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和朋友?除了灰原哀,浅野信繁还有什么家人?
弘树该不会把诸伏景光的家人朋友也算进来了吧?!!
信繁立刻就联想到了某个人,他几乎可以确定在车里安装窃听器的人就是他的某个三好员工。
真棒,降谷零竟然都知道要调查浅野信繁了,但是他调查了个寂寞?他不是都已经知道浅野信繁是梅斯卡尔了吗,还调查什么,他难道就不怕梅斯卡尔一生气,反过来也对他来一个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调查?
就凭降谷零那明明不会易容还敢回公安亲自带队的作风,根本就不用梅斯卡尔出手。
信繁伸手一把抓起窃听器和发信器,将这两个已经坏掉的小玩意儿丢进公文包中,然后笑眯眯地威胁弘树:“你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特权取消了,否则我就把家里的电断了!”
弘树大惊失色:“不要啊,景光哥你不能这么做,你难道要饿死我吗?”
浅野信繁所有的几处房产是他唯一能够光明正大“偷”电的地方了,要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怀疑,他就不能偷别家的电,真的会饿死的!
“不,我怎么会那么残忍呢?”信繁回头,对着手机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顶多让你无家可归罢了。”
弘树:“……”
呜呜呜,景光哥哥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空旷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几辆大货车驶过,然而在这些庞然大物之间还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艰难生存着。
车上,毛利小五郎生无可恋地抱怨道:“真是的,又被超车了。”
柯南呵呵一笑,“体贴”地说:“都说了让叔叔你租好一点的车子嘛。”
面包车虽然破旧了一些,但大也是真的大,光彦坐在第三排,却趴在第二排的椅背上附和:“就是啊就是啊,实在租不来房车的话也可以租两辆轿车嘛。”
毛利小五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回头怒斥道:“你们这些小鬼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如果不是委托人专门强调了要带小孩子去,我根本不用租车好吗?”
“还剩五秒。”灰原哀忽然淡淡地说。
毛利小五郎愣了愣:“什么还剩五秒?”
坐在副驾驶的浅野信繁无奈地叹了口气,提醒他:“还剩两秒钟撞墙。”
“!!!”
毛利小五郎脸色大变,他急匆匆回头重新控制住方向盘,然而这辆快要散架的面包车还是在道路上七扭八拐了好几下才回到正途。
刚把车稳下来,毛利小五郎就质问信繁:“你就是这么做经纪人的吗?不但把开车的工作交给侦探,就连提醒撞墙这种事都要让一个小姑娘来做!”
信繁无语,不过他不用说话,因为灰原哀已经替他回答了:“浅野信繁是我哥哥,我做就相当于是他做的。”
“是啊。”信繁立刻附和道,“而且毛利先生,我记得你昨天在威斯特先生面前可不是这么夸赞我的。”
“诶?”步美面露好奇,“毛利叔叔夸浅野哥哥了吗,怎么夸的?”
毛利小五郎的脸黑了,似乎还有些窘迫:“少罗嗦,我今天可是去工作的!”
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东京新开张没有多久的奇幻乐园,这座以动画片为主题的游乐园从计划修建开始就一直霸占着各新闻媒体的宣传版幅。
而它地标性的那座建筑,也是游乐场配套的酒店,基本可以算是由铃木家投资建设的。
对于这件事,日本民众表示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这个国家还有哪里没有被铃木家染指吗?
“哇哦——”
站在奇幻乐园的酒店前面,孩子们注视着壮观的城堡,一个个惊叹不已。
“真的像一座城堡一样诶!”
“那会不会有国王住在里面呢?”
“傻瓜。”柯南冷漠地打破了孩子们的童话梦,“怎么可能嘛,那里可是酒店啊。”
灰原哀走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也不一定哦。”
她今天在信繁的要求下专门穿了一件粉色的公主裙——尽管灰原哀百般不情愿——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真的中世纪的公主一样,就差一顶王冠了。
柯南干笑着打趣说:“怎么,你要住进去体验一把王公贵族的生活吗?”
“我不是。但说不定会有那种长期住在酒店里,在奇幻乐园大玩特玩的家伙,他们恐怕真的将自己当成国王了。”
毛利兰无奈地笑道:“虽然没有真正的国王,不过我听说这座酒店的入住人数即将突破十万人了耶。”
“切。”毛利小五郎不屑地说,“这种开在游乐园附近的酒店生意居然这么好啊。”
柯南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枚礼花的碎片,正要说点什么,然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走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酒店的保安。
“您就是毛利小五郎侦探吗?”男人笑眯眯地问。
毛利小五郎立刻正经地看向他:“嗯,是我没错。”
男人恭敬地向他鞠躬道:“我正在等着您过来呢。我是委托人的秘书,敝姓高田。那现在就请各位跟着我往这边走。”
保安立刻从毛利小五郎手中接过车钥匙,替他们将面包车开到了停车场。
信繁一边跟着大家往里面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不得不说铃木家是真的很舍得下本,这座酒店装修使用的材料都很高级,行走在期间仿佛真的置身于中世纪欧洲的宫殿,目之所及都是金碧辉煌。
高田秘书将客人带到了一座宽敞的宴会中,宴会厅有几扇超大的落地窗,从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奇幻乐园。
孩子们刚进宴会厅便都激动地扑了过去。
“哇哦!好大啊!”
“好漂亮的落地窗!”
“可以看到摩天轮诶!!”
秘书无奈地对他们说:“抱歉,请你们先坐下来等候好吗?之后会有人带你们参观这座酒店和奇幻乐园的。”
孩子们虽然很失望,但他们还是听话地坐到了宴会厅中央的长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