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的脸不好看了,评委给老子的分数比你们高,你们心里就不平静了,没有等评委说话,路飞直接向着他们开炮了,”为何我是满分?你以为凭你们的实力真的能够给9。9分吗,评委没有听出来的瑕疵,你们以为我也没听出来吗,第一号和第二号的双簧管,以及第三号与第四号的小提琴,你们几个在演奏的时候明显的抢拍了吧,虽然他们没有听到,可是我察觉到了,怎么,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路飞的话让几位评委都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这里面的两处错误,自己居然都没有听出来。这个路飞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为何听的那么的仔细,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天才么。
隼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这两个地方很细微,根本就没有人发现,自己想的是这样,可是依然被人给发现了,可是隼嘴上依然没有承认,“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两处错了,这完全是你在挑刺,你有什么证据吗?”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路飞拿出手机,将刚刚他们弹奏的这曲播放了出来,观众们听的很认真,可还是没有听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们演奏的很完美,哪有什么乱拍子的情况。”隼更加的得理不饶人了。
路飞没有说话又点开了一个音频,这个是原版的《勃兰登堡协奏曲》,这个原版的曲子听起来比隼他们演奏的要自然,协调很多,确实在路飞说的这两个地方,他们演奏的有一点混乱,而原版则是完全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观众们这个时候听出来了,而隼几人只能是灰溜溜的下台了,刚刚他们的气势很盛,可是到听到原版曲子的时候,他们的气势没有了,输了,以0.1分之差,科瑞国的音乐天才们结束了他们这次的音乐之旅。
“怎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们之前没有发现这个毛病,这到底是为什么。”隼在台下完全是毫无顾忌的大喊了起来。而乐团的其他成员,这个时候的心情也都是很低落。
“你别鬼叫了,行不行。我们听到了,可是这怪的了谁呢,这首曲子让评委让听不出来什么瑕疵,可是被这个家伙找到了我们能说什么呢,我们是技不如人啊。”鹫显得很落寞,这首曲子是他们最为拿手的曲子,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告别这个舞台,不甘心,真的是太不甘心了。
华夏这边的亲友团,元宏茂三个老家伙激动的都差点背过气去,路飞这小子果然是个妖孽。不但民乐精通,西方乐也不差啊,这一掌打的可够对方受的。
滕嘉树心里很欣慰,可更多的也是落寞,因为隼他们的那个瑕疵,自己也没有听出来,这简直是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路飞这个家伙的音乐天分这么高,真的不能让他这么浪费了。
“小路啊,比赛结束后,你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音乐学院来逛逛啊。”滕嘉树除了是华夏的骄傲与旗帜之外,更是华夏音乐学院的院长,这音乐学院的规模可比民乐学院大多了。
元宏茂三个老爷子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可是听到滕嘉树的话,马上就过来了,那速度简直可以和博尔特相比啊,“滕嘉树,你居然敢挖我们民乐学院的墙角,啊。你是不是真的当我们三个老不死的不存在是不是。”元宏茂三人在华夏艺术界资历比滕嘉树还要久一点,所以对于他们三人的这番斥责,滕嘉树是不能发火的。
这三个家伙,不都一直是闲云野鹤么,虽然有个民乐学院挂名,可是那个地方半死不活的,几年都收不到一个学生,路飞要去他们民乐学院,这不是暴殄天物吗?滕嘉树觉得这件事大条了。
“三位前辈,你们能不能不要闹了,小路可是奇才,是我们国家的栋梁……”
“小滕啊,我们知道所以让小路加入到我们民乐学院,为我们华夏培养出更多的人才来啊,这就叫物尽其用嘛。”舒英光拖了拖鼻梁上的眼镜打断了滕嘉树的话。
杜新柔和雪凝霜相视一眼,路飞居然被民乐学院录取了,自己怎么不知道,那她知道么?看到她也转过来,两个人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路飞并没有告诉她啊,现在杜新柔和雪凝霜在背地里无时无刻不在针锋相对。
上官白露和陈无水也是懵逼了,民乐学院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华夏音乐界的圣地啊,虽然在名气上比不过音乐学院,可是他妈也是顶级学院啊。能够被他们认可,那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啊。这些华夏的艺术家们有多少是为这个梦想而不懈努力的,路飞现在才多大,真的是有志不在年高啊。
物尽其用?滕嘉树听到这话差点吐血,你们那是误人子弟,暴殄天物,今天说什么都要把路飞给争取过来,让路飞去民乐学院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那简直就是一种浪费,一种耻辱啊。这种悲剧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自己不允许发生,比起自己,这个家伙更有资格担负起振兴华夏艺术的重担。
“三位前辈不要闹了,你们学院和我们学院根本没有办法比,而且我们学院也有民乐系啊,小路在我们这一样可以发光发热的哦。反正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为了小路能够为华夏艺术做出贡献,所以千万别伤了和气啊。”
庄永新被滕嘉树说的胡子一颤一颤的,“为了不伤了和气,你就更不能挖我们的墙角,你知道我们学院不如你们学院,你们就更加的不能下手了,你也知道一个好教授对于我们学院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三个老头死活不松口,车轮战的战术面对滕嘉树一个人,可滕嘉树是什么人,那可是艺术界第一狂人,他决定的事情不是那么好更改的。
“三位前辈不用再说了,我是绝对不会放弃小路的,小路是我们音乐学院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你们就放弃吧。”滕嘉树说的信誓旦旦,好像真的有什么杀手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