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亦被叫去喝酒,祁晚颜坐在一旁手里捧着热汤暖手,眼里看着季寒亦跟他们喝酒聊天。
“你不喝酒,”文姐好奇的问祁晚颜。
“嗯,我从不喝酒,”祁晚颜的肠胃吃东西都要小心,怎么可能喝酒。
文姐顺着祁晚颜的目光看了眼季寒亦,“你男朋友性格真好,人开朗跟谁都聊得来,对你更是温柔”
“嗯,他脾气很好,就是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总会哄着我”祁晚颜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季寒亦喝着喝着突然四处找,“我老婆呢?我老婆哪去了,”
旁边有个人朝着祁晚颜那边指了指,“他不在那坐着吗?”
季寒亦回头看到祁晚颜咧嘴笑了,“我老婆在哪呢?我不跟你们喝了我要跟我老婆回家。”
季寒亦晃晃悠悠的朝祁晚颜走,祁晚颜起身抱住要倒的季寒亦。
“老婆我们回家吧?我要吃小白兔,”季寒亦揪着祁晚颜帽子上的耳朵。
祁晚颜还好奇看季寒亦想着什么是小白兔。
文姐看着他们两个扭脸笑了,文姐这一笑,祁晚颜就明白什么意思,他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祁晚颜赶紧把季寒亦弄回去,别让他在胡说了。
祁晚颜半扶半抱的将季寒亦弄回去,扶他躺床上,脱外套鞋子盖好被子。
祁晚颜的白皙的指尖轻抚季寒亦紧皱的眉心,“怎么了寒亦,是不舒服吗?”
季寒亦哼唧一声,看着很难受的样子。
祁晚颜坐那看了一会季寒亦起身去拿毛巾沾湿,回来给季寒亦擦脸擦手擦身体。
季寒亦突然起身要吐,祁晚颜拿着垃圾桶给他,季寒亦抱着垃圾吐。
祁晚颜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寒亦,以后不要再喝这么多酒了,多难受啊?”
季寒亦一整晚吐了好几次,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酸水了。
到了天快亮了祁晚颜才趴在季寒亦身上睡着了。
季寒亦的头像爆炸似的疼,胃里跟蹿火似的烧的慌。
太特么难受了。
季寒亦一动祁晚颜就醒了,“你还难受呢?”祁晚颜问他。
季寒亦哼唧一声。
“你不是经常喝酒,也没见你这么难受,”祁晚颜看到过他喝醉好几次,也没这么难受。
“他们的酒太劣质上头,头疼”季寒亦好久没有喝到这样的酒了。
“那我帮你揉揉吧?”祁晚颜抱着季寒亦的头。
季寒亦躺在祁晚颜怀里,祁晚颜凉凉的指尖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揉很舒服。
季寒亦舒服的都快要睡着了。
祁晚颜看着他难受想逗他开心,“寒亦”
季寒亦闭着眼睛哼唧一声。
“哥哥,”祁晚颜低头看着季寒亦。
“嗯,”季寒亦答应一声。
“老公”祁晚颜的声音软绵绵的。
季寒亦哼了一声后觉着不对,“嗯”惊讶的睁眼,“你刚刚叫什么,”
“老公”祁晚颜又叫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
季寒亦兴奋的勾着祁晚颜的脖子亲他几下。
“真好听,在叫一声,”季寒亦躺在他怀里。
“老公,跟你说个很正经的事,”祁晚颜继续给季寒亦揉着头。
“其实我想听你说不正经的事,”季寒亦抿个嘴的乐。
“哎呀,你别打岔这事很重要,”祁晚颜蹙了一下眉。
“什么事这么重要,你有了我最近可没碰你,这事可严重了,”季寒亦侧头看祁晚颜。
“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季寒亦你在胡说,我生气了,”祁晚颜真的急了。
“好,我不说了你说吧,什么正事,”季寒亦一看祁晚颜真要急了。
“咱家今天好像没有饭吃了,”祁晚颜望着厨房,食材是有但都是生的。
妈呀?季寒亦才反应过来,对呀?这方圆几里都没有餐馆,这里的人都是自己做饭,就是旅游的人,来这体验大自然都自己做饭吃。
谁像他们俩都不会做饭吃。
草率了。
祁晚颜看季寒亦愣了半天就口说,“老公,我去文姐家要点饭吧?”
季寒亦听了就忍不住笑了,“老婆委屈你了,跟着老公吃苦了,我们都落魄到老婆你去要饭吃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用大米跟文姐换饭,”祁晚颜提议。
“人家凭什么跟你换呀,就因为你长得好看,”季寒亦质疑他的想法。
“我想她应该能跟我换”祁晚颜觉得文姐人挺好的。
“老婆我们现在都沦落到要利用美色混饭吃了,要不老公去吧,我这颜值也挺抗打的,你那美色还是留着我欣赏吧?”
“季寒亦,我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不胡说,”祁晚颜叹了口气。
“要饭的事交给老公,我指定不能让你饿着,”季寒亦坐起身来。
“你不是难受吗?我去吧?”祁晚颜抬起眼眸看季寒亦。
“不行了,我不能让你跟任何一个女人接触,”季寒亦警惕的看着祁晚颜。
“那你接触就行,”祁晚颜问。
“我又不喜欢女人,”季寒亦眼神里透着的含义你给我老实点。
“我谁都不喜欢,就喜欢你,”祁晚颜仰着头看季寒亦。
“这还差不多,”季寒亦满意的去要饭了。
季寒亦走后,祁晚颜转头看窗外一个躺椅,祁晚颜裹着外套就出去了。
祁晚颜舒服的躺在躺椅上,这个院子打理的特别好,木头的篱笆,满院子的花,可是季节不对花都落了。
祁晚颜看着远处的河面上鸭子嬉戏玩耍,湿润的泥土味,微微凉的风,好舒服惬意,没有喧闹的车流声,人的吵闹声,好安静。
安静的像一幅画,季寒亦慢慢的朝着他走过来,这一切真好。
“这么冷你怎么在外面,”季寒亦蹙眉怪他。
“我在等你,”祁晚颜看见他就会忍不住嘴角上扬。
季寒亦背对着他蹲下说,“我背你进屋,”
“就这么几步路,我不用你背,”祁晚颜拉他起来。
“我想背你,快点上来,”季寒亦回头看他。
祁晚颜趴在季寒亦的后背上,“寒亦,你都快把我变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那样最好,那样的话你就离不开我了,别人嫌你难伺候都不要你,那你就只能是我的了,”季寒亦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祁晚颜搂着季寒亦的脖子贴着他的脸颊,“你怎么竟会说胡八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