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金枝玉叶’会所六楼的一间至尊大包房中。
冷冰冰,韩刀月,慕容雪,凌珊珊,苦瓜僧,猛牛,山椒,残夜,三大天王等人,早已订好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的晚餐,等待乔君和林倾城他们到来。
就在这时,砰一声,包间的木质门被大力推开。
随即,一名女子和几个身穿黑色皮衣,防爆皮鞋,留着板寸头的魁梧男人,一脸傲气的走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包间里的所有人,噌一下站了起来。
冷冰冰站起来后,扫了一眼那名站在最前面的女子,随即压了压手,大家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随后,她饶有兴趣打量了一下这六人。从这六人身上,她感受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死亡气息,这就说明他们绝对杀过人,或者说他们经常挣扎在死亡的边沿线上。
女人那诱人的红嘴唇薄薄的,标准的瓜子脸,身姿挺拔而英武,但她的面色很是冰冷。
她进来后,向包间内冷冷的扫了一眼,很快,她看到了韩刀月,什么话也没说,便走到了韩刀月身前。
她先是审视地打量了一下韩刀月,而后面无表情的问道:“就是你打了太子爷?”
韩刀月站了起来,想了想说道:“不错!谁叫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没有拧断他的胳膊,就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事情是这样的,凌珊珊订好了包间后,乔君就让凌珊珊和冷冰冰他们先一步过来了。那想到,韩刀月在去洗手间的路上,不小心碰上了一名全身名牌的男子。
这男子只是一眼就看上了英气逼人的韩刀月,随后他抓住韩刀月的胳膊就是不放手,还说要让韩刀月做他的女人,不然的话,他要让韩刀月赔偿五千万。
韩刀这才一怒之下,狠狠地教训了一下这男子。
“既然你都承认了,好!那就自掌一百,然后跟我去见太子爷。”女子冷冷的说道。
“要是我不这样做呢?你能把我怎么样?”韩刀月盯着女子,目光渐渐变得冷冽了起来。
“哼!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他们一群垃圾?本小姐可以告诉你,在本小姐面前,你们连反抗一下都做不到。不信你们试试看!”女子直接无视了冷冰冰他们,冷冷的说道。
女子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子无法掩饰的高傲,她想看看冷冰冰他们到底多厉害,能在她拥有乘鼎八层修为面前,到底能撑多久?
“女人!你太狂了!”残夜终于忍不住,冷冷的说道。
“垃圾!就凭你这个蝼蚁。本小姐可以一指头灭了你。”女子满脸轻蔑的说道。
“女人,你太目中无人了!”残夜脸色难看至极,全身暴虐气息瞬间爆涨到了一个极点。
女子的目光瞬间如刀锋一般朝残夜扫来,眼皮轻轻一眨,一股恐怖的气势力量,如同炮弹一般,轰在残夜身上,使得残夜,闷哼一声,直接倒飞了出去,砸在了包间的墙壁上,厚厚的墙壁如同蜘蛛网一样,瞬间裂开密密麻麻的细缝。
残夜无法承受那股恐怖的肆虐力量,,口喷鲜血,昏死过去了。
凌珊珊他们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就要出手,却被冷冰冰及时拦了下来,“大家稍安勿躁!”
拦下大家后,冷冰冰冷冷的说道:“既然她要玩狠的,我陪她玩玩!”
唰!听的此话,女子的目光如同刀子般瞬间落向了冷冰冰,脸上的不屑一闪即出,同时她的一只手掌早就死死的摁住了脸色极其难看的韩刀月。
紧接着,她转身看向了她身后的一名魁梧男子,面无表情的道:“九号,废了她!”
随着她那寒冰一样的话音刚落,包间内的温度一下子沉到了一个冰点。凌珊珊和韩刀月他们只觉毛骨损然,浑身冰凉。
很快,女子身后的魁梧男子,突然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歪着头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是!一号!我保证让她爬都爬不起来。”
他们这些人都是保镖集团专业培训过的特种保镖,女子手便是他们的队长,代号一号。而他们则是女子手底下的精兵强将,出去执行保镖任务时,接的都是十分危险的任务,而叫九号的人,更是他们中间最厉害的一人,一身实力更是在元婴八层。
在保镖集团,九号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一旦出手,从来不心慈手软,但凡他出手,肯定让人致残。
九号对着冷冰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那双阴狠毒如毒蛇的眸子嗜血的看着冷冰冰,直接走过来,抡起桌子上的红酒瓶,慢吞吞的走过来,朝着冷冰冰的头部狠狠地砸了过来。
他的这一举动在修真者眼里,简直就是小混混的打法,可是谁也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一举动,给人的压迫力和恐惧,不亚于一座即将要崩塌的大山。
冷冰冰在对方抡起红酒瓶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被一头凶猛的猛虎盯上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因为在这一瞬间,她直觉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她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在她以为自己要魂飞魄散之时,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白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师弟?”
随着乔君的凭空出现,九号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大力,而后他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乔君单手掐着九号的脖子,使得对方连呼吸一下都困难,憋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通红一片。
下一刻,乔君手中传出一股大力,在这股大力之下,九号如同炮弹一样砸在了厚厚的墙壁上,轰的一声,墙壁直接砸开一洞。
一瞬间,隔壁包间的人,全部齐齐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冒金星的九号。
“噗!”
九号终于忍受不住体内翻滚的气血,直接一口老血喷出,整个人瘫了下去。
女子以及她手低下的人,对突如其来的这一幕,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女子蠕动了一下喉结,艰难的说:“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