室内,有两个黑衣人,一个是他的心腹,另一个容貌、身高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人。
这两人站在一起,说是孪生兄弟也不会有人怀疑。
他们最大的区别,就在人的气质上。
于可凡出身高门豪族,又久居高位,自有一身不凡气度。
而他对面那人,却满脸谨小慎微,微微伛偻着背,看起来便如同普通老农一般,十分不起眼。
眼前这人,也是于可凡一次偶然发现,他心血来潮就把这人豢养在府中。
近十年过去,如今天底下除了他自己和几个心腹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还找了一个‘替身’养在府中。
兴许是做了太多亏心事,于可凡总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大难临头,故此在准备了这最后一手。
没想到,还真是用上了。
“你走了之后,你的家人妻儿等,本官都会一直照顾,并赠与房产和土地,并再给五百两银子,足够让你的子孙后代,舒服地成为大地主。”
这人当然懂得。
他是老爷替身,也就是死士,这些年老爷给他好吃好住,每年让他回去一次,带上不少钱币和物品。
他的两个儿子娶媳妇,女儿嫁人,实际都是于老爷出的钱。
所谓知恩得报,现在,该是他付出的时候了。
“老爷,小的在此拜别,来世还是愿为老爷效力。”替身下跪磕头。
“起来吧,不管怎样说,本老爷都得要感谢你。”
话音未落,于可凡抱拳躬身,很恭敬地向替身行了一个礼。
“老爷使不得,这折煞小的了,小的贱命一条死不足惜,请老爷保重,小的准备去了。”
于可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本老爷果然没看错你...”
“你现在就穿上本官的衣服。”
在于可凡的安排下,这人穿上官服,大体一看,谁都认不出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主人。
“很好。”于可凡很满意。
“你现在就上路吧,就是那碗酒。”
说完,于可凡神色肃穆,和那个心腹头目离开了。
桌上放着一碗酒,还是温热的。
替身端起酒碗,犹豫片刻便蹙眉咕咚咕咚喝下肚,然后很平静地躺到旁边的床榻上。
曹可凡和他的心腹,待屋里彻底没了动静,这才进来。
那替身已经七窍出血,没了呼吸。
曹可凡端起盆热水,拿起布巾亲自为其擦去血迹,然后与心腹一起,将替身抬入事先准备好的棺材里,盖上棺材板。
处理完这些,于可凡来到了存放于得山尸身所在的灵堂内。
在这里,是他绝对的江湖死士在守着。
看着棺椁内自己长子躺在里面,他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的儿啊...”
“为父没用,连仇都帮你报不了,不过没关系,爹答应你,这个仇,将来一定会帮你报!”
心腹首领走上前来,低声说道:“老爷,时间差不多了。”
于可凡点了点头,他用衣袖擦干泪水,然后竟亲自把于得山的尸体,从棺椁内抱了出来。
抱出尸体之后,这幅棺椁才露出庐山真面目。
这底下,竟然还有一层暗格。
于可凡很笨拙地钻进棺椁中,躺在暗格里,他对着心腹说道:
“外面的一切,由你照看着。”
心腹头目低声道:“那府中其他人?”
“全杀了,只需把我那两个孙子,带上山便是。”于可凡神色狰狞道:
“夫人和其它女眷,让她们都自行上吊在屋梁上,或喝毒酒,男丁特别是管家,他知道得太多,一个活口不留,今日之劫过后,江湖上再无于可凡,只有一个杀人的疯子!”
心腹头目表情平静,他低着头,沉声道:“一切,谨遵大人之意。”
于可凡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一切按照原计划行事。”
说完,于可凡很冷静地闭上眼睛。
心腹头目抬起棺材板,道:“得罪了大人。”
说完,他将木板覆盖在于可凡身上,用机关卡好之后,再将于得山尸体重新抱了回去,放在棺椁之内。
至此,除非有人彻底砸碎了棺材,否则没有人知道这棺材竟然是双层的。
……
翌日清晨,于府族人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灵,要将于可凡父子俩尸体,运回效外于府山林里安葬。
而在于府对面的一座酒楼上,整个二楼一片肃杀。
暗卫大统领纪毅亲自坐镇,整个二楼坐满了暗卫捉手,全部都是黑衣便服。
靠着窗,纪毅端起了酒杯,温热微烫的酒杯缓缓在指尖摩挲。
他的桌边,是一名探子正在汇报情况。
“大统领,已经查探明白,于可凡昨晚已饮毒酒自尽,马上于府就会起灵,灵车队伍会从东直门出京,然后绕一条路向西而去。”
纪毅目光盯着挂满白帆的于府,说道:“那么我们就在这等等吧。”
探子离开之后,有人小心地问道:“大统领,为何不直接进去杀人?”
纪毅缓声说道:“京城是非已经足够多了,这些族人,不能死在京城,这是督公命令。”
只此一句话,再无人多问。
片刻之后,众人看见于府内大门敞开,一声高声唱喏之下,白帆扬起,纸钱被人奋力抛洒到天空。
“起灵!”
雪白的雪和惨白的白帆,暗黄色的纸钱在天空中随风飞舞。
灵车队伍出发,在最前的是八个汉子肩扛引魂帆走在最前,后头是六人边走边抛洒纸钱。
后是一队府兵。
他们的身后,则是灵车队伍。
灵车队伍后头,有僧侣在念经超度,再之后则是招魂幡尾随。
“前引魂,后招魂,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们父子俩,乘早上路。”
纪毅冷笑一声,仰头饮尽了杯中青梅酒,说道:“都打起精神来,跟随本官去做事!”
护送着于氏父子两人尸身的灵车队伍,出了东直门,绕着京城走了大半圈。
眼看就出了京城地界,进入南直隶界碑的山谷时,在道路两旁的山坡上,一大队蒙面人马已经在那等候着。
为首的,当然是纪毅。
灵车队伍缓缓靠近,纪毅眯起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缓缓抬起手掌。
随着他抬起手掌,道路两侧,无数人影骤然出现。
这些人,全部是精挑细选的神箭手。
他们手挽普通硬弓,蓄势待发。
而整个灵车队伍见状,发生了一阵骚乱。
最后有一队府兵,朝着纪毅这边跑过来,似乎在叫喊些什么。
只是他们处在逆风中,声音被风雪所淹没。
当然,纪毅也不关心他们要说些什么。
“放箭。”
简单两个字落地,漫天箭雨自左右抛洒山谷里的灵车队伍。
然后就是惨叫声四起。
奔跑在半途中的那些府兵,一个个连人带马被射成了马蜂窝,鲜血飙出,仰头就翻倒在雪地之中。
鲜红的血,和雪白的雪,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幅无比凄美的图画。
箭雨持续了足足一刻钟。
每个神箭手随身携带的两个箭袋,全部射空之后,暗卫大统领纪毅,这才下令身后的暗卫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