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带来的包裹是艳霞的吗?”
林义没有隐瞒,点头说:“是艳霞的。”
闻言,米珈也是坐了起来,稍微思索一下,最后抱着包裹离开了,回了她自己房间。
林义默契地没去过问,顺势躺在沙发上休息。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女人回来了,一进门就立在男人跟前盯着他看。
林义打量她一番,仰头问,“没事吧?”
米珈安静说,“艳霞知道了。”
点到为止,林义识趣地不再问,也是坐起来,想了想,向她敞开了双手。
四目相视一会儿,米珈最后遂了某人的意,躺进了他怀里。
至于“艳霞知道的事”,两人不再提。毕竟一开始准备到一起时,就早有了觉悟,这种事情瞒的了一时也瞒不过一世,看不开就是自寻烦恼。
鉴于林义吃不惯日料,晚餐是龚敏做的中餐,孜然牛肉、烤海鱼、红烧猪蹄和刷羊肉,再加一个蛋花汤,味道虽然谈不上多么极致,却也不错。
把菜端上桌,龚敏打电话给刀疤和禹芳时,两人已经在外面吃了。
见状,龚敏开玩笑说:“林总,我觉得这会应该有点事,要先出去。”
林义白了眼懒得理会,倒是米珈笑着拉她入座了。
期间,他问:“这边的进展怎么样?”
龚敏说,“动漫公司正在准备头部作品,娱乐公司正替工藤静香收集新专辑的歌,不过最大的还是金融公司...”
林义停下筷子好奇问:“捞了多少?”
龚敏回答说:“日韩一起,纯收益差不多有4900万美元。”
4900万美元么,作为自己的私人金库,已经不少了,林义满意地给了一记赞赏的眼光,继续动筷子吃了起来。
...
吃过饭,林义和米珈去一公里外参观了新房,别墅已经装修完了,院落也错落有致,只等半年后就可以搬家入住。
过了马路,两人顺道探望了楼经理一家子。
一进中餐馆,林义就问正忙碌着的楼经理,“生意挺不错呀,习惯不?”
一段时间未见,楼经理面色变好了,红红晕晕,很有风情。
瞅到是他们俩,顿时热情地招呼了过来:“生意是蛮不错,只是这日语还不能说得太流利。”
林义四处看了看,安慰说:“你才来多久,慢慢来嘛。”
会客室,楼经理准备上晚餐,得知两人吃了后,就泡上了顶好的铁观音,眼睛在两人身上流转一圈就试探着笑说:“上个月,米珈妈妈来过我这。”
两人有些意外,但稍后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末了林义也是笑问:“是不是单刀直入?”
“开门见山。”楼经理实话实说,感叹道:“没给我一点缓冲余地。”
就着这个话题聊了一阵,林义明白,今天楼经理大着胆子说这事,其实就是在隐晦助攻米珈,非常希望自己和米珈结婚。
这样两家就离得很近。
老男人非常能理解人家身在异国的那种无助感,急需有强大的靠山在身边。
可面对这头疼的问题,就算当着米珈的面,他也只能打着太极,没法给直接的承诺。
其实娶米珈他肯定是愿意的,但现实哪里有那么尽人意...
林义能听明白的事情,聪慧如米珈当然也听得懂,不过她眼里波澜不惊,一直保持着好看的笑。
离开餐馆时,天已经黑很久了。
两人安静没说话,就那样慢慢悠悠走,直到并排着走到三楼。
过道里,林义忽的发出邀请:“今晚跟我睡吧。”
听到这话,米珈把掏出的钥匙放回了包里,侧身微笑着说了声“好”。
不知怎的,搭了话的两人和之前迥然不同,好像消除了隔阂一样,手也自然而然地牵在了一起。
就算进门后那男人索吻,米珈也毫无保留的、慢慢地反抱着他,难舍难分直到天荒地老...
良久分开,米珈右手勾了勾细碎发,好看的笑了,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要内疚很久。”
林义揽着她的双手紧了紧,低声望情说:“我舍不得。”
面对再次凑过来的嘴,米珈没躲避,又让了会,临了说:“我先去洗漱。”
“嗯。”
面对这可人,林义没有死皮赖脸提出一起洗澡。
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尊重,也可能不想冒犯,或更多的是一种心里满足吧。
女人洗漱,林义站在窗前立了会,后来想着打个电话。
打到书店三楼,没人接。
顿了顿,又直接打到大长腿的新手机上,关机。
不死心,干脆打给金妍,响了6声后,这回倒是接了,不过还不如不接呢。
只见金妍问:“找艳霞?”
林义轻嗯一声。
金妍马上说:“她睡了。”
林义有点诧异,“才晚上九点过,怎么就睡了?”
金妍走出租房,来到阳台看着外面的夜色说:“你现在在米珈那吧,她不睡怎么办,醒着烦恼吗?”
林义无言,过了会才转移话题问:“孙念上次对艳霞说了什么?”
金妍说,“你想听?”
林义没说话,算是默认。
金妍等了会,不见他动静就直接开口问:“林义,你和孙念发生了关系对吗?”
林义哪敢说实话,当即反驳道,“怎么可能,没有。”
听着这话,金妍麻麻利利笑了,微红着脸说:“那次孙念对艳霞讲,你床上表现很好,谢谢艳霞这么多年的培养训练。”
林义,“......”
似乎能知道他的心思,金妍又加了一句尖,“孙念得了妇科病,说是被你弄的。”
林义避无可避,有点尴尬,有点烦躁:“她连这话都说的?”
金妍兀自低声笑了一阵,后面什么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林义再打过去,也是关了机。
孙念,老男人握着手机,想起这女人时,着实头疼,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放下手机,又看了会电视,满屏日语,也看不太懂,只是碰到熟悉的明显,才瞅一会。
米珈出来了,素白换成了红色,全身上下鲜艳的大红色睡衣。
老男人眼里都是亮光,不顾人家笑看着,走过去就从后面紧抱了抱,埋嘴在发丝里嗅了嗅,说一句“等我”也是去了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