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秀子和小泉也是大被同眠,当龙宇新三个人伏在土包上监视他们的时候,秀子和小泉因为颠倒疯狂了一夜,还在沉沉大睡。
睡醒了,秀子拿手扇着风:“唔,熏死人了,被窝里都是你的屁味和臭脚丫子味了!都三天没洗澡了,谁能受得了啊!你让我成天在这里闷着,时间长了还不得熏死我呀?不行,今天说什么也得出去洗个澡,要不你就别碰我!”
小泉一只胳臂搂着秀子的腰,一只手揉捏着秀子的肥乳说:“不是说这几天有人要找我们吗?万一让他们发现就麻烦了!我看咱们还是再眯几天吧!昨天让你擦擦身子你不擦,怎么今天又来事了!”
“擦个屁!你那水是人用的呀?没看见都啥色了?再说咱们这里除了树就是树,连个道儿也没有,成年看不见一个人影,谁能找到这来?我看都是咱们自己吓唬自己,这么大的山,他就是来,找也得让他找个三年五载的,到那时,咱们早在东京过上小日子了!”
“可你就不怕龙宇新出现在这附近?那可是杀人的魔鬼呀?”小泉不无担心地说。
秀子“扑哧”一声笑了:“他有多大能水我还能不知道?他过去是我的未婚夫,第一次发生关系就被我采了元精,差一点精尽人亡,他讲脑袋还有点小聪明,讲武功,才两三年就能达到超人?我不信!我看都是你们这帮笨蛋给忽悠的!哎,世上本无神,都是无知的人给造出来的!再说,就是龙宇新来了,他晚间也得住到县城吧?从县城打车到这里,少说也得三个钟头,九点之前我们去河边,怎么说也应该是安全的!你说你怕个啥?”
前一个观点,小泉不同意,因为几个打手的失踪和死亡使他相信龙宇新有那个实力!但后一个观点他却承认,九点之前这里根本没有人迹,这里既没有本地人,更没有外来人,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他不再反对去河边了,只是坚持要在九点之前返回洞里。
秀子见小泉不再反对了,高兴地拿起该洗的衣服,拉着小泉的手就钻出了山洞。
龙宇新和乐莲儿正趴在高岗监视着山洞口,乐莲儿的小手没老实过,一只手塞进龙宇新的上衣里,拨拉着他的小乳头,一只手拿着根蒿草搔着龙宇新的脸,小嘴还哈着热气,吹着龙宇新的耳朵:“怎么样,昨天睡的还不错吧?左拥右抱,享不尽的齐人之福呵!今天咱们再来点刺激的,也来演一把激情燃烧的岁月,弄好了,到明年再添上两个小宇新,为咱们龙腾公司的发展也做点贡献!”
“嘘,快别出声,你快看,他们俩都出来了!你马上通知千代子,执行第一方案!”龙宇新小声说。
乐莲儿立刻退着缩了回去,钻进了柳毛丛中。
龙宇新则紧盯着那两个手拉手嬉笑跑出来的人。
他今天是六年来第一次看见武艳华,见她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风姿绰约,他的心里好疼!他曾经爱过她,爱得发狂;可她也曾经伤过他的心,伤得刻骨铭心!
今天要亲手杀了她,他的手哆嗦着下不了手!他们毕竟袒裎相见过,毕竟他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尽管她背叛了自己,几乎至他于死地,可那肌肤之亲他怎么会忘了呢?
两个人已经跑到了河边,武艳华三下五除二就脱得一丝不挂了。
看着那曾被他揉捏过的乳房,看着那他曾经进入过的芳草地,看着那凸凹有致的秀体,龙宇新闭上了眼睛,一行热泪挂在了脸上,他真有点下不了手!
小泉也脱得一丝不挂了,两个人一边洗着身子,一边在水里戏闹着。
武艳华“扑通”一下摔倒在水里,小泉一下子扑了上去,拦腰抱住了了她。
龙宇新一愣,刚要站起来去救她,却听见武艳华一阵浪笑,她的一只胳臂搂住小泉脖子,一只手拽住小泉下边晃动的那个东西,那小手套动起来:“小泉君是不是又忍不住了?”
小泉的那个东西挺了起来,哼哼着把武艳华放到水里,武艳华站在水里,把个小肥臀一撅,从前面通过两条玉腿伸向后面一只手,又重新拽住小泉的那个东西:“来吧,现在我可是完全属于你的了!不过得有点本事,别学那个杨秃子,三两下就蔫了,弄得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活遭罪!”
