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脚步顿住,内心慌得一批。
这俩人躲在这里亲热,莫不是偷情被她撞见?
突然叫住她,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就在她慌乱的不知所措时,她急忙扭头,头都不敢抬,出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她转身拔腿就跑!
周江野眼看就要走近时,女人忽然扭头道歉,说完立马就跑。
周江野微微蹙眉,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女人离开的方向。
鹿苑不解的走上前,看着他沉重的神情,她抿了抿唇,瞥了一眼拐角处。
“你们认识?”鹿苑声音微颤。
周江野猛然回神,看着鹿苑略微无措的目光,他笑了一下:“误会了?”
鹿苑抿着唇垂下眼睑,她发现,她已经彻彻底底爱上周江野了。
都说陷入爱河的人都会极为敏感,可这敏感说到底也不是无理取闹,都是有迹可循。
曾经她看过的一本言情书中,不正是如此,男主和前任纠缠不清,女主察觉后异常敏感,却被指责无理取闹。
而男主也从未从自身考虑问题,明明是他不懂得避嫌,将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给了另一半,没有任何解释,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只怪她无理取闹,不分青红皂白。
可明明是他让她陷入了敏感多疑的境地,却又没有带她走出来,将所有的过错归于她。
她又如何不敏感不多疑?
见鹿苑低着头不说话,周江野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他揉了揉鹿苑的发顶,接着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解释。
“只是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仅此而已,。
鹿苑抬眼便对上了周江野漆黑的双眸,男人态度认真,没有丝毫敷衍散漫。
鹿苑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信你。”
周江野笑了一下,墨黑的眸落在她的唇上,这一次快狠准的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松开口又啄吻了两下,而后深深地含着她唇亲吻。
这一次虽霸道,但不似方才那般野蛮。
良久。
周江野才一脸靥足的放过了她:“讨回来了。”
这人真是一点也不吃亏,方才没亲到的,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周江野带着鹿苑去了八层。
但是进的房间不是下午那一间了。
一进门,鹿苑就呆住了。
屋内灯光亮起,床的右边做了满墙的落地窗,窗外是譬如阳台形式的设计,但它是与室内相连,范围很大,放了一张长型沙发,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泳池。
围栏边上能清楚看到下面将近两三层的部分活动范围。
五层依稀能看到也是热闹非凡。
六层的派对虽看不清人脸,但能看出那纸醉金迷的京圈盛宴。
七层是商业圈的聚会,各大领域的商界大佬,几乎几乎都在这了,这是一场名利的角逐,其中盛京江氏的势力与京都江氏的势力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鹿苑站在围栏处看着下面的景象,听闻盛京一号底层的三层是最低的消费水平。
就在她透过玻璃看着下面时,周江野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肢:“看什么呢?”
“我在看,平民与贵族的区别。”这个视角,看不到五层以下。
周江野笑了一声,薄唇轻吻着鹿苑的白皙的天鹅颈,沉声道:“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
“就在这邮轮上,仅仅一层楼梯的距离,就把二者分的如此清晰。”
就如同她和周江野一样,一个是站在权力与财富的顶端。
而鹿苑虽不是最底端,但与周江野的距离也是相差甚远,她们两个无法真正的走在一条平行线上。
哪有什么轻而易举的事,若非要走在同一条平行线上,那势必要付出代价吧。
“你我不会。”周江野伸手,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眸色深沉晦暗。
鹿苑笑了一下,她所想即他所懂。
男人盯着她看了数秒,吻在了她的唇上。
没一会就把人转了过来,将她抵在围栏上抱着她深吻,鹿苑偏头躲开,轻声道:“这里会被看到。”
周江野眸底染欲,眼神迷离的盯着鹿苑,那张脸分明就是不尽兴,还透着一丝被打断的不满。
“看不到。”男人语气沉沉,眸光深暗。
话音一落,又一次吻住了她,大手一颗一颗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薄唇下移落在她的颈窝,浅浅的吮吻。
胸口一阵凉意,鹿苑扬起头,红唇微张,气息微重,头顶上方透过特殊定制的透明挡板,她迷离的双眸看着那满天的繁星。
衣服落地的那一刻,鹿苑又被转了过去,面向外面,鹿苑看着楼下的澎湃的情形,她脸颊绯红。
他说看不到,她便相信,而且这种感觉莫名刺激,更加令她兴奋,虽仍旧让她感觉只要楼下的人一仰头就能看到他们,但还是沉浸在了这刺激的盛宴中。
无止境的快感充斥着大脑,身上的暖流一阵阵冲击着理智,口中是难以克制的潮声。
那双握着她腰肢的手,好似岩浆涌动般的灼烧热烈,一切都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鹿苑盯着楼下的盛世派对,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心脏狂跳。
楼下的派对有多热烈激情,他们就有多激烈。
这是一场令他们失控的情爱。
阳台结束的一场疯狂,还未让鹿苑有机会喘息,就被周江野抱回了卧室。
六层的派对持续了一夜,而八层的某间客房里,激情也持续了一夜。
女人叫哑了声音,男人为她次次失控。
凌晨六点,室内归于平静。
周江野满眼柔情的看着满身湿汗淋漓的女人,温柔整理了因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
“还能动吗?”
男人低哑的声音,落入鹿苑耳中,鹿苑浑身瘫软无力,她颤着身体缩进周江野的怀里,嘤咛的说了句‘不能再来了。’
周江野抱着她闷声低笑:“不来了,我家鹿鹿再来怕是真要下不来床了。”
鹿苑又哼哼唧唧的两声,身体依旧微颤,像个小可怜。
这软糯的举动,周江野心都快要被软化了,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抱起她进了浴室,替她冲洗了身体。
柔软的大床上,男人紧紧抱着鹿苑,轻声在她耳边低语:“晚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