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结合,使俩人的功力提高了好大一步,两个人再打起太极拳,已经不用想着什么路数,竟拳随意走,俨然已有了大家的风范。而他们合练的龙虎拳更是拳风凛冽!
两个人的《云水诀》已经练得十分纯熟了,轻功有了很大的进步,现在两个人要不是怕惊动旁边的人,如果走着回别墅的话,比汽车还要快半个点,而且没人听见脚步声。
抽时间他们又开始学习了云水拳法和剑法、刀法。因为有镇纸里的小人带着,两个人学得很快,仅仅几个月,竟已经基本掌握了先师的要点,两个人对打起来,刀光剑影,常把周围的东西刮得飞了起来,带起的寒气,把楼上的花都给冻死了不少,害得老人常常蹲在花旁边找原因,查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楼上就那么冷,把花都给冻死了。
妈妈和姐姐帮他们操持的婚礼按期举办了,婚礼办的很隆重,一对玉人也很养眼,参加婚礼的人都夸个不停,老太太自然是十分高兴。
婚后,每天练功之后的两个人的洗浴就变成了鸳鸯浴,云儿都要用她的小手,给龙宇新全身擦拭一遍,而且每次总是挑起他难耐的性欲,就在那宽大的浴盆里,让激情尽情地燃烧一次,一时浴室里春光无限,云儿甜美的叫声充满空间。
大概是那虎王的内丹造成的吧,龙宇新的那个东西竟特别的强劲,每次都得闹腾一、两个小时才能泄身,常常使云儿蜜穴红肿、叫喊连天、气喘吁吁、走路艰难。
云儿气得几次都抡着粉拳敲打着他:“坏哥哥,人家练功让你强身壮体,谁让你往那方面用力的?你是不是想多找几个女人呀?要找你就自己去找,别拿我撒气!”
龙宇新却故意叹了口气:“我是真想再找几个美女陪着的,可惜我家有个小蛮妻,这辈子就没那个福气了!现在只好守着一个小辣椒过日子了!”
“我稀得管你!”云儿瞪了他一眼,又在运功恢复她那被龙宇新弄得红肿撕裂的地方。
“那好,我明天就领两个来家里!”龙宇新也从后面给她度着真气,助她尽快恢复。
“你敢,不怕我把你给阉了?”她已经恢复好了,笑着捶了他一拳。
今天刚疯狂到要结合的那一步,他的心竟突然地跳了一下,他感到一种危机正悄悄地逼近他们,他挡住了云儿的粉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下:
股市大厅里,纷乱的人群在疯狂地抛售他们龙腾的股票——龙腾服装股竟然在直线下跌!
“ 怎么会呐,今天是星期六呵,交易大厅不开门啊!难道是预测?我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龙宇新疑惑地想:“可我们的股票怎么会突然发生震荡呢?”
“不会吧,我们的服装可是畅销货呀!我们公司的效益这么好,没理由股票会出现狂跌呀?是不是有什么外来因素呀?”云儿已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也在分析原因。
龙宇新没理云儿,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龙腾服装股票怎么又在直线飙升?而且升到了吓人的程度——大起大落,一定是有人在左右我们的股票,暗中有人在操盘!可是谁呢?难道是那个杨秃子?不可能呵,他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呀?难道是我神经不正常?可是刚才看得真真亮亮呀?难道又是幻境?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是百浪集团杨秃子办公室里,他正搂着一个脸埋在他怀里的女人。一个瘦瘦的男人在向他汇报:“杨总,这些天龙腾股已经让我们炒得翻几番了,我们已经收购了六千万手龙腾散股了!已经占他们散股的百分之五十了。我们自己的资金和那方面汇来的资金已经全押上去了,万一突然贬值,我们可是要破产了!”
“再抻几天,然后秘密把龙腾股票全抛出去,狠狠地赚他一笔!我估计这几天魏德曼公司拒收龙腾服装的消息也该传来了,等龙腾股狂泄起来,我们再出来收拾残局,到时龙腾就得改姓杨了!”杨秃子说完,竟嘎嘎地笑了起来,活像只被人宰了一刀的黑老鸹。
他说完屋里的两个人也跟着狂笑起来,他们好得意呀,似乎龙腾已经成了他们一道大餐。
龙宇新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怕谁控制股票,他们家族一直控制着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剩下的几个股东控制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散股仅占百分之二十,他们能成什么气候?他怕给魏德曼的产品出问题,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拒收自己的服装呢?这决不是空穴来风!
“云儿,我们给魏德曼的货发了吗?”龙宇新突然开口问道。
“还没有,本来还有十天才发货,但厂子紧了紧手,今天就把货交到批发部了,质检部都验过了,挺好的!明天月茹姐带人就去海关发货!”云儿说完又问:“难道我们的质量出了问题?不能啊,月茹一直抓出口那块,她抓质量可是出了名的严呵!可能你心情太紧张了!”
