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雷天横说:“雷将军都看过哪些医生吗?”
雷天横回答道:“看过不少医生,刚开始病的时候,还去过几次龙都大医院,都没查出病因。
现在这段时间是王大夫给我看病,说我这个病得慢慢调理,我心里着急啊,多久没去看我的士兵训练了,所以我一听说咱们金朔就有个神医,就马上派他们去把你请来了。”
白浪谦逊地笑了笑:“也没有外界传得那么神,万一治疗不理想,岂不是叫雷将军失望?
这样吧,能不能把那位王大夫请过来,我想听听他的意见!”
雷天横:“这个没问题呀,他每天都要过来给我做理疗的,现在这个时间差不多也应该到了!”
正说着,有卫兵进来报告:“报告将军,王大夫到了。”
雷天横:“快请他进来吧!”
须臾,一个身穿灰色西服六十多岁的老者,带着一个身背药箱的年轻人进来,看样子是师徒俩。
石林连忙迎了上去,向师徒俩打了个招呼,便向白浪引见道:
“这位王大夫!王大夫,这位是惠泽医院的白浪医生,他想向您了解一下将军的病情。”
这个王大夫倒也没有什么同行相忌的意思,他说:
“将军的病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受庸医耽误太久了。”
白浪:“哦?能否请王大夫解释一二?”
王大夫说:
“将军的病是髓空骨痿之症,起因为肾虚精耗之故。对此症,庸医多用滋养之药,但他们不知道,此病初起之时,如此治疗还有点效果,将军病已经年,若一味益补,非但不能骤补精血,反而壅滞阳气,适得其反。
“所以,我的方法是先以银针行大泻之法,再给您开一剂汤药疏导,您先服用三天,三天后我再过来给您看看,如果我开的药有效果,那么连服三个月,可以痊愈。”
雷雨飞小声地问白浪:“他说的对吗?”
白浪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也对,但是……
王大夫回头看了他一眼,傲气地说:“小兄弟也是中医吧,不知道小兄弟有何高见?”
白浪说:“你这个诊断也不能算错,但可惜恐怕没有什么用!”
王大夫有点不高兴:“请问小兄弟,可否说说你的看法?”
白浪:“雷将军戎马一生,什么苦没吃过,怎么会突然得这个病呢?”
王大夫说:“你是说病因?”
白浪:“对,病因不查清,这病治疗起来必定是事倍功半,甚至是无功可收!”
雷雨飞着急地问:“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浪也算是给王大夫吃了一颗甜枣,他说:
“就按王大夫的吩咐进行治疗好了,王大夫的诊断还是正确的!”
王大夫听了白浪的话,果然把紧皱的眉头会展开来,他招呼了背药箱的年轻人一声,年轻人从药箱里拿出银针等物品,开始给雷天横针灸。
白浪看了几秒钟,叫雷雨飞:
“带我出去走走吧,你不是说要掐死我吗,给你个机会。”说着就往外走。
雷雨飞哼了一声,跟着他走了出去,问:
“你就这么着急我掐你吗?告诉你一个惊喜,现在我想杀你了!”
白浪瞪了她一眼:“你不愿意给我带路就滚回去,我换石少校来带我!”
雷雨飞连忙说:
“愿意愿意,别那么小气好不好,我跟你开玩笑呢!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你想参观什么地方,目的是什么,我来规划参观路线!”
白浪说:“注意到我刚才和王大夫说的话吗,必须查清雷将军的病因,雷将军的病非常蹊跷,好好一个人怎么会得这种把身体元气掏空的恶疾,一定是外邪入侵所致,所以我想勘察一下周边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的毒有害的物质!”
“有毒有害物质?怎么会有,我们这里是军事禁区,别说工厂,就是农场农村都没有,除了部队,就是一个无人区!”
“看看吧!”白浪不置可否,淡淡地说道。
说是勘察周边,但白浪只是在将军府里转悠,雷雨飞也没再问,就想着的机会掐这家伙一下,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她给白浪介绍将军府建筑物的布置,还有雷天横的作息规律。
雷天横也是一位玄修,在将军府的西北角建有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间小房子,雷天横每天晚上都在那里修炼,连睡觉都在那里,直到三年前发病到现在,一直都住在那里。
说着话,就到了雷雨飞说的那个院子。
院子不大,院门上题有“冰泉晓沁”四字。院子背靠一堵不高的青崖,青崖裂隙有一线泉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渗流,现在时值盛夏,这眼泉水竟然冒着丝丝冷雾。
雷雨飞说:“当初建这所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这里有一股泉水,冰冷刺骨,所以我老爸的一个好友给题了四个字,叫冰泉晓沁,以后大家都叫叫这个院子做晓沁园。”
雷雨飞领白浪走进院子,指着院子里的苹果树告诉白浪,苹果树是雷天横亲手种下去的,但长势不太好。
雷雨飞吐槽:“都说苹果树三年挂果,你看这样子,好像不到两年似的,我老爸怪人不会打理,但又不让别人进他的院子。”
白浪……
雷雨飞:“这院子有时我也来,他这里很舒服,舒服得发困,在这里睡个午觉,可以睡到吃晚饭,老爸拿我没办法。”
这里大树参天,凉风习习,确实很舒服,两人坐在门口走廊里,白浪都有点犯困。
雷雨飞说:“好地方吧,军机部这帮家伙还真贴心,知道老头子修炼玄功,还特地建造了这么一幢房子。”
白浪问:“建有多少年了?”
“三四年吧!”
“将军犯病有多久了?”
雷雨飞回答:“有两年了,怎么啦?”
白浪眉头一皱,向院子大门外跑了出去,旋即又跑了回来,雷雨飞差点怀疑他有什么毛病。
他对雷雨飞说:“走,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