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叶儿看着邵子牧的神情,本想逗一逗他,但是转念一想,邵子牧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欲望,若是她真的挑起邵子牧的情欲,怕是这次真没法逃了。
药叶儿头轻摇,“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她慢慢的解开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了下来,直至药叶儿脱的只剩一个肚兜,侧面春光半露,邵子牧的呼吸越来越重,药叶儿把从右侧转过身去,给邵子牧看身后的金纹。
邵子牧看见药叶儿身上这只金色的龙纹身,不由的大吃一惊,但是又压低了声音,“这是……囚牛神兽!”
不愧是青龙王族,居然认识囚牛。
药叶儿点头,低声说道,“此次,是因为囚牛神兽。并不是火毒流窜。我回去与你细说,可好?”
邵子牧看见药叶儿身上的金龙纹身,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前从背后抱住药叶儿,轻吻她的肩膀,“我方才看你的神情,以为你是因为过度使用心法而导致的火毒流窜。
“你怕我担心,不与我说……原来是你偶遇了神兽。
“没事就好……
“叶儿,上次你与我解毒,昏睡了几天几夜,我很害怕你是因为我受到伤害,我怕就此失去你。”邵子牧越抱越紧,好似想把药叶儿揉进身体里。
“事发突然,我没有机会与你说清楚。”药叶儿自然明白邵子牧对她的心思,连忙解释。
邵子牧转过药叶儿身子,细细打量着,好似在品味一壶春茶。
药叶儿长发披肩,几缕飘在胸前,肚兜贴合着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药叶儿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拉起衣服,邵子牧说道,“怎么,方才脱衣服的时候不觉得害臊,这会知道害臊。”
“我……我是怕你难受。”药叶儿脸已经红到了极致。
“我说等你两年,一定会做到。”邵子牧拉起药叶儿身后的衣服,帮她穿好,与药叶儿一同合衣躺下。
药叶儿蜷缩在邵子牧的怀里,这是第三次了吧,她赖在邵子牧怀里,感觉特别的安全、特别温暖。
药叶儿的纤纤玉手伏在邵子牧健硕的胸膛,忍不住摸了又摸。
邵子牧捉住药叶儿的手,“你若再乱动,我便不客气了。”
这话一出,药叶儿果然不动了,不消一会,邵子牧怀里的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邵子牧无奈的笑了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清晨,邵子牧便与邵天启告辞,以药叶儿身子虚弱为由,准备启程回龙城修养。
邵天启很不甘心,如此凶险的刺杀、邵子牧与药叶儿两人居然都毫发无伤,派去刺杀的人,没一人回来汇报这两日的情况,与之前派出去的人如出一辙——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尸首都没剩下。
就连邵天翊派来的笛族人都消失不见,邵天启身边的龙影,回来禀报说在山湖附近,有许多巨蟒的尸体,七寸处都有一个空洞,不知被何物穿透。
邵天启心下无奈,但又没有什么办法,他万万没有想到费劲心思给邵子牧设的连环杀招,他居然能够毫发无伤的站在自己面前——用药叶儿做人质,引他服下七情断肠,邵子牧如此在意这女子,必会服毒。
可是怎的会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柳玄宗没有回来同他禀报灵台之事,是被邵子牧斩杀了吗?柳门几十号刺杀好手,就那么全军覆没了?
就算如此,邵子牧如何能从笛族的巨蟒阵中逃脱?几年前邵子牧与西境笛族一战,损失惨重,他以为此次笛族必能帮他成事。
此番两轮刺杀都没结果,邵天启心中凉凉的,这确实是一条“毒蛇”,他身边没有龙影,也可以随意解除这些危机,莫不是……
邵天启把目光落到药叶儿身上。
药叶儿依然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靠在邵子牧身上。邵天启回想起他设计打晕药叶儿,药叶儿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心里的一池静水竟然起了涟漪。
难道,此番邵子牧能全身而退,与这个女子有关?
此时就算想的再多,也无法知晓柳门、笛族与邵子牧之间是如何战斗的。
虽然邵天启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已经没有理由继续把邵子牧留在坤山,心里长叹一声,只能虚情假意寒暄几句,问了问药叶儿的情况,便同意邵子牧与药叶儿便离开坤山。
回城的路上,邵子牧练功运气,药叶儿翻着马车上的书,忽然药叶儿听见暗芯千里传音,“丫头,在坤山没事吧?”
药叶儿手中捏诀,“嗯,有点小插曲,我就地斩杀了柳门门主柳玄宗。”
“你身体可还好?”暗芯一听便有些着急,邵子牧与琴胤的武功自然不差,但是要药叶儿亲自动手,怕是当时情况十分凶险。
“无事,而且还有意外收获。等我回去细细与你说清楚。”药叶儿说道。
“好。我跟你便是。”暗芯一向如此,只要药叶儿无事,她便不再多问。
药叶儿静静的看着邵子牧,邵子牧盘腿而坐,运气之中荀药心法不断的散出冰毒的冷气,药叶儿的意识里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冰毒?”
药叶儿一惊,想来是囚牛便又稳了稳心智,“是,邵子牧身上的是冰毒,我身上的是火毒。囚牛神兽可知这两种毒的来源。”
囚牛淡淡说道,“自然知晓。”
药叶儿一喜,“可否告知一二?”
囚牛的声音又响起,“不可。”
“为何?”药叶儿见囚牛如此无情,好歹也是寄宿在她身上。
“汝之运数,吾不能做出改变。否则吾将遭受天谴。”囚牛慢慢的说道。
“那你为何要帮我找龙九子……”药叶儿没好气。
“寻龙九子,是汝命中注定之事,吾自是来完成这件事。其他窥视天机之事,吾不会告知。”囚牛说的理所当然。
药叶儿见囚牛如此说,便不再问它,药叶儿自然知晓,人的命数星轨自有定数,非人力神力不可改。囚牛能知晓她的未来这是正常的,因为它是神。药叶儿有些气馁,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邵子牧听见药叶儿叹气,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药叶儿有些失落,“叶儿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