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的皮肤好滑呀,”朱浩闲就喜欢他哥滑溜溜的皮肤,忍不住嘬了好几个印。
他哥像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
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口齿不清,但很温柔。
“哥,你是不是也想我了,”朱浩闲的指尖插进他黑色的头发,“你的发质真好,”
“想···”温枝惜迷糊的叨咕着,“要···”你字朱浩闲根本就听不清。
“哥,你喝醉的样子,好温柔,好可爱哦,你这样子不准给别人看,”
温枝惜微微挺起的脖颈,扬起的下颚,好漂亮的弧度。
“哥,我不准任何人碰你,”朱浩闲低头吻着,从温枝惜下颌流锁骨的汗珠。
温枝惜在他怀里喃喃自语,朱浩闲也听不清他说什么。
朱浩闲能判断出,他哥在叫他的名字。
他哥都醉成这样了,还叫他名字是不是还喜欢他。
朱浩闲在他哥的只言片语中,总结了三个字,大力点。
朱浩闲摸着温枝惜红红的脸颊,“好,我会让你舒服的,”
朱浩闲的力量还没用足,温枝惜就突然拍打他。
在他怀里挣扎打他。
嘴里嘟囔着,“有点疼,”
朱浩闲低头看着都红透了温枝惜,捏起他的下巴,“哥,你可真磨人,”
“好,我知道了,”朱浩闲附身吻着他的唇。
温枝惜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一会冷一会热好像发烧了,浑身酸软无力,脑袋胀呼呼的。
可是下一秒又好舒服啊,浑身酥酥麻麻的四肢轻飘飘的,好像漂浮在空中,极致的舒坦。
一整晚的温枝惜都在冰火两重天里来回切换,一直到完全失去意识。
好重,呼吸好难哦,温枝惜感觉自己呼吸好困难,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朱浩闲。
趴在他身上睡得香喷喷的。
朱浩闲睡觉有个习惯,就是喜欢趴在他哥身上,摸着他哥滑溜溜的皮肤。
朱浩闲从小就喜欢缠着他哥,非要贴着他哥的皮肤,才睡得香。
温枝惜想伸手把死沉死沉的朱浩闲推下去。
一伸胳膊就抻到腰,温枝惜倒吸一口气,又酸又疼。
温枝惜一动,朱浩闲就醒了,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哥,”朱浩闲困得眼睛还没睁开,他感觉自己没睡多久似的。
“你怎么跑这来了,”温枝惜皱着眉头瞪他。
“哥,你看,你一醒来就发火,就没有喝醉时可爱,”朱浩闲用力睁大了没有睡醒的眼睛。
“问你话那,别扯没用的,你不会跟踪我吧,”温枝惜眼神微怒。
“没有,我是来找季哥的,看到陈叔送你回来,”朱浩闲目光落到温枝惜光滑的皮肤上,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温枝惜一把扯过被子,盖住满是印记的胸口。
“那你就趁人之危,”温枝惜不是好眼的瞪他。
“哥,是你主动的,”朱浩闲挠挠头,“你差点把我坐···。”
温枝惜半信半疑的瞥了他一眼。
温枝惜一点都不记得了,但好像脑子有画面,也有可能是以前的事。
反正他是不记得了。
“哥,你太疯狂了,”
温枝惜一脚把朱浩闲踢地上,“滚,赶紧的,”
“哥,你又撵我走,”朱浩闲嘟囔的从地上站起来,他哥怎么这样翻脸就不认账。
“赶紧穿衣服滚,别再我面前晃,”温枝惜把头转过去。
温枝惜都能听到外面,上班人的脚步声。
朱浩闲郁闷的穿好衣服出了办公室的门。
楼下时遇到了季寒亦。
“季哥,你去食堂,”朱浩闲喊了一声,背对他的季寒亦。
季寒亦回头,看着朱浩闲朝自己走来。
看着朱浩闲那一脸愁云,就知道在他哥那,没得着好脸。
“你那,去哪,回公司还是去食堂吃早饭,”季寒亦的目光看了眼食堂那边边。
朱浩闲也没啥心情吃早饭,但看了眼时间,去公司又太早了。
“跟你去食堂坐会,”朱浩闲跟着季寒亦奔食堂走。
两人一人一杯咖啡,对坐在一张桌上喝,两个人都有心事,都吃不下什么。
“祁教授的病怎么样了,”
“这两天病情又反复了,”季寒亦不自觉的蹙眉,有点担心。
“祁教授生着病,你俩也别玩的太过,”朱浩闲想到,他昨天在祁晚颜病房,看到的画面。
可挺刺激。
“别胡说,没那事,”季寒亦睨他一眼。
“季哥,你看你脖子那印,都紫了,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朱浩闲朝他脖子努努嘴。
季寒亦立刻把领口的扣子都扣好,“对了,病房真有蚊子,告诉你们医院得除虫了。”
“你可别无赖我们医院,我们可是定期除虫的,”朱浩闲觉得季寒亦就是狡辩。
“你爱信不信,”季寒亦也不解释了。
“难道不是祁教授,传言是真的,是他给你弄的,”朱浩闲又把昨天莫铭的事重提。
季寒亦踢了朱浩闲一脚,“越说越离谱,”
朱浩闲真有本事,能把人一秒惹火。
“行,季哥,我不胡说了,说正事,祁教授严重吗?要我帮忙找人吗?”朱浩闲求他别踢了。
“他就是累的,”季寒亦还没说完,朱浩闲笑的很有深意。
季寒亦瞪他一眼,“我看你这脑子,也该除虫了,”
“本来都要出院了,前两天,他们学校突然就,发视频给他,开始是探病,突然就变成了开会,”
季寒亦担心的叹气。
“昨天我才知道原因,他们学校出事,学校的比赛人员调动,把不少工作都压到我家祁教授身上。”
“这评委不当也罢,”朱浩闲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家祁教授愿意,他自己的参赛作品还没时间弄呢?”季寒亦无奈的摇摇头。
“也是祁教授,那长相那才华,就是买门票,都比别人高,还愁画展买不了票,”朱浩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目光看向远处,眼神变得阴森。
季寒亦听这话别扭,但也否认不了。
朱浩闲突然起身冲了出去,当季寒亦反应过来。
朱浩闲已经抓住一个人,两拳都打在那人的脸上,拳拳见血。
“你特么的疯了,”温枝惜愤怒的大喊。
朱浩闲不允许任何人抱他哥,一想到他哥在他怀里温软的样子,他就忍不了别人碰他哥。
谁都不行,他哥只有他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