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没有说话,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欧阳瑞华,他今天易容的这张脸比较的张扬,整个人狂傲无比,完全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京城二世祖。
“我是谁用得着你管么,你谁啊你,在这跟老子发什么疯、”路飞厌恶的看了欧阳瑞华一眼,后者气的浑身直发抖。
欧阳天瑞这个时候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可是又想起刚刚路飞的话,没有出去,对于欧阳瑞华自己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个家伙为了这个家主之位,完全的摒弃了一切,自己就是不明白,这个位置有这么好么,诶真是权利能让人发狂啊。
司徒兴生这个时候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路飞,再联想到自己刚刚居然被一堵墙堵在这里了,他似乎一下子都明白了,“刚刚的事情是不是你捣的鬼。”司徒兴生怒气冲冲的看着路飞,这张脸越看自己越不顺眼。
“你又是谁啊你,我******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的,怎么一路上光遇到****了呢,麻蛋的真是晦气。”这个司徒兴生如此尊荣,让自己对其根本没有任何的好感。有时候看人,你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不是好鸟,司徒兴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是谁?我是鹰组技术部组长司徒兴生,你听说过没有。“司徒兴生整个人显得很骄傲,每次将鹰组抬出来的时候,总会让这些纨绔们给吓得屁股尿流,这种无与伦比的爽快,是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的,久而久之自己也习惯了这个方式去解决问题,而且这个方式是百试不爽。
鹰组?又是鹰组。路飞的脸冷了下来,麻蛋的看看鹰组都在养着一群什么样的臭鸟蛋,“鹰组?你是鹰组的人,我还是龙组的人呢。”路飞讥讽的看着司徒兴生。嘴角处充满了不屑。
另外两个中年人完全没有料到路飞会是这个反应,他们俩可是跟着司徒兴生为虎作伥习惯了,像路飞这样的,真的是一个没有啊,其中一个忍不住愣住了,“你这个该死的小杂种,还不跪下速速送死,居然敢对司徒组长无礼,还反了你了还。”这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欧阳瑞华一下就傻眼了,居然都拿出枪来了。
“司徒兄,这是在我们欧阳家,你看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不要在这里动手。”欧阳瑞华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的乞求对方。
司徒兴生一听这个,直接是火了,一脚就把欧阳瑞华给踢到了一边,:“我******管你这是哪里,反正惹我司徒兴生者都要死,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这个小杂种,开枪,给我射死他,出了事我顶着。该死的小杂种你现在就尝尝被手枪打穿的滋味吧。”司徒兴生的脸上充满了怨毒。而欧阳天瑞这个时候也直接从房间冲了出来。
“司徒兴生,你******给我停手,这是在我们欧阳家,不是在你们司徒府。”欧阳天瑞看到路飞被一把手枪指着,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这个年轻人可是把自己父亲的命给救回来的人,如果他现在死了,自己会一辈子愧疚,父亲也会一辈子愧疚,这个司徒兴生麻蛋的,整天仗着鹰组为后台在整个京城里横行霸道。真是该死。
“欧阳天瑞,你哪凉快就跟我哪待着去,别以为那你是欧阳世家家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开枪,给我开枪,出了事我顶着,欧阳天瑞你要是不怕死,你就帮这个小杂种挡枪啊。”司徒兴生似乎是发狂了,而只听咻的一声,一颗子弹以光的速度向着路飞射过来。
“危险,快躲开。”欧阳天瑞一个鱼跃过去,挡在了路飞的面前,开枪的人傻眼了,欧阳天瑞真的帮路飞挡子弹了。靠,接下来怎么办,欧阳天瑞可是华夏的金融巨头啊,自己可不是鹰组的人啊。
欧阳天瑞闭了上眼,好久,都没有传来那股被子弹刺穿的疼痛感,自己睁开眼睛,发现路飞伸出左臂,将将那颗子弹给夹在了手指之间,司徒兴生傻了,开枪的人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同时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裆下传了出来。
路飞这个时候将子弹丢在一边,颜娘刚刚已经将这一切都拍摄下来了,路飞将这个视频直接发给了何杨秋,自己现在就看这位鹰组当家人该作何解释,这一次自己对视频没有进行任何的特殊处理。
何杨秋最近是被路飞给弄的焦头烂额的,而易俊雄的话,更是让自己感到了一种岌岌可危的味道,或许鹰组真的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里传来了一份视频,是路飞发过来的,自己点开一看,当看到司徒兴生的时候,自己就知道坏菜了,这个家伙可是组里有名的惹事大王,只是他老子做过一件对鹰组非常重大的事件,所以对于他,鹰组一直以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杨秋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别,就在自己祈祷的片刻,视频终于是到了最高潮的部分,司徒兴生让人开枪了,这个子弹被路飞接住了,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可是这件事却是压不下去了,看完视频没有过一秒钟,何杨秋就将电话给打了过去。
路飞这个时候待在一边就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手机忽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何杨秋”三个字的时候,路飞的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路飞按下了接听键和扩音键何杨秋的声音很快便传递了过来:“路飞,你没事吧,你怎么样。”这个声音一出来,那个开枪的男人直接被吓得昏厥了过去,何杨秋,给路飞打电话的人居然是何杨秋,而司徒兴生这个时候也是显得战战兢兢的,居然是何杨秋来的电话,难道说这里的事情他都知道了,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可就完了。
“我需要一个解释。”路飞的话音很淡,可何杨秋从电话的那端听出了路飞的愤怒。