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亦看着床上的那些空瓶,又看向骑坐在自己身上的祁晚颜。
祁晚颜把所有的化妆水,精华都抹了,把他的身上都抹一遍。
季寒亦手臂上,胸前贴满了面膜。
看祁晚颜那样子,玩的可高兴了。
祁晚颜搓着手上的精油,在季寒亦身上找了半天,好像没有空地了。
季寒亦看他笑的那么开心,“宝贝儿,好玩吗?”
祁晚颜开心的点点头,“好玩?”
祁晚颜说完又皱起眉,严肃的说,“寒亦,这是护肤,不是玩?”
“好,你玩的开心就行?”季寒亦笑眯眯的看着祁晚颜。
祁晚颜搓着手里的精油,“寒亦,就剩这点了没地抹了,抹你脸上吧?”
这是季寒亦最后的倔强,不能抹脸上。
“宝,这又不是糊墙,剩点就剩点吧?”季寒亦心话了都浪费那么多了,不差这一点了。
“不行,都浪费了,”祁晚颜皱着眉嘟着嘴。
“那你抹手上吧?手还没抹呢?”季寒亦看着祁晚颜那生气的小脸,瞬间就高兴。
“对啊?手还没抹呢?我都忘了,”祁晚颜高兴的往季寒亦大手上搓手里的精油。
“宝啊?不是非要把瓶里的都抹完了,”季寒亦侧头看祁晚颜一眼叹气。
“就你呀?要是开美容院都得赔上,谁来都给抹好几瓶,”季寒亦无奈的摇头。
“你别乱动,面膜都掉了,”祁晚颜把掉在床上的面膜捡起又贴在季寒亦胸口。
季寒亦闭上眼睛没眼看。
“那我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呢?”季寒亦无能为力的问。
“等会?我看看有没有变嫩,”祁晚颜趴在床上慢慢掀起,季寒亦胸口的面膜看。
季寒亦睁开眼睛看祁晚颜的行为,震惊到无语,他就没见过这样的。
“宝呀?这不是炖肉啊?你还看看他烂没烂糊?”季寒亦无可奈何的笑着。
“那怎么办呀?”这可把祁晚颜难住了,“我下楼问问,”
“不用宝,人家说了不能超十五分钟,”季寒亦说。
“哦,那我定个闹钟吧?”祁晚颜满床的找手机。
“宝,这是你从开始护肤以来,最专业的一个举动,”这是得到季寒亦认可的唯一一个行为。
“那其他的就不专业吗?”祁晚颜突然看向他。
季寒亦笑着,“其他的更专业?”一脸的诚恳的赞扬。
祁晚颜满意的笑笑,“那我每天都给你做,好吧?”
这还玩上瘾了。
“不用了,宝我怕你累。”季寒亦是拒绝的。
“我不累,这个挺好玩,”祁晚颜说完觉着不对,“我的意思是把你变漂亮。”
“不用,咱家就你一个人漂亮就够了,”季寒亦笑着拒绝。
“你不喜欢,”祁晚颜坐那垂下长长的睫毛。
季寒亦看他那小可怜的样,就心软了,“我喜欢宝,我是真怕你累。”
“那明天还做好不好?”祁晚颜看向季寒亦。
“好,只要你不累就行,”季寒亦想着只要祁晚颜高兴就行。
“我不累,”祁晚颜眼睛都笑的眯起来。
“好,我宝高兴就行,”季寒亦温柔的看祁晚颜。
祁晚颜抱着枕头坐在季寒亦身边,可认真的看着季寒亦不准动。
祁晚颜还时不时的,伸手拍拍季寒亦身上贴的面膜。
“宝,可以了吧?”季寒亦哀求着他。
季寒亦是真的躺不住了,躺着就躺着吧,还不能动?
“不行?”祁晚颜不悦的皱眉,“还没到时间呢?”
季寒亦想了个借口,“你说一会我们邀请浩子他们吃饭,你说我是不是得下楼看看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祁晚颜一愣点头,“也对,那我们明天在接着护理,”
“那你快点洗澡换衣服下楼吧?”祁晚颜开始收季寒亦身上贴的面膜。
季寒亦终于能动欣喜不已,扑棱的一下坐起来,往浴室跑。
祁晚颜看着床上的一大堆空瓶开始收拾。
季寒亦换好衣服要下楼。
“我也跟你去吧?”祁晚颜也换了一身衣服。
“太早了吧?我只是下楼看看菜,”季寒亦走到祁晚颜跟前。
“那我一个人在屋里很无聊的,”祁晚颜垂下眼眸可怜兮兮的。
季寒亦真受不了他这样子,他说什么季寒亦都答应他。
“行,那下楼我们就不上来,正好找浩子他们聊天,”季寒亦牵着祁晚颜的手。
“本来我还想着,催完菜就上来陪你,”季寒亦拉着祁晚颜的手出了门。
“嗯,那我们就跟温哥聊聊天,我也好久没见他了,”祁晚颜一只手攥着季寒亦的手,另一只手挽着季寒亦的胳膊。
“好,但是宝,”季寒亦很严肃的看着他。
“怎么了,”
“你要是累了,一定跟我说,千万别强撑着,”季寒亦就怕祁晚颜不好意说,再把自己累到。
“好?我听你的,”祁晚颜的头歪在季寒亦的肩膀上。
他俩一出门就看到小霖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随时等着他们出门。
季寒亦看了眼小霖,心想这孩子年龄不大,还挺靠谱的。
“你们要出门,需要我吗?”小霖有点腼腆的看着他们。
季寒亦想了想本来是不用的,他们也不出门。
后来一想,领着这孩子吃点好的。
“我们去吃饭你跟着吧?”季寒亦到了电梯里,又对小霖说,
“你以后不用一直站那等我们出门,我们出门就叫你了,这是在家,如果出门你就要机灵点,看好你家二少爷的安全,记住了吗?”
季寒亦看着一直低着头,虚心听话的小霖。
小霖一个劲的点头,“我记住了。”
季寒亦到厨房就交代了,一些忌口的菜,就和祁晚颜去了八楼客房。
下了电梯,他们就找浩子住的房间,特别容易找。
远远的就听到他们房间的声音了。
温枝惜严厉斥责。
祁晚颜与季寒亦对视一眼,“我们这样打扰好吗?”祁晚颜发出灵魂一问。
季寒亦犹豫了?
“要不我们救浩子一命吧?虽然他挺不靠谱,但也好歹是条命啊?”季寒亦苦笑着说。
“那也行?毕竟是条命?”祁晚颜半笑半不笑看季寒亦。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把人送走了,”季寒亦正想敲门呢?
房间门就开了。
原来温枝惜听到了走廊有人说话。
季寒亦往屋一看,浩子正在墙角倒立呢?
满头是汗,一看时间就不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