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远山和叶突然想到,“既然这样,要不要先带工藤去那个犯罪现场啊?说不定就会想起什么事来哦!”
远山和叶兴奋得手舞足蹈,服部平次非常无奈,不过他认真想了想,又觉得和叶说得很有道理。
嘛,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
信繁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非常不想大半夜的跟几个孩子一起凑热闹。然而毛利兰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向他投来了期望的眼神,似乎在说“浅野先生,一起去吧”。
浅野信繁毕竟是他们之中唯一的成年人,而且一直以来都非常可靠,在工藤新一失忆的现在,毛利兰下意识想要依靠他。
信繁见状只能无奈地叹息道:“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带上工藤,让他好好回忆一下。”
……
在东奥穗村警察城山数马的带领下,信繁一行人成功进入了前任村长的别墅。
一年前,日原泷德村长和他的妻子钟子夫人就是在这里死亡的。
二楼的房间内一片混乱,大量的纸张、书籍被人随意地丢弃在地上,柜门都是打开的,似乎刚刚遭遇洗劫。
“好乱啊。”服部平次环视一周,忍不住感慨。
城山数马解释说:“我们按照少爷的意思,这个房间一直保持着案发时的样子。”
“少爷?”
“就是一年前案发当晚因为正好去亲戚家玩而幸免于难的大树少爷。”城山数马看了一眼旁白柜子上摆放的合影,“那就是大树少爷。”
“诶诶诶??”服部平次发出了夸张的惊呼声,“那不就是村民中心那个喊工藤骗子的小鬼吗?”
“真的耶,那他旁边都是什么人啊?”
信繁闻言回答道:“应该是日原夫妇和屋田诚人吧。”
“屋田诚人?”服部平次皱眉,“你怎么知道是他?”
信繁疑惑:“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一点,屋田诚人证件上的名字其实是日原诚人,在父亲下落不明后,他就成为了日原家的养子。”
城山数马肯定了信繁的话:“这件事就算是村子里也不是人尽皆知,您是怎么知道的?”
闻言,信繁笑了笑道:“哎呀,抱歉,身为名侦探的经纪人,我在接到委托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背景了。”
服部平次的嘴角抽了抽。
原来大叔能得到现在的名声,依靠的不是工藤的推理,而是他这位经纪人搜集信息的能力吗?
服部平次干脆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建议道:“你还调查了什么,一起说出来吧,刚好刺激刺激工藤,看他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其实信繁哪里有空调查这种事,他只是之前在大家去警察署借座机给旅馆打电话的时候,让弘树悄悄潜入东奥穗村的人员数据库中翻了翻而已。
除此之外,弘树也就利用“工藤新一”“屋田诚人”“日原”这几个关键词检索了一下几个村民的手机罢了。
荒郊野岭的又没有网络,弘树能做的其实很有限。
“日原村长性格很好,担任村长二十年来一直很得村民的拥戴,在村子里很有名望。”信繁将弘树掌握的信息娓娓道来,“一年前日原钟子夫人在楼梯上被刺杀,而日原泷德则从阳台上跌了下去,两个人因此死亡,只剩下年幼的儿子日原大树和样子屋田诚人。”
“那、那这些黑色的足迹就是……”远山和叶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城山数马点点头:“这些足迹是凶手踩到钟子夫人的血后留下的,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是在翻找值钱的物品。”
日原家的阳台非常大,脚印到这里就折返了。从脚印和混乱的房间来看,这起导致村长夫妇死亡的案子很像入室抢劫导致的惨剧。
“工藤。”服部平次看向工藤新一,“来到这里,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工藤新一闻声先是愣了愣,然后呆滞地摇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服部平次叹气,正想和浅野信繁讨论一下,却见他根本没有到阳台上来,还留在房间中。
“喂喂!”服部平次快步走到信繁身边,低声问道,“你就算不关心这个案子,至少也该关心关心工藤吧,你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他跟工藤新一打电话的时候,经常能听到他提起浅野信繁,工藤新一似乎很敬佩他。
信繁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不过前提他要是工藤新一才行。”
“嗯?你在怀疑什么?”服部平次立刻警觉道。
信繁隐晦地看了眼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语气平静地说:“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工藤新一就算失忆、变小、化成灰,对毛利兰也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你看看他们两个人,明明是久别重逢,却站得那么远。”
说着,信繁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样的状况很无奈。
虽然服部平次也有点怀疑,不过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怀疑这是假工藤的程度,他现在更担心工藤吃下的变大的药。
“那个药还有吗?如果他突然变成小孩子,毛利小姐肯定就发现了。”
“有的,药管够。”信繁先是肯定,不过很快他又眼睛一亮道,“对啊,到时候看他有没有变小,我们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工藤新一了。”
服部平次:“……”
能不能判断真假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真那么做,等工藤新一恢复记忆,他一定恨不得宰了他们。
“服部!”远山和叶唤道,“你不是很好奇一年前的案子吗,为什么不过来听?城山警官说工藤一年前的推理结果是自杀呢。”
“嗯,自杀?”
服部平次立刻走了过去,“谁自杀,日原村长吗?”
城山数马看了眼工藤新一点点头,正欲说话。
一个女声却突然从门口传来:“对,就是这个家伙说这是日原村长逼迫家人一起殉情的自杀事件!”
“这位小姐是谁啊?”服部平次疑惑地问。
只不过他的视线却落在了信繁的身上,似乎正在等待他的答案。
信繁虽然无语,但还是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位女士应该是冰川萌生吧。我记得她是屋田诚人的同学,父母过世后一直寄养在日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