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加汽车钻进了森林里,又跑了半个点,最后停在了一栋小楼前。
几个矮人跑过来了,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气冲冲地问:“人呐?怎么才回来?”
一个黑衣人哈腰说:“在车里,中了七八枪,怕是早就死翘翘了!”
那中等身材的人说:“没关系!死了也拿她当活人卖!反正他们要的就是除掉这个人,死活不限!有个尸体就可以要挟那老家伙出钱!妈的,要一个死倒,死了我十四个人,价钱也太他妈的高了!把她拖出来吧,扔到后边那个库里。”
两个人立刻打开后边的车门,立刻捂着鼻子说:“什么味儿,怎么这么臭啊?是不是把她吓的拉裤子里了?咦,人呐?刚才还在车里呐!”
车里哪有什么人,只有一头臭了的死猪。那死猪肚子都烂得流出臭水了,可红色的小眼睛却瞪得滴溜圆,似乎是埋怨他这几个哥们儿打搅了他的清梦。
两个黑衣人傻了,他们分明记得上车时还看见她躺在那里,怎么会没了呢?又从哪里飞来头臭猪呐?
中等身材的人恼了:“八嘎!死了死了的!”大嘴巴子朝那两个人甩了过去。
千代子早已经落入龙宇新的手里。原来他们的伏尔加一开,龙宇新就开着车跟上了。
莉儿怕汽车进入大森林后路上的车太少,跟踪他们太过明显,就用气机把前边那辆车的一个轮胎给弄爆了。
杏儿看着高兴,非让莉儿再来一下,她要看一看是怎么打的。结果那伏尔加车就一下子坏了两个轮胎。
龙宇新也就趁着那两个傻瓜在忙着补胎,一个瞬移就把千代子给抱了出来——
把人交给了杏儿,他怕他们发现的太早,就从远处移来个死猪,又弄了个幻影随形,幻化出躺着的千代子。那两个小子当然什么也不知道了。要不是为了弄清楚他们的老巢,龙宇新也不想费这个事儿,消灭两个小混混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现在龙宇新正在别墅房的卫生间里给千代子疗伤。
本来莉儿要帮他,但莉儿一看见千代子的伤口就吐得一塌糊涂,他意外地看了看莉儿的脸色,又摸了摸她的脉波,叹了口气:“咱们的孩子来的是不是太急了?你还是躺一会儿去吧!这几天把你累坏了,给她治病,我自己就行了!”莉儿诡异地看着他笑了笑,离开了。
山杏这时趴在楼顶的窗前,拿着两颗微冲监视着楼外。
实在没有多余的人了,龙宇新只好自己为这骄傲的公主疗伤了。
幸亏那一梭子子弹大多都打在了千代子的下盘,要不然龙宇新也不用忙了。
但她还是气息微弱,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龙宇新忙拿出一颗自制的大还丹,塞进了她的嘴里。这‘大还丹’可以起死回生,是他用玉葫芦里神农采的草药按照镇纸上的秘方制成的。在运气帮她化开了药丸之后,龙宇新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那血肉模糊的小嫩臀。
他又撕了一下内裤,竟露出了那长着蒙蒙细毛的蜜桃和粉嫩的桃缝。
龙宇新压着心里的一阵狂跳,开始检查千代子的伤口。
“1、2、3、4、5、6、一共六颗子弹,上身这一颗有可能伤着肺了,得先处理一下!下身这五个问题不大——”
他又撕开千代子的上衣,那一对白晰的圆鼓鼓的秀乳立刻蹦了出来。
就在左边小玉兔的下面,一个伤口还流着血。他忙点了几下穴位,止住了血。然后把手贴了上去。还好,只伤着了肺边。他运起功力,一股雄厚的气流冲进了千代子的身体里。
千代子身子一震,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无力地说:“怎么是你?我不是做梦吧?是你又一次救了我?”
声音微弱,但龙宇新听得很清,他点了点头说:“是一群你们日本人袭击你,我们从他们的车里把你偷出来了!喏,你配合点,别动,我现在正给你治伤!”龙宇新说着,他的手并没离开千代子的前胸。
片刻,一颗弹头出现在他的手里,他把弹头交到了千代子的手里,然后他又把手摁在了千代子的胸口上,一只手指尖竟摁到了那团软肉顶尖的红樱桃上。
两个人都一愣,龙宇新的手没再动。千代子眉眼如丝地看着龙宇新,她似乎忘记了身上的伤疼。一股暖流乎乎地从他的手里钻进千代子的身上,丝丝的麻痒嗤啃着她的心,她知道他在为她疗伤,她的伤口在慢慢地愈合。她无力地依偎在龙宇新的怀里,她希望能永远依偎在这里,哪怕现在就死,她也乐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宇新抬起了手。他的大手摁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个翻着的伤口。连伤疤也没有,还是光滑如镜的嫩肉。
千代子震惊了,她没想到面前这人竟有这么大的功力,她暗暗埋怨爷爷:“您干什么不管一下那个疯子,干什么要惹他呀,他真的不是人啊!”