“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跃出一个图像,一会儿又蹦出个场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挺怪的!走,马上去公司仓库看看!”龙宇新急忙穿好衣服。
云儿啥也没说,也急忙穿好了衣服,跟着他就朝屋外跑去。
龙宇新一边开车,一边考虑:“时间上已经没问题了;衣服做工有上一次垫底,肯定也没问题,难道——难道是原料出了什么问题?可那么些把关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呐?”
“你知道原料是谁负责采购的?”龙宇新突然问云儿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是采购部的经理彭利锋亲自采购的,听工人都说这批货质量不错,面料挺括、颜色鲜亮!你是说咱们用的材料有问题?不能吧,彭利锋可是老采购了,他会出问题?”云儿说。
老彭这人他比较了解,人还算老实本分,唯一的毛病就是有点惧内,他那个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别看长的像个干巴鸡,成天叼着个小烟,一宿宿泡在麻将桌上,可她的馊点子极多,去年老彭采购原料时,就曾出现过他老婆收受贿赂,使公司多花掉十多万的事。为此龙宇新曾跟老彭谈过,工作上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参与。难道这把他又让那个败家娘们儿插手了材料收购?真要是她插手了,那可就十有八九会变味了!这还真得问问,别让她给逗了!
到了仓库,保管员见龙宇新这时候来了,吃了一惊,小心地问:“龙总,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他含糊地说:“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大洋公司要我们把产品的样子给传过去,我来拿件产品看看,你把门开开就可以了,我自己看吧!”
进到仓库里,服装已经都打了包装,他和云儿拆开一包,拿出服装看了看,材料艳丽、挺括,做工细致,没有问题呵!可他那个感觉是怎么来的?他集中精力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难道是他的错觉?
“放好吧,可能是我多心了!”他把衣服放进包里,扭头朝外走去。
“不对,这面料好像上了层胶!”云儿抓住那件衣服又闻了起来。
龙宇新愣了一下,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又说:“这也是正常的,一般布料都有一层胶,不一定是问题!”
云儿鼻子嗅了嗅,手又摸了摸那布料:“不对,这不是普通的胶,新哥,把东西带回去,我怀疑这批布让人作了手脚!”
龙宇新心里一紧,什么也没说,把手一挥,云儿拿了一件衣服放进她的手包里,然后两人就急忙走出了仓库。
为了不惊动别人,他们直接坐车回到了西山别墅。
一进屋,云儿连外套也没脱,就急忙把衣服摁在了水盆里,然后拿甩干机甩干后,放在空调前吹上了。
一切忙完了,云儿才松了口气,拉着龙宇新的手说:“新哥哥,咱们先练功去,是不是我们多虑了,等衣服干了就知道了!”
龙宇新心里好乱,哪还有心去练功,云儿把凤眼一瞪:“怎么,你就这么大的本事呵?才多大的风浪就蒙了?走,每临大事要有静气,这可是你一再哼哼教导我们的,你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没出息!走,练功去,这才是雷打不动的大事!”
没办法,他还是听了她的话,乖乖地跟着上了房顶。
练完功,他两个人都急忙跑进卫生间,这时衣服已经干了,他俩一看就同时喊了起来:“怎么缩水这么多呀!啊,怎么会是人棉呐?”
那衣服几乎成了小孩衣服,足足缩进去两寸多。人棉和棉花产品感观差不多,一般人是不易区别的,但老彭是采购老手,绝不会出这样的错误,除非是被人收买了!可他又马上想到:“不能呵,咱们厂子和公司里那么多成手,难道都没发现问题?”
“难道是特别加工的?这就只有老彭心里明白了!”云儿想了想说。
龙宇新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是一场阴谋?他们想搞垮龙腾?是不是老彭被人收买了?别人不知道真棉与人棉的区别,老彭可是个专家呀?”
“为什么百浪会知道?一定是他们作的手脚!”云儿气愤地说。
“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得马上想办法弥补损失呀!”龙宇新焦急地说。
“是不是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云儿问。
龙宇新立刻给江月茹打了个电话:“请你马上通知几个厂长和采购部田立杰副经理到我西山别墅来开紧急会议,让保安部马上把老彭一家暗地监控起来,决不能让他跑掉!不要问为什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一起过来,情况比较特殊,见面再说吧!”
从江月茹的一愣他就知道她有点蒙了,但他心里有数,她是和他一起从困难中熬过来的,没有她的支持,也就没有他龙宇新的今天,她是龙宇新绝对可以信赖的朋友!
果然,江月茹什么也没问就说:“是,我马上通知!一小时后在别墅见!”
不到一个小时,开会的人就来齐了。
当人们看见缩水的衣服时,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像个铜铃,嘴也张得老大,半天合不上。
“怎么会是人棉呐?我们这么多人竟看不出来?”
有一位厂长竟号啕大哭起来:“我这辈子没出过这么大的失误,这不是要把我们厂子的
牌子给砸了吗?这可让我怎么向工人交代呀?”
