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亦认为他们的目的,就是来拿点吃的。
也没必要跟严晚鸿争个高下,真要闹起来真的都不够丢人的。
季寒亦拉了一下祁晚颜的衣角,叫他不要再说了。
严晚鸿本想拉着孩子就走的,季寒亦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了。
季寒亦蹲在严奥仁面前,拿过他手里的袋子。
“你跟你小叔叔一起去挑点好吃的,你小叔叔都不会,”
季寒亦是觉得不能轻易放走严晚鸿,要被抓一起被抓,一起丢人。
祁晚颜也反应过来来,拉着小侄子的人就进了像超市似的大仓。
严晚鸿看出了季寒亦什么心思,但是他现在又说不出来什么。
祁晚颜抱着一大袋零食挽着季寒亦手臂回了房间。
祁晚颜开心死了,又拿了零食,又把他哥气够呛。
“寒亦,你真棒!你好聪明啊?”祁晚颜抱着季寒亦亲了一下。
两个人窝在被窝里吃零食,季寒亦看着祁晚颜那开心的样子。
季寒亦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事,都先放一边。
他来这里,不就是想跟祁晚颜在一起吗?想陪着着他吗?
至于严晚鸿的阴阳怪气的话,也就先放一放。
“宝,你家里吃饭是不是要交伙食费的,”季寒亦拉过来正在吃零食祁晚颜。
“宝,你少吃点,吃多又该不舒服了,”季寒亦很担心祁晚颜的肠胃。
不给他吃吧!看着可怜,给他吃吧!吃多了就该闹肚子。
“伙食费是什么,我没交过,”祁晚颜躺在季寒亦的腿上,仰头看他。
“你可以不交,我在这家里吃饭我得交,我不能在你家白吃白喝的,”季寒亦摸着祁晚颜的头,落寞的说。
“什么这叫我家,这不也是你家吗?我们不是一家人,咱俩不是一家人吗?”祁晚颜没多想。
就觉得这是他的家,他们在一起了,这也是季寒亦的家。
祁晚颜看着季寒亦有心事的样子,就会想一定是他哥说了什么。
季寒亦才会突然难过的。
祁晚颜在努力的想,他漏掉了什么重要的话。
祁晚颜突然想到他哥说他是个闲人,他是没在乎。
可季寒亦不可能不在意,季寒亦是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和骄傲。
还被人说成‘闲人’季寒亦一定心里不舒服,才会问伙食费的事。
“寒亦,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反应太慢了,让你受委屈了,”祁晚颜抱上季寒亦的腰 。
“我不用你照顾,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了,”季寒亦把这边的零食袋子收一收。
季寒亦又把祁晚颜塞到被窝里,搂在怀里,捏着祁晚颜的下巴说,“不说这些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出海呢?”
季寒亦给祁晚颜掖好被子,轻轻的拍他肩膀,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他睡。
祁晚颜很快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季寒亦低头看他,祁晚颜那白净的脸颊贴在他胸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微红地唇瓣轻启,这模样真的太招人喜欢了。
季寒亦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是问题”
第二天早上这个楼层的阿姨就来敲门,季寒亦去开门。
说祁安臣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呢?
季寒亦才想到今天要出海的事。
季寒亦走到床边,看着睡得香香的祁晚颜有点不忍心叫他。
可人都在楼下等着呢?
季寒亦一只腿跪在床上把祁晚颜拉起来。
祁晚颜坐起来头不抬眼不睁,迷迷糊糊的坐着睡。
“宝我们要出海了,”季寒亦揉了揉他的头。
祁晚颜被他这么一柔就更困,“寒亦我好困哦!”
祁晚颜出溜一下躺回去,接着睡觉。
季寒亦又一次把祁晚颜拉起来,祁晚颜睡眼惺惺的望着季寒亦。
“老公,”祁晚颜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的长长,很酥的声音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再让我睡会吧!求求你了,老公,”祁晚颜扯着季寒亦衣角求他。
这要是他的朋友,季寒亦早就不难为祁晚颜,直接就不去了。
可是祁安臣可是祁晚颜这边的亲戚,季寒亦怎么好拒绝,昨天也是他们要去。
季寒亦真是费力好大的力气,才把祁晚颜哄起来,穿衣服下楼。
祁安臣早就在大厅里等他们了。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季寒亦觉得让人家等那么久,有一点不好意思。
“没事,自己家的船,什么时候走都成,”祁安臣说话很豪爽。
季寒亦意外的看到祁安臣的身旁,坐着的那个人,就是昨天在健身房,遇到的那个人。
严晚鸿的小舅子伯得,是x国人。
季寒亦看了一眼他,印象不怎么好。
“是鸿哥的小舅子,鸿哥让我带他出来散散心,”祁安臣给季寒亦解释道,因为昨天没说有他。
季寒亦笑笑没说什么,他本就是蹭人家船出去玩。
伯得听到祁安臣介绍完,就从沙发上起来就走,跟谁都没打招呼。
伯得这么一走,祁安臣是真没想到啊,这个人怎么连招呼都不打。
“他可能心情不好,”祁安臣勉强的解释。
“没事,”季寒亦也不是那小气的人。
祁晚颜也不是很关心他们再说什么,只是抱着季寒亦的胳膊,还是一副没睡觉的样子。
当他们三个出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伯得的影子了。
他们三个又走了一段路才到快艇旁,季寒亦看一眼这快艇不小啊?能坐二三十人,还有顶棚。
真不错?
季寒亦很想学一下怎么开快艇,这样出个门也方便些。
季寒亦就跟祁安臣聊起一些关于快艇的知识。
走进了才发现伯得早就坐在快艇上。
三个人也上了快艇,祁晚颜就坐在船仓里,季寒亦则跟着祁安臣到了驾驶舱。
祁安臣很热情的教季寒亦一些,关于快艇的简单的操作。
两个人聊了一会,祁安臣惊讶的发现季寒亦学东西很快。
“你是以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学东西真快,”祁安臣感叹的问。
“我以前做过赛车手算吗?”季寒亦觉得这两样东西差的太远了。
“哦,是这样啊?”祁安臣是真没有想到季寒亦还是有实力的,他起初还以为季寒亦是靠颜值吃饭的。
季寒亦即使是在跟祁安臣聊天,也习惯回头看祁晚颜,他却发现伯得看祁晚颜的眼神似乎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