她的身子又往龙宇新的怀里委了委。龙宇新把手移到了千代子的下部,他仔细地检查着她的伤口:屁股后中了三枪,都在右侧的屁股蛋子上,可能没大害,就怕伤着骨头。
下身的前面中了两枪,一枪在千代子的水蜜桃的左侧,子弹穿过身体,在肛门旁边出去了,估计直肠可能受到了伤害,因为小菊花那里已经流出了血水。
一枪是在水蜜桃的上边稀疏阴毛的尖上,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流,但没形成透伤,看来子弹还在身体里,估计衔在她的骨盆上了。
这两枪伤的较重,他得先治,龙宇新把一只手摁在了千代子水蜜桃顶尖的枪眼上,他的手掌恰巧摁在了那水蜜桃的细缝里的小肉柱上;一只手摁在她的小菊花蕾上,小手指还堵在了菊花口处,稍微往里探进了一点,把热流输进菊花里。
这使千代子的身子又一震,一股苏麻的电流立刻传遍了全身。
唔,他的手好热呵,热得有点烫人,呵,他在输给她真气!千代子闭上了眼睛,一行眼泪顺着秀气的脸流了下来。
她埋怨她的家人和这人作对,要不然她有信心让这双手天天摸着她的这里,她太渴望睡在他的怀里,太思恋被他搂着的滋味了!那滋味好舒服,好温馨呵!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们竹下家族给他的伤害太深了!就在刚才她才知道,他的妹妹竟被她的那个混蛋二叔给掠走了,她听了心里一疼:“他们这不是在害我吗?那可是我将来的妹妹呀!”她有信心自己和龙宇新的结合,可她实在没信心让这帮混蛋停止对龙家的侵犯。尤其是那个疯子竹下登,他是听不进人话的,就像现在的那个非要参拜靖国神社的狂犬疯首相。他们都是那个死鬼东条的幽灵!”
不,也许还能弥补,她叔叔和她是两回事!这一点上次从‘中华明珠’那事就看出来了,他没把我和竹下登打到一起!
想到这,她低声说:“宇新,让我打个电话吧?也许我可以逼他把妹妹放回来的!别看他跟我作对,可他还是不敢得罪爷爷的!”
“可以,但现在我得先把你这里治好,要不然太危险!”龙宇新对她的称谓敏感地一愣,但他的手没动地方,仍然按着那柔软的、另人遐想的水蜜桃和菊花蕾,他已经感到了手下那个小肉疙瘩在渐渐的变硬,变大,那菊花蕾像小孩子的嘴在裹紧他的小指头。
妈的,摁哪不好,怎么偏得摁这两个敏感的地方才能治伤?天意弄人啊!她是不是以为我太色了?那可就太衰了!移开吗?她的伤怎么办?只好继续吧!
千代子觉得一阵涌来的热流冲击着她,那阴蒂和菊花蕾也给她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痒痒的感觉,哇,好舒服啊!
龙宇新已经满头大汗了,那颗捣蛋的子弹死死地衔在骨盆上不肯下来,害得他竟用上了六成的功力。
子弹终于拗不过他,慢慢地出来了。
千代子知道,这已经消耗了龙宇新很大的功力。
龙宇新的手还按在她的那两个神秘的洞上,那个手指头还摸着她的敏感的小东西,她突然感到涌来一阵尿意,那难耐的快感也像潮水般涌来,偏偏这时,那捣蛋的子弹竟掉到了她的秘洞里,被个小肉膜挡住了。她身子又一震,她好高兴,她多希望他的手能伸进去把那颗子弹取出来!
龙宇新知道子弹被处女膜给挡住了,他只好把手移开,想去摁旁边的伤口。
“咦,子弹怎么没出来呢?”千代子故意伸着手要着那颗子弹。
龙宇新一愣,想了想,还是把手又摁回到了刚才按着的地方。
她感觉到了,他的一只小手指轻轻地伸进了她的秘洞里,停在了她的那道小膜外面——
突然,她被一股涌出的潮水惊呆了,噗,潮水喷了龙宇新一手——
她羞愧的闭上眼睛,她不敢正视这尴尬的场面。
她呻吟了一声,抬起右臂勾住了龙宇新的头,龙宇新淬不及防,她的嘴已经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她的丁香小舌顺利地敲开了他的大门,长驱直入,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这感觉真是好极了!她忘记了身上的伤!
