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回家,其实也没什么可做的。
金紫棠还没有录制完歌曲,他找不到理由跟对方见面,只能在线上口嗨,想到了就联系两句。
其她的人,许多暂时没碰。
许多勾搭金紫棠,不是因为生理需要,单是生理上的话,程传琴完全能够满足许多,火力全开时,甚至能压制住许多。
许多只是无处安放自己的心,想要给自己找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做。
就像玩游戏,先领一个任务,定一个小目标,再慢慢靠近,慢慢攻略。
至于路上会杀多少怪,伤多少人,许多没那么多经验,也没那么多心思去考虑。
对于许多来说,暂时有一个人吊着自己的心,够了。
现在,许多只是换一个地方闲着。
他没事可做,也在看着综艺节目。
如果不是真实的工作,和虚拟的情感,许多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都呆在房间里,就看这些节目。
因为它们真好看,真值得,真好。
许多在自由的休闲中,吃完了晚饭,看够了节目。
晚上11点,许多上床,睡觉。
正睡意朦胧的时候。
突然,一个身影钻进了床里。
那被被窝烘得十分温暖的身体,骤然碰到冰冷的手。
热和冷的碰撞,在无意识中,反而更加明显。
许多本来是一个睡得很沉的人,但被吓醒了:
“啊!”
他的手,下意识就向冰冷的地方拍去。
“啪!”
“啊!”
一道妩媚勾人的声音,随即响起。
许多的耳朵,比眼睛更先发现来人。
“琴儿?”
程传琴皱着眉头,捂着被拍的地方:
“你把我拍痛了。”
许多连忙伸手轻柔着程传琴:
“对不起,你来的太突然了,我下意识的。”
程传琴娇嗔道:
“我不管,你要赔我!”
许多一边揉着程传琴那娇嫩的皮肤,一边性起:
“怎么赔你?”
程传琴来许多家,只是为了躲避骚扰的成岗,而形成的习惯。
她今天没想着跟许多做什么。
毕竟根据以往的经验,许多现在应该在节目组工作。
而且她今晚忙得这么晚,明天却依然还有特别早的行程要赶。
毕竟,难得有两首好歌,不发掘进他的剩余价值,不将粉丝吸得足足的,她的公司都不配称之为一线娱乐公司。
但程传琴哪里想过,许多居然回来了,自己不想打扰他偷偷上床,还被他打了一巴掌。
简直过分!
至于赔礼嘛:
“现在《痒》和《芒种》,吸粉能力都变弱了,每天死乞白赖忙活,却只能涨不到10万粉丝,事倍功半。
这样吧,你再给我一首歌吧——上次烛光晚餐上你唱的那首歌就不错。”
许多想也没想就答应:
“好,你想要我就给你,只是这音乐还没有录制,暂时给不了你。”
“没关系,也不急着一时半会儿的。”程传琴看着许多,眼睛里含着水:
“既然我来了,既然你醒了,这大晚上的,你不觉得该做些什么吗?”
又一声战歌起,又一匹瘦马疲。
两个小时后,两人沉沉睡去。
……
第二天,许多醒时,看到凌乱的床,感受着空空的肾,就知道一切不是梦。
许多怀疑,自己在找到另一个女人之前,就很有可能被这一个女人吸干。
她真的太美好,又太恐怖了。
他,根本忍不了一点。
既然不是梦,那还有一件事也是真的。
程传琴要了他之前唱的那一首《我要你》。
那就给呗。
许多一点吝啬。
看看时间,已经早上9点了。
有点晚,不过一想到节目组里有田觅,许多就不急了。
他吩咐多仔:
“多仔,帮我叫老葛,你让他去录音棚等着,我要给他送钱,顺便录歌。”
“好的。”多仔积极的答应着,却有点疑惑:
“小多哥,我们为什么要给一个不相关的男人送钱啊?你虽然不缺钱,但是应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啊。”
许多敲了敲腕表,对多仔的不会变通很不满意:
“因为我们去他的录音棚录歌本来就要给录音棚使用费300新币,不主动给他,他也会要, 为什么不主动给呢,换一下顺序,大家心情都好,何乐而不为呢。”
多仔恍然大悟。
对许多的天才属性,有了一丁点的了解。
而后,它就直接给老葛转了300新币的红包。
“账户对外支付300元。”
账户称职的第一时间向许多报告异常支付情况。
但许多已经去了卫生间,没听到声音。
老葛此刻正在睡梦中,听到有钱到账的声音,他醒了,脑子也是懵。
他曾经做过无脑暴富的梦。
但是小小的300新币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他。
【老葛,一大早就收到钱,有没有感觉很开心?】
【确实开心,只是小许啊,无功不受禄,你怎么突然想着给我钱了?】
【知道无功不受禄就好,你现在快去录音棚把需要开的各个设备全开了吧,我小多哥等会儿要去你录音棚录歌。】
老葛的心情,因为多仔的一番多余操作,并没有感觉太好。
所以等到9:20多,许多去到老葛录音棚时,老葛第1次没有给许多好脸色。
他挎着一张脸:
“录歌啊?”
许多不知道老葛为什么要垮着一张脸,他也不好问:
“嗯,录两首,麻烦记得开一下新的文件单元。”
程传琴只要《我要你》,但许多并不觉得程传琴能把那种富有故事性的歌曲唱好,那首歌相比程传琴,可能更适合穆蓉蓉。
只是昨晚已经答应了,他也不好反悔。
他于是想着把上次没有给的歌也一起给了算了。
凑个好事成双,也算成全他们的pY之谊。
“我是专业的,这点小事还需要你提醒?”
许多没时间理会老葛那吃了枪药的神色,他带着点疑惑,走进录音间,捏起兰花指,造作的妩媚的唱着:
“极暗之处燃起了火
点亮黑夜最深的角落
指尖划过我的脉搏
酝酿一场密谋的风波”
在短暂的建间奏中,许多轻咳两声,快速转变成男声:
“花瓣飘落 像云下之音
挑战我的神经 试我的清醒
甘霖初落 已交织融合
我们贪恋着 无罪的邪恶
隐约的呢喃 弥漫巫山”
这里没有间隔许多,快速的捏起兰花指,给自己妩媚的暗示:
“如梦似幻 浮在云端”
然后迅速收手,正常:
“云雨的纠缠 即刻贪欢”
捏兰花指:
“梦之彼岸 坠入泥潭”
正常状态:
“承认孤单 清醒作伴”
捏兰花指:
“啊~啊~啊……”
正常状态:
“不再孤单 与我作伴”
捏兰花指:
“啊~啊~啊……”
老葛终究没有保证自己的专业。
他看着录音间里许多那多变而复杂的操作,就像在看疯批一样,呆住了。
自然而然的,他又忘了在许多唱第二首歌之前,开新文件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