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天的心下一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顿了顿,夏春天像是突然想到了逃避的方法般,倒在了后车座上,哀嚎连天,“哎呀,我的头好晕啊,我果然是喝多了,臭男人,快开车送我回家吧,我明天再去找浅浅。”
溯风:“夏春天,你装什么装?就你那三流演技,还抵不过一个群众演员呢!”
“我是真的好痛啊!”宿醉的结果头疼算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夏春天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绝对不掺假。
说完,趴在后车座上的她,闭上了眼睛,死活不睁开,语气却假装有气无力的称唤着,“好痛啊,下次再也不喝酒了,啊呀,好难受,难受死了……”
溯风逮着了机会,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自顾自的猜测道,“何缘浅跟深哥在一起三年,一直都是相亲相爱的,头一天她都还在为深哥的病东奔西跑,筹集资金,没隔两天,她就突然跟深哥提出了分手,还说了一大堆伤深哥心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何缘浅跟深哥说分手,是因为她知道能救深哥命的人是夏星辰,而夏星辰救深哥命的首要条件,就是她要何缘浅跟深哥分手。”
溯风用食指刮擦着自己的下巴,“就算是如此,隔了这么多年,一场误会,大家解开了不就行了?”
“为什么何缘浅不但什么也没说,反而想尽办法的逃离深哥呢?在她消失的那三年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溯风唯一想不通也急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同样听到最后一句话的夏春天,也在他最后一句话落定后,愣住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答案,她也想知道那三年里,在何缘浅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每当她问起的时候,她要么逃避不说,要么就是触及了什么伤心事……
直到后来,夏春天也没再问。
也直到现在,夏春天也从未问过。
“如果我说,我也想知道,你信吗?”夏春天问。
溯风显然不信,“男人婆,说谎可是长不高的!”
说谎可是长不高的!
长不高的!!
长不高!!!
一句话,今天夏春天在一个晚上听了两遍,何缘浅说她,她可以认为是调侃,可溯风说她,俨然就是在讽刺她长得矮!
要知道,长得矮对于她来说,可谓是致命伤。
谁都可以讽刺她长得矮,唯独溯风说她,她想暴揍他的冲动在心底急速增加!
夏春天怒了,“姓溯的,我有那个必要骗你吗?还是说,骗你我有糖吃?”
一会儿夏春天,一会儿一口一个男人婆的叫,就算是再矜持的女人,也会被他这样的钢铁直男给惹毛了!
“你有种把刚刚叫的词再叫一遍!”夏春天微眯起双眸,冰蓝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怒火中烧,话语里,也透着浓浓的威胁。
“你不是说骗我没糖吃吗?”溯风的话锋蓦然一转,严肃认真的脸上,瞬间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冲夏春天别有深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