龙宇新懵了,本来他的手在处女膜的洞口处用念力在吸着那颗子弹,他的手指头一下子被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嫩肉像孩子的小嘴,把那手指头一裹一裹的,已经让他血脉偾张,后来又被她的潮水喷了一手,如今又加上这吻,他很难受,那捣蛋的分身竟硬帮帮地支了起来,顶在千代子的小臀上。
千代子感觉到了那个硬东西,她想笑:他动情了!他跑不出我的手心了!她故意把小臀委了委,动了动,碰了碰他的肉棒,让他知道,她知道他已经动情了!
欲死欲活的吻,使两个人都憋得喘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还是龙宇新推开了千代子,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手拨开捣蛋的分身,一手拿手指头吸出那个调皮的弹头。
他的手再次伸到千代子的面前时,手上已经有了那颗子弹。
但大手上也扯着粘粘的、正在慢慢往下坠落的、逐渐由粗变细的液体的丝线——
两个人看着那丝线,都呆住了!
千代子喘息了半天才缓过气来:“新哥,我这就打电话给爷爷,让爷爷逼他们放了我们的小妹!”
龙宇新异样地抬头看了看千代子,他的脸簌地一下红了,他忙低下头轻声说:“那就麻烦你了,现在先别忙,等我把这几个伤口治好再说吧!”
从‘宇新’变成了‘新哥’,又叫起‘我们的小妹’,他知道千代子已经成了他的克星,他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复杂的关系。但他还是开始运功了,热流充斥在千代子的嫩穴里。
她的身子又震荡起来,欲火再一次涌上心头,她揽着龙宇新脖子的手不由得使劲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龙宇新又是没防备地被她把头搂进了怀里,他的脸贴在了她的丰乳上。
他没挣扎,也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手还是摁在那蜜桃上,输送着真气。
他却有点不知所措,特别他的脸接触到的是醉人的柔软;他的耳朵里听到了咚、咚地心跳声。这柔软和这声音让他心发慌,头发晕,他醉了,像喝了一瓶65度北京二锅头!他默念着‘云水诀’,想压下心里的混乱,但不知为什么,他竟连‘云水诀’也忘个七七八八。
她也醉了,而且醉得忘了一切,她想再去享受那令人神往的吻!
但她稍微一动,就立刻感到,那里的伤口热得发烫,又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啃嗤着里面的嫩肉,她知道,她的伤口正在愈合。
她不敢再动了,她知道,这样疗伤是很伤他身体的,她不能再分他的心了,不能再加重他的负担!
她见他的头上布满了汗珠,她拿那温柔的小手给他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龙宇新才松了口气,抬起了他的手。
千代子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那里已经又是光洁一新了。她高兴地又把小嘴印到龙宇新的嘴上,没想到却被龙宇新推开了:“不行了,我的真气全用光了,我得补充一下!”
说着,他把千代子横放到自己的腿上:“别动,我得运功了。”
说着,他两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
千代子见他英俊的脸上已经变得格外地苍白,身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衫。她心里一热,把两手搂着他的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
现在的画面格外的诡异:一个大男人,抱着个女人,而那女人,竟然是赤身露体,不但两个秀乳贴在男人的胸上,就连那秘处,也袒露在那里,而且还不断地涌出晶亮的水珠。
时间就这样过了足有一个小时,他终于吐了口气:“好了,咱们再看看那三处伤口吧!”
他把千代子的身体翻了一下,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身上,使她的翘臀上的伤口和那美丽的小菊花同时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手摁住了一个伤口,开始用功了。
她已经没那么震动了,只感到全身很舒服。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了!她决定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了!她要行动,要大胆地行动!她要留在他的身边,跟他一起去打天下!
三处伤口都修补好了,龙宇新累得身子也像散了架子。他想站起来,可他失败了,只好仍然坐在那里,不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突然他感到了一个危险正向他袭来,他急忙睁开眼睛,见千代子下身已经裸露出来了,她一只小手抓住他的分身,一只手分开自己水蜜桃的小缝,正要往下坐——
“千代子,你这是干啥,你怎么能趁我昏过去干这个呀?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呐!”龙宇新急忙拿手驮住千代子的屁股,阻止她进一步的行动。
“你把我身上摸了个遍,连里头都给摸了,我不跟你跟谁?”千代子说得理直气壮。
“可那是为了给你治病呵!”龙宇新说。
“所以我也没怪你呀!一个姑娘家,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让你给摸了,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千代子嘴说着,还在挣扎着要往下坐去。
龙宇新赶紧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旁边,自己站起来,整理好衣服,又顺手扔给千代子一个浴巾,然后边朝外走边说:“你帮我一个忙,让你二叔把我妹妹放回来,咱们就算两清了!”
“我们小妹妹的事我比你还急,电话我马上就打。不过,那事儿可能是我二叔干的,他一直跟我爷爷面和心不和,早就觊觎爷爷的位置,就怕他不会听我爷爷的话!我们就试试看吧,也许爷爷还有别的办法!”千代子说。
“难道他不是你爷爷的儿子?”龙宇新奇怪地问。
“你真说对了,他的父亲是爷爷的弟弟,41 年在中国战死了!爷爷一直看不惯他和那帮黑道人物拉拉扯扯,说了他几次,后来他什么事都背着爷爷了!”
