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目光不住的在马丁尼和洛川言两个人身上扫过。
不是,怎么回事?
小言不是马丁尼吗?那边那个又是谁?
安室透猛地想起来,自己似乎曾经见过那个声称自己叫洛川言的一个姑娘,就是银发的!
可能是安室透的视线实在是太明显了,马丁尼有些不悦的看向他:“你来回看什么呢?”
然后顺着视线就看到了洛川言:“哦,这家伙啊。”
“你认识?”安室透有些懵,头到现在都还有些晕晕的。
“你不也见过?”马丁尼翻了个白眼:“我都说了我做的脸都是有模型的,有一个就是以那个姑娘做的模板。”
所以,那张脸并不是黑发男生洛川言的脸,而是银发女生洛川言的脸?!
这是个误会?
当这个想法形成时,洛川言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限制减轻了不少,这下好了,就不用担心自家哥哥又猜到身份而造成反噬了。
马丁尼撇撇嘴:“行了,有什么好看的,去那边看看吧。”
“哦,哦,知道了。”安室透收回视线,又恢复成了平时的状态。
看样子,回头要查一下这件事情了。
不过还要先确认一下两个人是不是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人,记得之前好像朗姆提过一嘴,马丁尼做过一个实验,手臂有一条伤疤。
看看有没有机会吧。
两人没逛多久,一声嘹亮的尖叫声响起。
马丁尼突然就笑了,引得安室透有些奇怪的看向她。
“你没闻到吗?”马丁尼的眼神有些阴恻恻的:“空气中,都已经传来了黏腻的血腥味。”
安室透神色一凛:“有人死亡了,我们要走吗?”
“走什么,看看警方呗,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个私家侦探的身份吧,去刷刷脸,没准以后能有用呢?”
另一边,洛川言捂住小兰的眼睛,面色沉重的看着眼前血腥的一片。
“报警吧,这种程度已经不用说能不能救了。”
是啊,这么大片的血迹,流血都能流死。
柯南面色沉重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后看了眼洛川言,直接又松懈了下来。
今天自家姐姐在,估计是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
洛川言刚安抚好小兰,随即就见到柯南一副摆烂的样子。
臭小子,你平时不是很能表现吗?今天怎么这么蔫?
洛川言走到柯南面前蹲下,明面上是在安慰柯南,暗地里······
“你不是老吐槽说我不给你机会吗?今天就交给你了,去吧,柯南君。”
看着笑眯眯的自家姐姐,柯南有种不好预感:“姐,你别和我说你已经知道凶手了。”
洛川言缓缓移走了视线,柯南气了:“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快!”
这也不能怪我啊!红瞳被动技能自动分析现状,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凶手凶器作案手法全都分析完了,还用得着费劲巴力思考?
“总之我给你的时间限于警方达到之前,就当是咱们姐弟俩之间的比赛,如何?”
一听是比赛,小柯基立马精神了,忙倒腾着小腿去查线索。
这时候,马丁尼和安室透也优哉游哉走了过来,一点都没有死人了的慌乱感。
“呦,这一幕倒是挺好看的。”马丁尼冲着尸体小声说着。
安室透也小声回道:“等会儿警方来了你可别这么说。”
“用你说?我才不会留下把柄呢。”
等待警方的过程中,洛川言带着小兰远离尸体,顺便投喂几颗糖安抚情绪。
“洛川姐,你不去破案吗?”小兰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洛川言摇摇头:“才不去,我又不是侦探,又不是警方的,之前破案单纯为了能多出去玩一会儿,结果呢,每天都浪费了大量时间,姐姐我的时间也很宝贵滴,不过反正也避免不了了,这一次就交给他们侦探吧,咱们两个只要在旁边看着就好。”
此时,柯南正在大量搜集证据,这场比赛,他一定要赢!
马丁尼有些无聊,直接靠在安室透身上:“别动,我睡会儿。”
这你也能睡得着?也是,你要睡不着就不是马丁尼了。
他们两个的组合有引起柯南的注意,不过今天艺术馆是开门营业的,有其他游客也正常,所以只是将他们认为是来参观的亲兄妹。
另一边,柯南已经的调查的差不多了,但是因为证据不足的原因,还是要等到警方来配合看一下监控摄像才能确认。
柯南思索着走到了洛川言身边,后者问道:“怎么样?”
柯南下意识接道:“凶手应该就是那个人了,不过还需要看监控确认一下我的猜想。”
小兰刚才不放心,还是去找了自家爸爸,现在就两个人,倒也不担心会被发现不对劲。
洛川言笑眯眯的蹲下身看着他:“找到那个笔和纸条了?”
“姐,你看过监控了?”柯南的脑回路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一点。
“那倒没有,不过,只有纸条也够了吧?真相,不总是被隐藏起来的那个吗?”
柯南点头,思路瞬间跟上:“那个笔的笔尖是收进去的,但是纸条上面却有字,一个马上要死的人,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去收回笔尖?”
“所以,那个笔并不是受害者用的笔,而是凶手准备的。”洛川言接上。
“因为两根笔有不同的地方,但肯定不是明面上的不同,不然太容易露馅了,所以只可能是被换的笔是没有油的,这样纸条上面的信息才能说是作废的!”
洛川言嘴角微微抽了一下,虽说一切都很合理,但是两支笔暗中的不同可是能有很多的,你是怎么做到一秒确定了这个关键性答案?
柯南已经自顾自推理出来了:“那这样的话,凶手就是他!那只笔一定还在他手里!”
他直直看向馆长的身影,面色严肃起来。
另一边,安室透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马丁尼打了个哈欠:“还有呢,这里是有监控的,为了不被发现,凶手只可能是穿了什么遮挡的东西,但如果凶手是馆长的话我真的挺佩服他的,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在负重的情况下将人钉在墙上。”
安室透嘴角一抽,不是,这是重点吗?为什么你的思路总是如此的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