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来,他肩上的麻袋已经被人弄了下来,而他也跪在地上,腿疼的像是要断掉了一般。
而洛子风依旧满面清风,所定神闲,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条绳子来,手法奇特的捆住了那人的脚。
一只手扛着柳丝丝,一只手拉着绳子,拖着那人又回了西郊别墅。
那人被拖着脚,整个背在地上摩擦着被拉动着,他疼的只顾得上鬼哭狼嚎的叫唤。
而洛子风完全不搭理他,继续拉着绳子向前走。
而前面有几阶台阶,他觉得洛子风应该会放开他了,至少会让他自己走吧,要把他从那里拖上去也是蛮吃力的。
可是却没想到,洛子风手上一使力,绳子被他猛的拉紧,他手腕一抖,那人便被拉的腾空而起,他直接就从台阶下飞到了台阶上,而且头还狠狠的撞在了墙上。
头晕,背疼,可是洛子风还不放过他,继续拖着他向前走。
他想用手去蟹绑在脚上的绳子,可是别说此刻他的手够不着脚,就算能够得着,他也不会解洛子风绑的那个绳扣啊,好复杂…………
终于又到了他带柳丝丝出来的那间房间,洛子风才停下脚步,将柳丝丝从麻袋里扒了出来,平放在床上,然后又拖着他去打电话。
完全没把那人当人看,直接就当拖着个宠物一样,拉来拉去,看洛子风的模样云淡风清,可是被拉着的那个人倍受折磨,东撞西撞不说,衣服也被磨破了,整个身体在地上磨的火辣辣的疼。
洛子风打了电话给子凌,又叫alisa来给柳丝丝看伤。
这才正眼看了那人一眼问:“服不服?”
那人没想到他居然会问这三个字,他以为他会问他是谁派他来的呢,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其实今天来这里本就是要被他抓到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洛子风会这么狠,而且手法会如此犀利,让人无法招架啊。
那人没说话,抿了抿唇,有些怯怯的看着洛子风。
洛子风也不再理会他,唇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弧度,然后继续拖着他向着一个乌七抹黑的地下室去了。
在下地下室的时侯,那人就觉得不妙,果然,洛子风还是这样拖着他,背上本来就被磨了一堆的伤口,此刻在下地下室的楼梯上一阶一阶的磕下去,整个人就像是被拆散了重装一般,痛不欲生。
一到地下室,洛子风没有动,更没有问他什么。
这间地下室格外的大,也很空旷,里面却摆着舒适的床,还有沙发,有桌子,甚至有一个吧台,吧台里还有着各式各样的酒。
只见洛子风慵懒的坐在吧台上,淡淡的瞟了那人一眼,然后顺手为自己添了一杯酒。
血红色的酒液在他手里的杯中晃来晃去,他声音极淡的说:“这酒是新开发的酒,还蛮烈的,不知道把它浇在伤口上是什么感觉。”
洛子风说着已经端着酒杯向那人走去。
那人这才明白,原来这里准备这么多酒并不是为了享受生活用的,而是对人施酷刑的一种辅助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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