“那你就争取一下吧,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龙宇新说着抬腿就想走出屋。
“你站住,你就这么走了,你把我又摸又看的,你就不想想我还有什么脸再去面对别的男人?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话,把我收进你们龙家!”千代子仍不肯放弃。
“我们是不可能结合的,我已经有两个夫人,我很爱她们!”龙宇新头也不回。
“我不会影响你爱她们的,我要做你的第三夫人!”千代子说着上来拉龙宇新。
龙宇新听见“第三夫人”的字样,他身子一震,想起那个看不见人面的声音的话,他的脚步迟疑了:“按那人的说法,她可能就是那个人‘第八夫人’前面的老三!既然是命里注定的,何必让她伤心呢?”他想接受她的爱,但他还在犹豫,在考虑!
“新哥哥,把她收了吧,我刚才看见了,其实你也是喜欢她的!你现在是太在意我们了,可这既委屈了你,也害了爱你的人!再说,你那么强,没事的!”莉儿站在门口柔柔地说。
莉儿这句话,反倒从反面坚定了龙宇新的决心,他羞于做‘下体’的动物,他觉得自己功力提高后会控制住那股燥动的情绪,他把莉儿望怀里一搂说:“莉儿,我已经跟你们说多少遍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她现在正是青春燥动时期,单凭一股报恩的意识就想解决终身大事,这个爱是没有基础的,过一段时间,当她们再理智一些的时候,就会对今天的决定追悔莫及!我不希望给她们留下终生的遗憾!她们的身子应该留给她最爱的人!”
说完,他瞬间就消失了,屋里只剩下两个呆呆对望的女人,她们脸上写的都是无奈。
龙宇新离开家里,一路朝大森林飞奔而去,片刻就来到了那个山口组匪徒的分部门前。
他不想让他们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自从贝加尔湖那场事件之后,他就对这些人丢了那份菩萨心。妈妈说的对,人要没有驱虎吞狼的气魄就不能成就大业!放了这些人,就等于给自己在商界鏖战留下祸根,给自己生命留了条死亡的路。他来到分部的外围,伏在草地上,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屋里有十三个人,正在商量什么事;外面有两个暗哨,就伏在门边。
他发出一股气机,门边的两个人无声无息地倒下了,他身子一晃,进到了屋里。
“你看准了,真是他们干的?怎么可能会从车里把人劫走呢?”那个小头头在问一个打手。
“差不了,就一个男的,带两个挺漂亮的女人,是那个男人把千代子抱进楼里的!不过看样子千代子已经死翘了,他们抢回个死人,我们正好可以大做文章,说是他们害死的!”
“你做梦呐?我们那么多尸体还在川上的手里,他会信你的?妈的,让几条小泥鳅翻了大浪,走,把龙宇新他们几个人全干掉!”那个头头一挥手,屋里的人都抄起了武器,跑到了大厅,刚要涌向大门,却见一个中国人大大咧咧地堵着门口。
“八嘎,这是山口组在俄罗斯的分部,谁放你进来的?你找死呵!”小头头吼道。
“你问我嘛?我是来送你们到天照大神那里去旅游的!唉,我这人心就是太好了,免费送你们去极乐世界,真是太亏了!你们是不是给我交点费用?我这可是实行三包,免费代办托运啊!”那人说着笑了笑,他竟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甜美。
“你——死了死了的!”那个小头头说完一挥手,十三个人都举起了枪准备朝那人开火。
可他们瞬间就都愣在了那里,他们的武器怎么都变了,变成了还带着叶子的柞树杆。
“八嘎,谁他妈的干的?枪呐?我的枪呐?”小头头嚎叫着。
“噢,你们还想要枪?给你一枝!”门口那人顺手一扬,一枝枪到了那个小头头手里。
那小头头马上就想拉动大拴,可是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枪栓怎么也拉不动。他一看,脸立刻绿了:枪筒竟被他给拧成了麻花。这得多大的力气?他是人是神呵?
“你想干什么?你是人是鬼?”那小头头腿开始筛了糠。
“当然是人了!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给你们送行的!”那人仍然在笑。
“龙——,你是龙——”那小头头语不成调了:“弟兄们拼了吧,他是杀人魔王龙宇新!”
十三个人知道这一回是撞进了鬼门关,都咬着牙,朝龙宇新冲过去。
可他们一切都晚了,龙宇新已经不会让他们再表现了,他们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使他们喘不过气来,身子特别的沉,竟抬不起腿,迈不开步,甚至连胳膊都动不了啦。
至死他们也不明白他们遇到的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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