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低而妩媚,如小泉流水般,却能让他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点燃。
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徘徊。
而后,他抬手紧扣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徽宜,我早就想了!”他偏着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舌尖也滚过她的耳廓。
那点克制和隐忍消散不见,他放开了手脚。
很快,他堵住她的唇瓣,热烈而凶猛的亲吻她。
他边吻着她,边轻而易举的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目光相对,暧昧而缱绻。
手下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伴随着一声声不自禁的喟叹,他扶在她腰间的手逐渐往上爬。
将她的衣服撩起,而她顺从的抬起自己的手臂。
她的主动和顺从,让他浑身亢奋。
肌肤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下一秒,他炙热的胸膛又紧紧贴着她,周身的凉意瞬间消散而去。
他的唇一路向下,留下一片湿润的痕迹。
轻轻啮咬着,疼痛中又带了些舒适。
刚刚他帮过她。
她身子早已软了下来。
气息跟着他的亲吻她不断的喷洒着,身上的每一处都像被羽毛轻轻刮过。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指腹轻轻的刮蹭了一下。
他紧紧挨住了她。
“徽宜!”他低头看身下的她。
他目光涌动着缱绻的情意,带着欣赏,伸手握住,“你好白。”
她冲他笑了一下。
眉目含情,笑容柔软而又媚人。
她的眼底和他一样滚动着波涛,仿佛蕴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愫,目光交错让他们都心跳加速。
仅仅一个眼神,就让他浑身紧绷。
“我像个毛头小子!”
他嗓音撩心入骨,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笑,眼神在她的身上游离,“徽宜,我现在就想把你拆腹入骨!”
“那你试试看。”她笑。
声音含糊不清,更添了几分摄人心魄的魅惑。
抬起她如嫩藕一般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而后指尖在他的后颈处轻轻的刮挠着,堂而皇之的挑逗着他。
她将他的脖颈往下压。
他的脸,贴紧了她的肌肤,埋进了那柔软的曲线中。
柔软的触感让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热度在身体间不断升温,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胸膛的起伏。
她在邀请他。
最后一丝理智直接绷断,他再也忍不住。
冲锋陷阵。
……
两人小打小闹了许久,终于得到了纾解,沈聿青食不知味,抓着她一直不放。
两人清晨而醒,在床上胡闹到连午饭都没有吃。
中间谭绍远敲门问过一次,却被沈聿青打发走了。
她只能跟着他,在这海洋中徜徉。
这事很快乐,却也有些累人,她的体力有些跟不上。
每次以为他偃旗息鼓了,他又卷土重来。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许多禁忌敏感的话,她也终于是体会到了那种从身体到内心都酣畅淋漓的感觉。
宋徽宜昨晚十点就睡了。
她六点被他叫醒,已经睡足了八个时辰。
他掐着时间闹醒她。
被沈聿青这样胡闹,她不过几个时辰又累了,被他抱着洗澡时已然是昏昏欲睡。
她半睡半醒之间,仍记得自己手指上的褶皱。
她醒了两次澡,指尖都泡开了。
反观沈聿青,精神奕奕。
他吃饱餍足,眉眼间丝毫不显倦色,满面春风。
她又睡了两个时辰。
再醒来时,饥肠辘辘。
下意识摸自己饿到瘪平的肚子,有一只大手搭在上面。
她一碰到,大手反手握住了她。
以为他还在睡觉,侧过身想要叫醒他,转眼就对上了一双明湛湛的眸子。
他精神百倍,就这样含笑看着她。
看到她醒来,他的眸子陡然一亮,柔和凝结在了眼底。
“徽宜!”他笑,笑意更浓厚,连带着眉梢都漾开了笑意。
沈聿青这人粗糙,却生得好看。
他常年在外风吹雨淋,肌肤却没有别的兵那样黝黑,而是健康的小麦色。
上天把一切都给了他。
好看的容貌,优渥的家世,强健的体魄……
“你……”她迟疑开口。
她腿有些酸痛。
她盘着他的腰,都有些累了。
想到上午和他在这张床上翻来覆去,又在浴缸里胡闹了一次,她对沈聿青的体力和精力有了新的认知。
他好生厉害!
“徽宜,我在等你醒来!”他笑。
搭在她小腹的手臂抬起,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
手臂上的青筋跟着他的动作尽显,彰显着他的力量,让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宋徽宜大惊失色:“你又来?”
他玩味的勾了勾唇,暴露出他柔和下的痞气:“这么久没开荤,徽宜不想让我好好吃饱?嗯?”
他凑近她,欲吻她。
她微微偏开了头,想要推搡他,却让他的吻更顺利的落在了她的脖颈,直接蔓延而下。
她以为他要再来一次。
贴在他胸膛的手力道准备松了,他的唇却在她的锁骨处停下。
而后,他离开了。
沈聿青起身。
她眼神还有些迷离,问他:“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等你起来做什么?”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眼,眼底带了些揶揄,“徽宜,你睡觉时肚子都在叫,我在等你起来吃饭呢。”
他看着她面上的红晕,若有所思。
他佯装恍然大悟,又不怀好意的过来扯她的衣服,“徽宜要是很想要,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慷慨奉献我的身子给你!”
宋徽宜大赧。
她摁住他的大手,忙坐了起来。
她慌张背过身,要下床,生怕被他逮住。
脚才刚踩进拖鞋里,就听到身后抑制不住的爽朗笑声。
他说:“我的徽宜这样主动,又这样害羞!”
她将他扑倒想要要他,如今三言两语她又害了羞,耳根子听得发烫。
她反差极大。
沈聿青喜欢她的主动,也喜欢她偶尔的矫情别扭。
总之她在他这里,是这样也好,那样也好。大概就是这样,以至于他从一开始,就对她多了许多的耐心。
宋徽宜穿衣服时,沈聿青坐了过来。
很快,无名指上被套入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低头一看。
是一枚素圈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