“操,那还算是个男人吗?当太监去得了!你看咱的,百战无敌!”小泉说着就动作起来。
正要冲出的龙宇新猛地呆住了:“唉,我怎么又糊涂了?她已经是不可救药了!”
秀子立刻浪叫起来,两个人在河里来起了男女大拼杀。秀子一边朝后一下一下地冲撞着,疯狂地甩动着长发;一边淫荡地浪叫着:“哎呀,你的宝贝太大了,快把我的小穴撑爆了!唔,唔,好爽呵,小泉,你是我最爱的人呵!”她现在已经被弄得全身酥软,几乎站不住了,全靠小泉双手搂着她的腰。
“怎么样,我比那个老家伙怎么样?”小泉一脸得意地问。
“他,别提了,刚开始还行,挺会玩的,弄得人家挺舒服。可这几年就完蛋了,弄不上两分钟就泄火了,害得我每次都没着没落的!”秀子气喘吁吁地说。
“比那个龙宇新怎么样?”小泉又说,让龙宇新一愣。
“他,生瓜蛋子一个,弄不上几下就放水了,不过就是恢复地快,一两分钟就又来劲了,那一宿让我采了他七八次,差点没要了他的命!听说他后来都成废人一个了!”
“不对吧,那他怎么会有妻子和孩子呢?”
“说是让什么人给治好了,不过,我就不信,准是有帮工的,当了绿盖的东西还不知道呐!”
两个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使龙宇新的心里像 被刀割了一样疼。
“你就那么相信你的采精?听说他现在的能力挺强的呀!”小泉不相信地问。
“你不知道,凡是被我们蝶影女给采了元精的,就是再治也不行!别说练武了,就是在床上也是白给!十天半月来一次也是软了巴唧的!那个杨怀顺就是个例子,现在他是有那个心,没那个本事了,有时候还得我给舔半天才硬,进里头不一会儿就软的跟面条似的了!”
听见武艳华的话,龙宇新的心更难受了,他不知道,武艳华为什么这么狠,他觉得自己当时是真心待她的,不但没换来她的爱,得来的竟是她的凶狠地伤害!
龙宇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运气于掌,闭着眼睛朝河里的两个人打去!
轰!一声爆响,河里浮起一片污血,一个人躺在了水里。
龙宇新睁开眼,发现少了小泉,他吃了一惊,急忙四下里搜寻,然而却没发现踪迹。
他暗暗地骂自己太缺少对敌的魄力了,刚才本来是一击必中的,咱们会让一个跑掉了呢?他随即就感到了自己的危险,急忙一个跟头朝后仰摔下去,随着他的摔倒,一声“轰”地爆响,一团气机在他的头上爆炸开来,把一片小树炸得飞了起来,把土包炸得泥土纷飞。
原来刚才由于龙宇新的迟疑,使他在运掌时被小泉感觉到了,小泉知道已经无法躲过这一劫了,他双手一用力,把秀子举了起来,拿她当了肉盾,自己钻进了水里。
“新哥哥!”在远处下游河边准备抄小泉后路的千代子哭叫着朝龙宇新扑过来。
小泉又从水里钻出,刚要朝千代子运掌,“扑通”一声,他自己的脑袋却开了花,人也一下子栽倒进水里,连挣扎也免了,就见他的天照大神去了。
乐莲儿见自己一枪结果了小泉,她把枪一扔,也哭着朝龙宇新跑去:“宇新哥——”
龙宇新被小泉一掌打得埋进了土里,外面只露出两只脚,两个女人边哭边拿手扒着龙宇新身上的土,她们不能失去龙宇新,那可是她们的天呵!
刚扒几下;龙宇新从土里窜了出来:“妈的,好悬没给土葬了!”
两个女人立刻扑上去搂住他大哭起来,哭得龙宇新鼻子都酸了:“咳,我不是没死吗?你们哭什么呀?”他把两个女人推开,四下看着问:“那个小泉呢?”
乐莲儿朝水里一指:“恩,找那个女的做伴去了!”
龙宇新高兴地把两个女人往怀里一搂:“是你们打死的?”
千代子:“我——我看见你这出事了,就什么都忘了,大概是莲儿打的吧!”
龙宇新搂着莲儿的手一紧问:“真的是你?”
“千儿姐姐只顾着你了,那个死鬼又从水里钻出来要打姐姐,我就给了他一枪!”莲儿红着脸说,说完把头扎进龙宇新的怀里:“千儿姐姐太爱你了,你得好好疼她呀!”
