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司决在看到那么多导弹的时候,也不确定自己能够逃跑,他当时追着红鹰追到了多米尼克跟前,眼见着二人消失在了自己面前,随即导弹开始攻击自己,他提前感应到了危机,用精神力抵挡,可是这次导弹的数量太多,很快他就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空间中有一丝波动,是“多米尼克”用空间钮所造成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意外的触动了空间,然后就被传到了这里。
“元帅。”岑序对着逆光而来的姜元帅敬了一个军礼。
姜元帅看向他,眼里没有丝毫情绪,语气平淡让人捉摸不透来意,“带我去见苏渔。”他这回带来了自己的医生。
看到是姜元帅大家纷纷给他敬军礼,姜元帅看了一眼屋内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真是后生可畏啊,我一直有在关注你们,表现得可圈可点。”
得了姜元帅的夸赞大家都很高兴,虽然很不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大家都不是多话的人,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就行了。
“小罗你去看看苏渔。”姜元帅说道。
落枫看到罗医生很是激动,这是他的偶像,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就是罗医生,罗医生医术十分高超在整个沧澜共和国无人能及,十三岁便成名,医学界大大小小的病症相继被他攻克,二十岁就成了姜元帅的御用医生,平时见他一面很难,现在竟然可以亲眼看到了。
罗素很认真的为苏渔做检查,检查完他脱掉了手套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给苏渔的脖子上带了一个圈,公孙钰反应很快,“罗医生你这是何意,苏渔做了什么你要抑制她的精神力。”
姜元帅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皲裂,他定睛看着罗素,“你没有查错?”
罗素看着床上装睡的人,神情严肃的说,“没有,苏渔的体内有异。”说完看着床上的人,“你还不醒吗?”
就在罗素话说完的那一刻床上的立刻睁开了眼睛,她第一时间想要袭击身边的罗素,然而他早有准备,并没有被云雀得逞,一击不中云雀便被控制住了。
看着眼睛漆黑如墨的苏渔,大家无一不是震惊,姜元帅面色不太好的看向她,“说你是谁,你跟这回作乱的人是什么关系?”
云雀自从上次被苏渔发现,就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苟着,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终于被她抓住苏渔虚弱的时机好不容易占据了苏渔的身体说的控制权,本想趁机做些什么,没想到这就被发现了,果然是狡诈的联邦人,她们翼族就不会这样。
众人看着“苏渔”的脸上露出肉眼可见的生气的表情,接着她就道,“我就是苏渔啊,你们怎么回事儿,都这样看着我?”
姜元帅看了一眼罗素,罗素会意,拿出了一个做工精致的圆形贴片,贴在了苏渔的太阳穴。
大家都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审问犯人时才会用到的东西,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沈清飞看到这个东西有些担心的看向姜元帅,“元帅,苏苏现在很是虚弱,用这个会不会对她造成伤害。”
姜元帅抬了一下手,眼里有一丝无奈划过,“我知道这样是有些冒险,但是能够有实力夺舍苏渔的人,想来知道很多东西,况且被夺舍了的人,很难再次恢复清醒,被夺舍的人他们的精神力会被吞噬,直到本人不复存在。”
道理在座的人都懂,可是就这样对待他们朝夕相处的伙伴家人朋友,这些涉世未深的少年一时之间都有些不能接受,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姜元帅给了岑序一个眼神,“带他们出去。”
岑序也有些无奈,他是苏渔的老师,当然也不希望姜元帅这样做,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形势有多么的严重,这或许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于是岑序就当看不见公孙钰几人的眼神,把他们带了出去,“你们放心,元帅心里有分寸的。”
云雀看着要来真的几人,却并未惊慌失措,“你确定要动刑,苏渔现在很虚弱,你们要是动刑把她给动死了刚好省了我费力。”
姜元帅连眼皮都不曾掀起,“你觉得你能从我面前跑掉吗?”
云雀笑了,“这就看你舍不舍得苏渔了,你们无法把我从苏渔的身体里面请出去,那么我有的是机会逃掉,毕竟我们翼族的一切你都不了解。”
罗素皱了皱眉,看向姜元帅,云雀有一点没有说错,苏渔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她似乎极度的缺乏营养,精神力耗尽本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更何况她身体里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翼族。
姜元帅看起来真的是铁面无私极了,他一抬手罗素就按下了开关,霎时云雀就发出一声惨叫声,她觉得自己头痛欲裂,一瞬间她的眼睛就变得猩红,嗓音变得尖锐,“我死了,苏渔也得给我陪葬,你们想好了,你这么重视她。”
“不过就是个超3S级罢了,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如果能跟你同归于尽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冰冷而又不近人情的话如刺骨的寒冰刺向云雀。
云雀近乎疯狂的笑道,“看来一向爱民如子的姜元帅也不过就是伪善罢了,真想让大家都看到你的真面目,不过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的要苏渔跟御司决两个超3S级的去死吗?”
“哦?”姜元帅终于肯正视她了。
云雀看着他终于有了反应的样子,知道自己赌对了,舔了舔从嘴角流出来的血,“血的味道可真美味啊,你先停止用刑,我要是死了你永远都别想知道为什么。”
姜元帅却十分优雅的走近云雀,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眼里的寒芒直直的射向她,“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云雀有些懊恼自己的不谨慎,她作为本次翼族来联邦两个最高指挥官中的一个,不仅什么都没做,还沦为了阶下囚,这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