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殷殷然说她不舒服,由白浪来开车。
白浪经过这大半年的磨练,现在的车也开得有模有样了,一面开车一面和殷殷然聊天。
和大美女同行,多令人心旷神怡,他打开话匣子,呱呱呱地说个没完,还想把话题往米立立做媒的事情上面引。
“大院长,米立立上次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后来她一直没找过你吗……唔?”
他突然发现殷殷然一直没有说话。
“这就睡着了?真不会抓紧浪漫!”
他嘟哝着扭头一看,呀,吓了一大跳,此时的殷殷然哪里是睡着,她脸色青紫,嘴唇发乌,分明是心脏病犯了。
现在正是在公路上,怎么办?
白浪不假思索,猛地一打方向盘,汽车象一条撒欢的哈士奇似的冲下公路,蹦蹦跳跳地趟着深草,向一百多米外的小树林冲去。
进了小树林,白浪刹住车,急急忙忙地把后排放平,将殷殷然平放在上面。
他先解开殷殷然的衣服,连同文胸一起扯掉,顿时,殷殷然那两团傲人的白雪堆堆展现在了眼前。
“哇,不要这么大好不好,是不是想害人啊,可是……真的好喜欢,这怎么办!”
白浪心里狂跳,只好不停地念叨:“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又:“殷殷然是个丑八怪,殷殷然是个红粉骷髅,殷殷然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接着又向空气恳求原谅:“事急从权,美女莫怪!”
他一面嘟嘟哝哝地恶心自已,一面开始急救,却不知此时的殷殷然并没有完全昏迷,也可能刚才是昏迷了的,经汽车冲下路堤时那阵颠簸把她震醒了一半,现在就是那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白浪脱她的衣服,还扯掉了她的文胸,一时羞臊得差点再次闭过气去。
及至又听到这家伙在念念有词,一会夸她,一会又贬她,正要努力清醒过来,好好收拾他一下,猛然一双滚烫的大手已经压在了她的胸脯上,还在上面磨起圆圈。
“天啦噜!”
殷殷然在心里疯狂悲鸣,立刻打消了起来怒斥涩狼的想法,无可奈何地装起睡来,暗忖:
不装睡又能怎么样,谁能告诉我?
就在此时,她突然间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气流包裹住了她的心脏,还丝丝缕缕地渗进了她的心脏。几乎是一刹那间,她的胸闷气短、呼吸困难和胸部阵痛的感觉象冰雪遇到热水,刷刷刷地退了下去,这个感觉真的太神奇了,以致她差点没呻吟出声!
为什么不敢哼哼,你忘了白浪的大手还在她的胸脯上磨圈圈吗!没办法,她只好采取了鸵鸟战术,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没看到、没感觉、不知道!”
又过了几分钟,白浪才把压在她胸脯上的手拿开。
殷殷然松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了!
但就在这时,白浪的双手又转移到了她的左右腋下,用拇指去按揉她的“天池穴”。
这次是什么感觉殷殷然已经无法去体验了,因为白浪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她也只好继续假装昏迷。
没想到白浪这个杀千刀的突然说了一句让她彻底崩溃的话:
“其实我知道,你早就醒了的,是吧!”
“啊——”
殷殷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没有没有,我就一直没有醒,根本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玉腿地抬就向位于车门外的白浪踹去,白浪怎么可能给她踹着,身子一偏躲过。
殷殷然跳下车就追,白浪连忙提醒:“赶快把衣服穿好,别一甩一甩的!”
他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殷殷然的胸部,这更让殷殷然怒不可遏,但清白要紧,她还是立刻转身回到了车里,急急忙忙地把扣子扣起来。
但才扣了两颗,突然间又吼叫起来:“混蛋,你把我的文胸弄哪去了?”
白浪一下就懵了:“是啊,文胸呢?”
他记得刚才就这么一扯一扔,“到哪去了呢?”
“我在问你呢!”殷殷然伸手去揪他的耳朵。
结果,两人乱找了一通,才在脚垫下面把脏兮兮的文胸扯了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殷殷然不让白浪开车了,她说:
“我来开车,我记得前面有很高的座桥,待会到了那里我就撞下桥去,和你同归于尽!”
白浪悲壮地说:“那行吧,咱们俩心心相印,但命运不能安排我们在一起,就一起起身永生吧,这叫‘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殷殷然暴怒:“你还说你还说,我不撞桥了,我直接撞山!”
白浪一脸无辜地摊摊手:“别那么大火气好不好,我也是治病救人嘛,你知道我这人是非常有良心的,见死不救我做不来!”
殷殷然:“那你骂我丑八怪、骂我是红粉骷髅又是怎么回事?”
白浪惊愕:“这你也听到了?那时候你应该没醒!”
殷殷然:“我就是给你气醒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斗着嘴,突然殷殷然问:“大桥呢,怎么还没看到?”
白浪得意地说道:“早过了,要不要调头开回去?”
殷殷然颓丧地:“算了,让你多活两天!”
白浪及时地给了她一个台阶:
“那好吧,我也赶时间,你到了艺协路放我下来,我要去一趟百花幼儿园。”
“好啊!”殷殷然说:“咱们一起去吧!”
二人调转车头,转向百花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