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乌猿便就痛得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带着愤怒的咆哮,然而看向陌凤夜的双目,却是多了一分忌惮!
陌凤夜手中一道寒光划过,一把长剑重新出现在了她的手中,那是一把上品天器,是当初在遗迹审核的时候,墨天轩所给他们的宝藏,里面便就有着不少的武器。
毕竟墨天轩也是墨家的异火炼器师,自然是有着不少的宝藏,炼制上品天器不在话下。
“吼!”
乌猿彻底发怒了,咆哮着向陌凤夜冲过来,陌凤夜墨玉般的双眸此时愈加明亮,带着星辰光泽,便就直直地对上了那乌猿。
唰!
一道冷冽的寒光划过,随即响起的便是乌猿的一阵凄厉惨叫,陌凤夜的长剑,直直地插入了乌猿的脖颈,直接贯穿了它的喉咙,彻底让它没了生息!
先前乌猿就被陌凤夜伤成了不小的伤,再加上刚才陌凤夜的突破,更是掀飞了它,使得它重伤加重,自然是无力回天,轻易就秒杀了。
看着死去的乌猿,陌凤夜这才转首看向空地当中的两只妖兽,也就是还剩下一只的乌猿和重伤的血牙野猪。
这不看还好,一看,倒是让陌凤夜微挑起眉,在那两只乌猿分出一只来对付她的时候,另外一只独自对付那血牙野猪。
虽然重伤,但既然只剩下了一只乌猿,那血牙野猪便就能有办法对付,映入陌凤夜眼帘的,就是血牙野猪直接掀翻了乌猿,狠狠地将重量压在了乌猿的上面。
然后,张开大嘴,那所显现出来的恐怖狭长的血牙,直直地贯穿了那乌猿的喉咙!
至此,两只乌猿,还真都是一样的下场!
在杀了那乌猿之后,那血牙野猪身上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染红了大片大片的地面,但凶狠嗜血的双目死死地盯着陌凤夜,整个身躯都紧绷起来,一根根毛全都竖起来。
大有一旦陌凤夜行动,它便就要袭向她的架势。
陌凤夜微眯起双眸,看了一眼那重伤的血牙野猪,按照它身上所重伤的程度,看来怕是活不了多久,那么!
陌凤夜径自收起长剑,在它凶恶的双目当中,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反正这血牙野猪都要死了,她何必要多费功夫呢。
果不其然,在她转身离开之后,那血牙野猪再没追上来,看来是重伤得已经无法动弹了。
继续行走在树林当中,肩上被乌猿抓出的三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还在痛,不过陌凤夜已经服下了药液,暂时止住了血。
锁骨也近乎碎裂,不过体内的石印力量,倒是开始发挥作用了,游走在她的体内,修复着她的伤口。
这样的话,再过一天,便就没什么大事了。
“主人,你没事吧。”赤墨的声音响起,顿时让陌凤夜摇了摇头,“没事,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嗯,主人,那个血牙野猪身上的伤口......”
“你也发现了吗。”陌凤夜眸光加深,意味深长地看着前方的森林,在那血牙野猪的身上,除了被两只乌猿重伤的痕迹,还有其他重伤的伤口。
可以说,那血牙野猪在遇到两只乌猿之前,必然就受过重伤,不然也不会被区区两只乌猿踩在脚下。
而且,那血牙野猪身上的伤口,周围还残留着一丝气息,很是陌生,却是能瞬间察觉那是什么样的气息。
看来......血牙野猪在遭到袭击的时候,发生的还没有过去太久,而且......
是人类干的!
陌凤夜眸光微动,看来在这云雾森林之中,除了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在陌凤夜离开了之后,没过多久,就有几个人来到了这里,看着眼前惨烈的一幕,那几个人神色各异。
“嘁,这血牙野猪倒是挺厉害的嘛,费了我们不少功夫。”
“就是,逃跑的倒是极快,不过好像挺倒霉遇上了这两只乌猿,怎么着,这家伙好像把那两只乌猿给杀了啊,实力倒还是挺强的嘛,有意思。”
出现的那几个人当中,两三个人不以为然地说着,看那血牙野猪,明显就比他们袭击的时候,伤得更重了,想来怕是没有了能够对抗他们的能力。
这样的话,他们还怕什么呢,轻易就能手到擒来啊。
然而,就在那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的时候,躺在地上挣扎许久无果,只会加速失血更多,已然绝望的血牙野猪,在察觉到这几个人追来的时候,一双血腥的双眸满是愤怒和仇恨。
那几个人当中,为首的是一个阴冷无比的男子,身上散发着极为强大的气场,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就眯起双眸,闪过一抹阴戾。
“不,不是血牙野猪干的,这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存在!”
此话一出,身后的人瞬间寂静下来,马上就有人率先开口。
“不是吧,队长,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吗,是谁!”
“不知道,但,很显然的,绝不会是我们的人的气息。”那阴冷男子眯起双眸,定定地盯着某个方向。
此话一出,在他身后的几人面面相觑,带着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除了我们之外,谁还敢闯入这云雾森林,难道是......”
“伽凌学院的学子不成!”
那阴冷男子冷笑一声,径自走过去,强大的灵力骤然爆发而出,径自将他所包裹,蕴含着极其可怕的沉重一脚,狠狠地踩在血牙野猪的身上。
“唳!”
血牙野猪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吼叫,剧烈地在阴冷男子脚下挣扎,却是怎么都无法躲开,反倒使得身上的伤势再次加重,已经到了生死垂危的边缘。
“说,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谁,是不是伽凌学院的学子!”
阴冷男子丝毫不顾忌脚下被他狠碾的血牙野猪,冷戾地道。
血牙野猪愤怒而绝望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身上的男子,只是低低吼了一声,却是死死不开口。
阴冷男子蓦地勾起唇角,带着阴鸷的笑容,犹如呼哧的寒风,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不说吗,那我就慢慢地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