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不仅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武功高强,琴棋书画、阵法韬略无一不精,可谓是个全才。『天籁小 说ww『w. .
论才华,只有射雕中的东邪黄药师才可与之比肩。
苏星河这个弟子比起无崖子就差了很多,虽然学了些琴棋书画、阵法韬略方面的知识,但武功甚是稀疏平常,到了六七十岁还只是个二流高手。
师徒两个蜗居在这么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想报仇却奈何不得叛徒丁春秋。真是可悲、可叹!
李成龙一手牵着紫血,一手牵着王语嫣,走在他们开辟出来的小路上。
苏星河此时正在茅舍里研究围棋,自己一个人下,李成龙到了茅舍外他都没现,警惕心实在太低。
“请问是苏先生吗?在下剑无痕拜会!”李成龙在茅舍外朗声道。
苏星河这才惊醒,起身来到茅舍外,看到是一个青年带着一个小姑娘,也就没有了多少警惕心。
“这位公子,你是怎么寻到这里来的?有何贵干呐?”苏星河问道。
“我身边的这位小姑娘叫王语嫣,她母亲是李青萝,外公是无崖子,我是带她来见她外公的。”李成龙说道。
苏星河定睛一看,现王语嫣果然和年轻时候的李秋水有八分相似,也就信了李成龙的话。
“无痕公子,小姐,请跟我来,师父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苏星河微笑道,他领着两人穿过山洞外的石阵,来到无崖子的居住的山洞。
李成龙看到无崖子的时候,他正坐在竹椅上看书,看起来十分惬意。
“徒儿苏星河拜见师父。”
“在下剑无痕,久仰!”
无崖子放下书卷,转过头来,看到苏星河居然带了两个外人进来,有些疑惑道:“星河,他们是?”
“外公!”王语嫣怯怯的叫了声。
“你叫我什么?”无崖子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
“外公。”王语嫣又喊了一声。
“孩子,你过来!”无崖子双腿残疾,行动不便,他朝王语嫣招了招手。
王语嫣回头看了眼李成龙,看到他鼓励的眼神后,鼓起勇气来到无崖子面前。
“像,真像!”无崖子轻柔的抚摸着王语嫣的头,喃喃自语道。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无崖子问道。
“我叫王语嫣,我的母亲是李青萝。”王语嫣答道。
“星河,你先招待一下这位公子,我和语嫣有些话说。”无崖子吩咐道。
他第一见到自己的外孙女,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李成龙跟着苏星河回到茅舍,苏星河亲自给他沏了一壶茶,并询问了他一些问题,得知了李成龙一些基本的情况。
“无痕公子,你会下棋吗?不如我们来对弈一局。”苏星河除了偶尔和无崖子下一两盘,其余时间都是自娱自乐,如同人机玩多了就想和玩家对战。
“略懂一二。”
“略懂也是懂...我让你五个子...”
盛情难却,两人你来我往杀得不亦乐乎,第一局李成龙很快就输了。
第二局,李成龙吃了苏星河不少子才输。第三局,李成龙已经可以和他下得有声有色了。
正当两人准备下第四局的时候,李成龙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真气波动。
“难道?”李成龙闪过一个想法,他立即起身前往无崖子居住的山洞。
山洞前的阵法他已经记住了正确的路线,快穿越阵法来到洞内,无崖子和他想的一样,在给王语嫣传功。
他一身先天真气何其强大,王语嫣娇弱的身子无法全部接纳,如果任由无崖子进行下去,可能两个人都有危险。
李成龙迅来到两人身旁,将手掌抵在无崖子的背后,用他那浑厚并充满生气的剑气护住无崖子的心脉。
当王语嫣的身体无法承受更多先天真气时,李成龙立即截断了无崖子的真气输出,另一只手按在了王语嫣的头顶,强大的剑气灌入,替她梳理体内乱成一锅粥的先天真气。
李成龙一心两用,剑气分为两股,将两个人的性命都保了下来。
“好险!要不是王语嫣这些日子服下了不少培元丹和药丸,估计这次凶多吉少。无崖子没有完全的准备居然就敢传功,真是让人十分无语。”李成龙摇了摇头。
苏星河进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吓了一跳,李成龙稍微解释了一下,以免引起误会。
无崖子有李成龙帮他护住心脉,虽然损失了五十年真气,但并无大碍,后面只要好好休养一下,再活个二十年没问题。
王语嫣平白无故的得了五十年的先天真气,就犹如一个小孩子拿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可能伤得了别人,也可能会伤着自己。
李成龙引导着她体内的真气完成周天循环,一举冲破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构成体内小循环,再归拢于丹田。
李成龙再控制着她丹田中的真气自转,使之自行运转。
做完这一切时,无崖子也醒了过来,他现自己体内居然还有二三十年功力,非常惊讶。
要知道,传功是无法被打断的,除非是内功修为高出他两个等级。
李成龙不仅打断了他的传功,还保住了他的性命,这份功力他远远不及,就算是天龙第一高手少林的扫地僧也难以做到这一步吧!
“剑先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无崖子拱手道,他一辈子都没欠过谁人情,没成想到老却欠下李成龙这么大一个人情。不仅救了他的命,还救了他的外孙女一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李成龙不以为意,只不过损失了一点剑气而已,几天就能修炼回来。
“剑先生功力如此高绝,外貌又如此年轻,难道是修炼了那传说中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吗?”无崖子好奇的问道。
“我修炼的内功名叫《秋水无痕心法》,你说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和天山童姥练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有什么区别?”李成龙说道。
“哦?你见过师姐了?她还好吗?”无崖子脸上露出一丝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