龙宇新忙说:“这不怨你们,是总公司采购部出了问题,购进了人家给我们设套的材料了!这批人造棉上由于他们涂了一种特殊的胶,所以你们没有发现。”
他这么一说,采购部副经理田立杰的脸一红一白的,忙站起来说:“本来这批材料应该由我去采购,可我们彭经理那天让我到青岛联系一批材料,这批材料后来是谁采购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不是回去问问?一个人棉,就是再涂胶,我们这些搞采购的也应该认识的!”
龙宇新摆摆手:“问题我会查清的,你坐下吧!现在我们先不要追究责任,而是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尽量不耽误美国魏德曼公司的订单,其余的,咱们再慢慢查原因!”
会议开到过半夜,决定在严格保密情况下重新生产,田立杰立刻和江月茹去重新采购材料,定好今天早八时把材料交到工厂,工厂三班倒加紧生产,一定要在第七天头上把新产品生产出来,第八天头上,三家工厂把合格产品交到江月茹手里,不耽误给美方的交货时间。
人们刚走,保安部就来了电话,老彭一家被监控起来了,听说老彭已经决定带着夫人和儿子去新加坡他女儿处探亲,后天就要出发了!
龙宇新知道他这是要跑,可龙宇新现在无论如何还不想惊动他,这关系龙腾的未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让他走了?龙宇新想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留下的办法。
他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既不想打草惊蛇,又不想让他逃之夭夭,办法难找呵!
看着他的样子,云儿突然大笑起来:“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凭我们现在的本领,这点小事还会摆不平?你就放心吧,我去给你把这点小事摆平!”
说完她搂着龙宇新亲了一口:“拜拜,老公,你老婆现在就给你解忧去,回来可得好好奖励我呵!”说完就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紧身服,钻进夜色里消失了。
他不知道她去怎么摆平法,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时间不早了,她快回来了,她也该饿了!他忙到厨房去弄了几个小菜,熬了一小锅大米绿豆粥。
东西都摆到了茶几上,可人还没有影儿,他坐不住了,走到院里,站在那里,看着夜空的星星,想到了云儿,担心她会遇到什么不测,他后悔让云儿自己出去了。
他刚想到这里,云儿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
看着她那喜笑颜开的样子,他高兴地想:“看来事情一定办得挺顺利的,要不然她不会这么高兴!”
云儿穿了身紧身的夜行服,头上扎着一块黑纱巾,显得英气勃勃。
云儿笑着扑进了他的怀抱里:“老公,你担心的事让你老婆给摆平了,你给我什么奖励呀?”
“好,明天给你发奖金!”
“不要嘛,云儿现在就要你!云儿要新哥哥疼云儿,爱云儿!”
这丫头,这时提出这个要求,他哪有那个心情,这一把里外损失了一千多万,公司要大伤元气了!他不理她,扭身进了屋:“走,先吃点夜宵吧!”
云儿噘着她那鲜红的小嘴,哼了一声,随他进了客厅。
刚吃了几口,云儿竟扑哧一声笑了。
看见她那巧笑倩兮的样子,龙宇新不知道她那聪明的脑袋里又想的是什么,不高兴地说:“发生这么大的事,亏你还笑得出来!”
云儿白了他一眼:“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别耷拉脑袋,他能让股票升降,我们就不能控制股票了,咱们就不能让他出点血吗?”
他心里一动,可立刻就摇了摇头:“能左右股票市场,那得多大的财力,我们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他们的财力难道比我们的雄厚吗?”
“那到不一定,他们可以靠造谣煽动不明群众!”
“我们不会利用他们吗?让他们尽情去招摇撞骗,尽情去蹦达,最后再为我们所用!”云儿笑模恣地说。
龙宇新没再说啥,他想:“谈何容易,那些人都是人精,会上你的当?”他往沙发上一坐,云儿就给他倒了缸子葡萄酒:“来,祝贺今天化险为夷,咱们干几杯!”
说着她自己先举起了一杯果汁,跟他来碰杯。
龙宇新去抢她的杯:“不行,咱们男女平等,你也得喝酒!”
没想到云儿竟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了一句让他震惊的话。
“对不起,本人已经怀孕了,大夫说不能再饮酒,只能以此代酒了!你要不想生傻儿子,你就别攀我!”
龙宇新张大了嘴:“你骗谁呀?我们才有关系多长时间,你就知道有孩子了,再说我们可是双修,爱液都化成气机被我们吸收了,不可能有孩子呀!”
她又扑哧一笑:“别忘了,你会的功都是我告诉你的,我可是知道怎么能怀孕的,你那点招法,我早就防着了!姐姐给我任务了,我可是答应了,言必信,行必果,我不能失信!”
天呀,他可真拿她没办法了!
没办法,他只得和她的果汁碰杯!谁让他爱上个小蛮女的呀!
真是自找罪遭!
龙宇新一觉醒来,云儿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吃饭时,她大概是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边吃边瞅着他怪笑。
他瞪了她一眼:“笑,笑,就想看你老公的笑话!”
话音刚落,她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连一口饭都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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