“噢,都该好好疼!走,进山洞去看看!”龙宇新最怕这敏感的话题,忙岔开话。
山洞很大,里面堆了很多武器弹药,足可以装备一个师,看样子小鬼子逃走时还梦想东山再起,可惜打错了算盘。
在小泉两个人的住地,发现了两个人的两个老板箱,里面竟有二十多万人民币和十几万美金、几个瑞士银行和美国银行的存款凭据。
龙宇新把几个存款凭据往兜里一揣,剩下的对千代子说:“平时给你们钱你们不要,女孩子爱美,总得花钱打扮一下,这些钱不是我给的,是你们的战利品,你们俩收起来吧!”
千代子还想不要,但乐莲儿一拉千代子:“咱们夫君要咱们好好打扮一下,还不是为了让他看,你还扭捏啥!反正肉烂在锅里,咱们拿着的钱也是他的,都姓龙,有什么客气的!”说着把钱分装进两个箱子里,一人一个拎出了山洞。
龙宇新拿出玉葫芦把洞里的东西都收进了异世界,然后把两个尸体运进了山洞,又运掌轰塌了山洞门,把他们留下的痕迹全部清楚掉,看看一切都弄妥了,三个人才相拥着走出了山林,在山路上拿出汽车,开着奔向公路。
第三天,三个人回到了北京,一下飞机,江月茹就扑了过来抱住龙宇新低声说:“宇新,快去看看吧,北里工地去了一帮人,听说是个高干子女,在工地又砸又打,说你在纺织总会那里打过他,让把千代子交出去!云姐带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呐!”
千代子一听,柳眉倒竖,凤眼瞪圆:“新哥,走,我去收拾他,管他什么衙内,太子党的,我让他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正说着,云儿带着山杏和杨婉玉两个龙宇新的“头疼”急急忙忙赶来了。
龙宇新搂住云儿问:“怎么样?那伙人走了?”
云儿气愤地说:“咱们的保安得加强了,这帮王八蛋属兔子的,你一去就溜了,回头在另一处又闹腾起来了,弄得工程进度拖了不少,而且损失也不小!”
“怎么不报警呵?”龙宇新问。
“头一次他们报警了,警察来了,一看是那伙人。什么话也没说,扭头就走了!听说那个带头的是中央哪个部的一位副部长的儿子,现在一所大学里上学,无恶不作,光祸害的姑娘就海了,看见哪个漂亮就往家里拽,现在已经逼疯了两个小姑娘了。那位副部长又特惧内,哪回一动他,副部长的老婆就去大吵大闹,还把不少警察都转了业!”
乐莲儿气得紧咬着银牙:“那就让他好好玩一玩吗,让他一次玩个够,这辈子再也不想玩了!新哥,你把这事儿交给我吧,保证让他爽到家了!”
龙宇新想了想:“你去到可以,一是不要打草惊蛇,别留下任何痕迹;二是别伤了无辜群众,特别是要注意保护被他祸害的姑娘!”
乐莲儿高兴地亲了一下龙宇新:“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说完打个车就走了。
闹事的小子叫高泰,从北里工地回来,他和一帮子小哥们儿就进了一家酒店。
没找到千代子,又被云儿带人给一顿胖揍,弄得灰头土脸,他心里不太痛快,总想找个茬在哪发泄一下,正好他刚喝了两杯酒,一个端盘子的小姑娘就进了房间,他一看眼睛就直了,这女人长得太棒了,柳眉杏眼瓜子脸不说,单是那欺霜赛雪的皮肤,玉挺的鼻子,樱桃小嘴,一笑涌出的两个酒窝,细细的小蛮腰,长长的细腿,前凸后突的魔鬼身材,就让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惟恐一眨眼把个美人吓跑了!
小姑娘看见他微微一笑,笑得他骨头都酥了,真是一笑百媚生呵,他的口水淌了一桌子都不知道,胳臂不由自主地就伸了过去,一下子搂住了那个美人。
小姑娘挣扎了几下,娇滴滴地说:“公子,这也不是地方呵!”
高泰立刻说:“对,对,这可不是地方,走,跟大爷找地方爽爽去!”说着饭也不吃了,把姑娘一搂走出了饭店。
高泰把小姑娘一直抱回了家,他老妈在楼下看见了高兴地说:“泰呀,这个可是个美人坯子,你也不小了,就把她留下吧,给她留个种,咱们高家也有个后!”
