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飞飞的眼里,至少在张飞飞的解读中。
此刻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特别重要。
许多力挽狂澜的坏,白德专业精准的镜头,胡天明恰到好处的宣发,师琳不断精进的策划,墨冬黎惊艳卓绝的文案。
介绍完每一个人后,他带着5个后辈,叫上5个前辈,一起来到会议室。
张飞飞坐在上首的位置,对前辈和后辈和善说道:
“节目组的老成员坐我的左手边,新成员做我右手边。”
后辈刚来节目,露怯,不好张扬,各个都显得格外乖巧。
前辈没少被张飞飞整顿,自然也不会作妖。
他们相对着坐好。
“刚才我给你们几个刚入职的新人介绍了前辈,现在你们向前辈介绍一下自己吧。”
张飞飞指着右手边的第1个人:
“若同,你先开始。”
第1个人是个女生,天青长发披肩,蔚蓝眼眸耀眼,纤手微抹红唇,既清纯又娇艳。
她叫李若同(如图,不是地球那个李若彤)。
李若同听到张飞飞的话,主动站起,恬美笑道:
“各位前辈好,我叫李若同,今年6月刚从多兰城文学艺术学院毕业,平常比较喜欢文学,也自认比较擅长文学,未来希望能在文学相关领域深造,来《理想尘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跟冬黎前辈学习,希望冬黎前辈多多指教。”
墨冬黎看着李若同,清冷的脸上掠出淡淡笑意,她轻轻点头道:
“会的。”
李若同之后,第二个,是一个皮肤有点黑,气质有点孤傲的男孩(如图)。
“五位前辈好,我是刘海危,海边危险的海危,出生在海边,喜欢开船,也喜欢那种能将一切握在手中的掌控感,我来《理想尘世》,是因为它在最后一季做出了远超我预想的好成绩,我想亲眼见证节目的内在运转。”
师琳了然:
“所以你应该是跟着我这个策划打下手?”
刘海危淡淡道:
“是的。”
师琳微微颔首示意知道。
刘海危旁边,是一个有点过分乖巧的男孩(如图):
“我叫卫舒,毕业于近海城艺术学院,至今有两年摄像工作经验,这次来……”
不爱说话的白德突然插话:
“之前的两年摄影工作经验是哪来的?”
卫舒看向白德,不好意思的挠头道:
“是《野梦》的辅助摄像。”
《野梦》?除了许多以外,其他4个前辈齐齐看向卫舒。
《理想尘世》有三个直接的竞争对手,《在他乡》、《五星农场》、《野梦》,前两个已经跟《理想尘世》打上擂台,并在一波一波的宣传中,败下了阵。
只有《野梦》,还没有上场。
这并不是说《理想尘世》跟《野梦》关系最好,相反,4个节目中他们俩的关系最差。
去年《野梦》放送结束后,时任导演元平觉得这个牌子拍不出什么东西,带着整个节目组去重新开了一个新综艺。
今年,放送《野梦》的电视台不知道是不想放弃这个节目,还是想培养一个新导演,它重新派了一个导演重组节目组。
这个导演是新人,没有自己的班底,于是使了个狠招,将《理想尘世》除了导演以外的节目组成员全挖走了。
还得张飞飞在节目录制前,重新组建班底,培养默契。
这是怎样的深仇大恨?
不过这跟卫舒无关:
“跟着《野梦》拍了两年,那你现在应该在跟元导拍《人间董小厨》啊?怎么会出来?”
卫舒有点尴尬:
“那个节目拍摄量较少,不需要辅助摄像,就没通知我,这一季《野梦》新导演拍新综艺也没找我。”
就,挺难评的。
白德闻言,态度更差了:
“等会儿会议结束后来找我,我试试你的成色。”
面对那样被嫌弃的卫舒,白德不得不提前探一个底。
卫舒怂怂的应着:
“好的。”
卫舒旁边,是一个活泼开朗的短发女生(如图):
“我叫许天琼,是许多哥哥的本家,我本来是当宣发的,不过张导说得对,我想从杂工做起,请问可以吗?”
她说话时站起了身,她穿着的衬衫顿时被紧紧绷起。
她,超大。
叫许多哥哥时,超嗲。
久经战场的胡天明,都差点没有从这样的阵势里反应过来。
胡天明甚至第1次完全没有考虑自己不吃窝边草的习惯,强硬的把许天琼要到自己这一边:
“不行,我们宣发很忙的。”
许天琼是刚入职的后辈,能怎么办?只能委屈巴巴的答应啊。
“好,吧。”
坐在最后一位的,也是女生(如图)。
“我叫田觅,寻找的觅,感觉什么都不会,又什么都会一点,应聘的是节目组的杂工,希望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跟着许多哥哥,一起从杂工做起,实现自己的价值。”
许多对田觅这个面容乖巧的同事很满意。
一看就不像墨秋雨那么闹,那么爱计较,应该能多做一点事。
“我们一起努力。”
田觅脸上带起笑,露出甜甜的酒窝:
“嗯。”
张飞飞对前后辈的初次见面,还是比较满意的:
“既然你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前辈,那就让你们的前辈带你们熟悉你们的工作吧,希望从明天开始,你们能够适应彩虹屋的节奏哦。”
“好!”
后辈们信心满满。
大家一带一的走了。
办公区够大,多出来5个人,挤挤也能放得下。
策划挨着策划,文案挨着文案,设计挨着设计,宣发挨着宣发。
杂工也挨着杂工。
许多搬来一张桌子,拼接在自己桌上。
然后问有点腼腆的田觅:
“最靠窗的那个位置是你另一个职场前辈秋雨的,中间和外面的位置,你想选哪一个?”
田觅毫不犹豫的指着最外面的那一张:
“就这张吧。”
选好座位,放好电脑,两人相继入座。
许多看着自己电脑上暂停的节目,突然有点慌,他想起张飞飞布置的任务,但他这个前辈怎么带后辈熟悉工作?
“许多前辈,我当杂工需要做什么啊?”
果不其然,田觅也问了这个问题。
许多看着面前的节目,想了想:
“你多看我们几遍节目吧,你熟悉了节目成品,也就更懂我们杂工的意义在哪里了,要学会见缝插针,要眼里有活。”
田觅迷茫的点点头,露出又甜又傻的笑容:
“知道了,原来许多前辈你在节目里看节目,有这么深刻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