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亦可能是我做的不够好,才让你感觉到这里不像家,”
温萱的虚情假意让季父更加认为季寒亦是在无理取闹。
“你不是不好,你做得挺好,你教出了一个好儿子,与外人合伙卑劣的手段谋取利益,”季寒亦冷冷的对温萱说。
“混账,”季父气得一拍桌子,“是你经营不善,还自不量力的跟人竞争,差点连累季家。”
“哥是你动了人家的弟弟,得罪了严总,这也不能怪我,我也是为了季家,”
季文耀有了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终于不用在季寒亦面前忍气吞声。
“真的就那么简单吗?你查过严晚鸿的背景吗?”
季寒亦真是觉他们是亲父子就连推卸责任都是那么的一致。
“哥别自己失败了,就来挑拨我们的合作,”季文耀认为季寒亦是纯嫉妒。
季寒亦只是笑着摇摇头,“报应这就是报应。”
季寒亦转头对季父说,“你犯下的罪为什么要让我承担后果。”
“混账,你在说什么,”季父愤怒的大声吼。
“十几年前的车祸,还有你诋毁严家名誉,让严家无法在国内生存,远走他乡,你能说这些都跟你没关系吗?”
季寒亦之前就找人调查过严晚鸿,顺带的查出两家的恩怨。
季父以不正当的手段逼走严家,制造了车祸导致祁晚颜脾脏摘除,终身服药,祁晚颜的妹妹、严家佣人、司机当场死亡。
季寒亦现在终于理解了严晚鸿,为什么那么恨季家,为什么那么疯狂的要报复季家。
严晚鸿那么不顾一切的将他和祁晚颜分开,都因为报复。
严家是有多恨季家,季寒亦现在明白了。
季父听到季寒亦的话,愣了好半天,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一干二净,脸色煞白。
季父一拍桌子站起来,“你这个不孝子,你胡说什么,在哪听来的谣言,就安到我身上,混账”季父伸手要打季寒亦一巴掌。
被季寒亦一把抓住了手腕,“你没有资格打我,你生了我,你养过我吗?没有”
“我就不该生你这个混账,逆子,”季父瞪圆了眼睛,眼中满是怒火。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你既然不能做个好的父亲,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世上受苦,”季寒亦愤怒的盯着季父。
“生恩大于养恩,”季父咬着牙缝挤出来。
“那我还要感谢你生了我,在将我抛弃,让我孤零零的长大受尽了所有的苦,我还要感谢你,逼死我母亲,我还要报答你是吧?”季寒亦冷冷的笑着。
季寒亦一把甩开季父的手,“你没有养过我就算了,你的光我是一点没有占到,你犯得罪,我倒替你还了不少。”
季父气得浑身在发抖,从来没人敢这样忤逆他。
季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怒的伸手指着季寒亦,脸色青紫,“你这个逆子,”
温萱看了是挺高兴的,他们父子的关系是越僵越好,这样季父绝对不会让季寒亦进季氏,也不会在让他进季家的门。
温萱赶紧起身,伸手在季父的胸口,帮着季父顺气,“你别生气了,你还有心脏病呢?再犯了。”
又回头对季寒亦,“你就少说两句吧?你爸有心脏病,”
季寒亦眼眉一横,眼睛一瞪,“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温萱被季寒亦怼的尴尬的说不出话,脸色气得涨红。
季文耀看他妈这么被季寒亦羞辱,腾地一下站起来,“你太过分了,你跟我妈道歉。”
季文耀薅住季寒亦的西服领子。
季寒亦侧头瞥了他一眼,很不在意的说,“就你还想打架吗?”
季文耀的个子才到季寒亦的肩膀,身材也不是很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季寒亦真怕一拳把他打残了。
季寒亦气得一抬手就把桌子掀了,起身就给季文耀一巴掌。
一巴掌就得把季文耀打倒在地,季文耀撑起半个身子,擦着嘴角的血,怒视着季寒亦。
“反了,真的反了你了,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就当我没生你这个儿子,滚,别再踏入季家半步,”季父暴怒的大喊,指着季寒亦让他滚。
“你以为我愿意来吗?”季寒亦转身就给季文耀一脚,“这是你欠我的,别以为你做的,那些肮脏的勾当,我没有证据,只是懒得搭理你,你会为你做出的事付出代价的。”
季寒亦出了季家老宅的大门,他回头在看一眼,估计以后都不会在踏入这个门了。
季寒亦回到家里,经过客厅时,无意间看到了祁晚颜的画架。
季寒亦站在祁晚颜的画架前沉默了好久,才去浴室洗漱,看着架子上祁晚颜的牙刷愣了好久。
季寒亦洗澡出来拉开衣柜拿睡衣,看到衣柜里挂祁晚颜穿过的睡衣。
季寒亦换了睡衣,到酒柜里开了一瓶酒,倚着落地窗就着夜色喝到醉。
第二天爬起来去处理公司的交接,季寒亦在收拾办公室时看到了他买的对戒,和祁晚颜送他拴着红绳的宿舍钥匙。
季寒亦看着对戒想着早一点求婚就好了。
公司卖给了严晚鸿,季寒亦就整天的闲着,去的最多的就是赛车俱乐部。
“交接完了”老周一边鼓捣他的功夫茶一边跟季寒亦聊天。
“彻底的完事了,公司跟我没有关系了,”季寒亦端起面前的那杯茶,抿了一口茶真苦。
季寒亦不爱喝茶就是因为茶苦,他本来就够苦了,还要喝这么苦的茶。
“那你是有点亏了,”老周抬头望着季寒亦。
“嗯,我的那些酒店都占上一大半,手上其他的项目就不值什么钱,”季寒亦放下茶杯。
“你那弟弟怎么能这样,真的跟严晚鸿一起对付你,”老周有点替季寒亦鸣不平。
“他那脑子长着就是个摆设,以为我和严晚鸿是私人恩怨,”季寒亦说着叹气。
“这小子不走正道,算是废了,可惜那么大的季氏要毁他手里,”老周觉得可惜的摇头。
“哪有什么办法,我提醒他说严晚鸿的目的是季家,这小子和我爸都不信,说我挑拨,真是害别人的事做多了,还以为我在害他,”
季寒亦既然都抽身出来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季家自始至终也和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