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嗯…可以。”
方子墨大概猜出来了他们真实的情况,这些职业玩家估计是因为身后的俱乐部才会来找到他吧。
这样一个盛大的,几乎所有玩家都会参与的战争,如果职业玩家不在这里面参合,那么是有一些不太合理。
方子墨之所以缩在聚集地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自己短时间内就算出去也无法提升实力,而且还有这些哥布林族人需要照顾,至于说这些已经三阶的职业玩家,他们出去无伤大雅。
方子墨也不用担心他们真的背叛自己,他们是方子墨能够放心交给后背的人。
很快,方子墨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他给出了他的条件。
“你们听说过巨人教吗?”
一方不通行等人懵在了原地,他们的确听说巨人教,但那也是从玩家论坛上看到了,还是在他们聚集地不远的地方……
不会这么巧吧?
“对,你们猜得没有错,这就是我编造出来的一个预言而已,那个巨人的尸骨也是之前我们发现的那一具。”
本来已经对这个游戏中的人工智能有一定的了解了,他们还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智能,这已经堪比人类了吧。
短暂的惊讶之后,这些玩家又对方子墨升起了一股感激的心情,回想起和酋长相处的这一段时光,感觉比自己的人生要丰富太多了,虽然也有痛苦的时候,但确实比现实生活要波澜壮阔得多。
《剑与魔法》这个游戏的宣传语一点错都没有,甚至一句话根本囊括不完,它成为了一座无法超越的山峰。
另外一边。
瑞雯镇。
来这里的是帝国精锐师的一个营长,凡尔赛,他正站在瑞雯镇的城墙上面,防护罩被修复好了,防护罩是一个蓝盈盈的透明物质。
他穿着一身厚重的铠甲,这身铠甲的最重要雕刻着一只荆棘花。
他所在的精锐师每一个营长以上的将军才能够拥有一朵属于自己的花型图案。
凡尔赛所观望的方向有一支同样精锐的部队,不过,这支部队纵然是拥有先进的联邦制式武器,凡尔赛也没有一丝胆怯的情绪在其中。
他是帝国培养出来的嫡系将军,这一次的战争他所作出的贡献并不耀眼,究其原因,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三阶魔法师,打了他的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只能说明,他的战术有问题,没有预防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而他,接下来要将功补过,将对面的这一支联邦的队伍给吃下来。
旌旗猎猎,凡尔赛眯了眯眼睛,已经联系好后援的一个四阶的魔法师了。
待会儿在他攻击对方军队的时候对敌方的将领实行斩首行动。
这一次,他不会在出错了。
凡尔赛这样想着,其实他并不是一拍脑袋就决定了的,因为他已经在来之前就调查好了瑞雯镇最近的城镇的军队的实际掌权人是谁。
他对面的那支远远形成对峙的军队是一个镇长在看守,与他们帝国不同,联邦的人中没有贵族制度,他们实行的是选举,谁得票多,就能够掌控权力。
所以,论战斗来说,凡尔赛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样一个没有什么时间学习军法的镇长的。
他将腰间的剑从剑鞘之中抽出来,仔细地擦拭了一番,这把雕刻着魔法阵的法器上面闪烁着寒光,凡尔赛举起它,竟然就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同时,他挥动着剑,仿佛是一个信号,在他身后的紧闭的城门打开,从中冲出来了很多身穿铠甲手拿法器的士兵。
这些士兵的喊杀声震天,对着还没有作战准备的联邦军冲了过去。
联邦军就在十里开外的地方驻扎,但斥候却在离瑞雯镇不到三里的地方肉眼都能够看到帝国士兵正在向他们袭来。
联邦的斥候发出了警告,不过,用处实际上并不是太大,因为凡尔赛根本没有想过要低调,他就是在试探这个来支援的镇长会不会因此退缩。
他就是这么嚣张地在挑衅。
联邦派来的镇长叫做安德烈斯。长着一张满是胡子的面庞,身高只有一米二多一点点,背着的手让他看上去要威严了一点点。
他不是一个魔法师,也不是一个战士,他实际上最初的时候就是一个铁匠,负责锻造的矮人。
身为矮人的他能够坐上镇长的这个位置却不是因为侥幸,是因为他对于镇子来说不可或缺,因为他是一个能够将镇子打理得井井有条,使得整个镇子欣欣向荣的人。
就这么说吧,在他之前,他所在的冰霜镇比起瑞雯镇只会更差,但是在他执政三年的时间内,他把冰霜镇变得比两个瑞雯镇还要富有。
但这一次明显不属于他擅长领域的军事,那么,他到底该如何解决呢?
他也是赶鸭子上架,但他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他不会插手军队的管理,他把所有的指挥权都交给了他辖下的守卫队队长。
不过,他的卫队长是不是对方大名鼎鼎的帝国精锐师中人的对手,那就不知道了。
他本来期盼的是,对方就守在那里,不要来进攻,但对方最后还是来了,他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安德烈斯踮起脚,踩在一块石头上的他勉强能够到达正常人的身高,他身边就是他的守卫队的队长,他拍了拍这个守卫队队长的肩头。
“记住,不要太过鲁莽。”
他的队长是一个年轻的三阶战士,才三十岁不到就已经三阶的人才。
当然,这是在异人没有来之前的定义,他的队长看着安德烈斯,坚定地点了一个头,表示自己会好好处理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机敏,他很喜欢这个联邦,他不想看到帝国的铁蹄践踏在他的故土上面,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用手中的锤子,好好地敲打他们的脑袋,然后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
当然,这一切的基础都建立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他一直坚信,像帝国那样落后的国家,早就该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