高泰一边亲着那个小姑娘,一边说:“你放心吧,这回是不把她肚子弄大就不换马!”
“好好,我去给你放水,先给她洗洗,回头再弄,生个干干净净的孩子!”老妈连保姆都没用,自己颠颠地上了楼,进了卫生间。
高泰把姑娘抱进了卫生间,姑娘羞得把头紧扎在他的怀里,小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小肚子:“人家怕疼呢,你可得好好疼人家呀!”
“那是,那是,我不疼你谁疼你呀,你看看,这个家怎么样。今后你哪也不用去了,这就是你的家!”说着就开始扒姑娘的衣服。
他的老妈一看这场面,笑着说:“姑娘,好好玩吧,只要你能给我家生个孩子,我说了算,我们就收你进这个家!”
说完笑着走出了卫生间的门。
高泰一见老妈走了,立刻来了精神,三下五除二就把姑娘的衣服扒光了。
看见姑娘那高挺的乳房,神秘的蜜桃,高泰什么也不顾了,挺着那长枪就冲进了姑娘的秘洞——
这一场好杀,真个是杀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那位副部长公出回来,才发现自己的老婆搂着儿子,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盆里,想抬出两个人吧,两个人不光胳臂搂得紧紧的,那下边也连在一起,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婆弄醒:“哎,你怎么跟孩子——”
老婆一睁眼就骂了起来:“你个老东西,吃了什么鹿鞭狗鸡巴了,差点没把我弄死,我越说受不了啦,你越疯,累得我都一点劲儿也没有了!快,把你那东西拽出来,胀死了!”
副部长气得打了她一巴掌:“你昏了头了,你看看你搂的是谁?”
女人挨了打,刚要发火,却见搂在怀里的竟是自己的儿子,吓得眼睛都直了:“怎么,是泰儿,他昨天带回一个漂亮姑娘,怎么和——不是他喝糊涂了!”说着她就想从儿子怀里退出来,可是她退了半天,上面的胳臂好歹算是被副部长给掰开了,可下身却怎么也分不开,高泰那东西竟在她那里面聚了个大疙瘩,怎么也拽不出来。
没办法,只好又叫高泰,两个人折腾了半天,高泰总算是醒了,那个疙瘩也慢慢地解开了,女人和他也终于分开了;但高泰却像个傻子,嘴张着,不停地喘着气儿,眼睛痴呆呆的,只是傻笑着说:“爽,真爽!爽,真爽!”而且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这下子把两口子吓得不轻,急忙把高泰送进了医院。
由于高泰生命一直垂危,两口子什么也不顾了,只是东求名医,西找偏方,忙得昏天黑地。忙了一个多月,医生竟告诉他们高泰是因为纵欲过度,伤了元气,今后一是不能再行人事,那东西永远废了;二是不能再起床了,只能是维持一个生命。
这下子两口子哭得昏天黑地,只哭得副部长上气不接下气,那女人也不停地吐着酸水。
怕从此断子绝孙,副部长再也不用戴那安全套了,和女人行房恣意纵横,没想到竟一炮就准,当月女人就没来例假,高家又有后了,这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料,刚中彩两个月,女人的肚子就开始鼓了起来,两个人都傻了,难道怀的是龙种,哪有这么快的呀?再说,副部长已经五十多岁了,经检查他的精子不但数量少,还都是死精,怀孕的概率微乎其微,怎么能一炮中的呢?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到医院里去做了检查。
大夫细细地查了一遍,最后竟说:“已经怀孕四个月了,孩子挺好的,一切正常!”
他说一切正常,两口子可就感到不正常了,晚上躺在床上,两个人翻来调过去地睡不着:他们这次发生关系才三个来月,以前已经有半年没来真格的了,怎么会出来四个月的孩子?四个月——四——
“哎呀,是不是你跟小泰的孩子?”副部长惊叫起来。
女人的脸都吓白了,急忙捂住丈夫的嘴:“别说,我怕!”
怕也不行,怎么算那孩子都是高泰的!乱伦就够一说了,又弄出了孩子,这可是奇耻大辱,孩子出来让他叫女人什么?妈妈奶奶?还是奶奶妈妈?
“做掉,明天就去做掉!”女人决心已下,义无返顾。
男人却犹豫起来,看着屋里的摆设,想着金柜里的珠宝玉器,算着瑞士银行的八位数的存款,他咬着牙说:“不,让孩子生下来,他怎么说也是高家的血脉,这万贯家财不能扔给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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